喜寶笑道︰「王爺,五弟是關心我嘛,再說了我記得當時是五爺第一個先追我而去的吧,就光這一份情意,也夠我記一輩子了。」
齊佑沉著臉道︰「你還打算記著那小子一輩子,你眼里還有沒有我了。」
喜寶「噗嗤」一聲笑道︰「爺,五爺是親人,你是我心里的人怎麼能一樣!」
齊佑這才緩了臉色道︰「便宜那臭小子了。」
喜寶笑道︰「叫五爺進來吧,再不讓他進來他都能在門口唱戲了。」
齊佑這才笑道︰「五弟,你小嫂子醒了,進來吧!」
齊佑這話音未落,只見一個寶藍色身影閃了進來。
門口的文琴也被齊哲的速度嚇了一跳,直拍著胸脯喘氣。
齊哲擔心了整整一天,本身早就想過來看望喜寶了,但是為了能盡快查出真凶,他一直在跟刑部尚書一到查詢,直到昨天後半夜齊佑突然的出現,他才知道喜寶已經月兌離了危險了,當時要不是齊佑攔著他早就飛奔過來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齊佑給皇帝請完安後就直接過來了,看到了醒著的喜寶,齊哲才徹底放心了,雖然看得出來喜寶臉色很不好,但是她能活著已經是最好的事情了。
齊佑看齊哲風風火火闖進門卻在不遠處傻站著,他便笑道︰「你小子不是很擔心你家小嫂子嘛,怎麼這會反而不好意思了。」
齊哲撓了撓頭道︰「我不是怕又是一場空歡喜嘛,看二哥說的。」
喜寶微微笑道︰「五爺。多謝你的相救,我現在好多了。」
齊哲這才裂開嘴笑道︰「小嫂子哪里話,你是二哥心頭肉,也是我齊哲的家人,謝謝一事不存在的。」
喜寶感激道︰「五爺,就因為我把你當作家人,所以我才要跟你說聲謝謝,謝謝你,謝謝你願意視我為家人。」
齊佑有些結巴道︰「小嫂子??你???您??這這話繞的我都有些暈了。」
喜寶笑道︰「五爺,我替我自己和孩子一起謝謝你。」
齊哲先是笑道︰「小嫂子。我都說過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干嘛????」
話還沒說完,齊哲像是反應過來道︰「等等,小嫂子,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孩???孩子???這??二哥??那個??」
齊佑看著齊哲一頭霧水的模樣笑道︰「你不是才念叨要你家小嫂子生個孩子陪你玩耍嘛。這會愣什麼啊。」
齊哲驚喜道︰「真的。二哥這是真的,那???那??小嫂子,你經歷了那樣的??情況??這??這??」
喜寶笑道︰「五爺。這孩子福氣好,即便是那樣的折騰他依然還在。」
齊哲高興地原地轉圈道︰「太好了,太好了,我要當小叔了,太好了。」
齊哲高興地手足無措,齊佑卻調侃道︰「這是你家小嫂子跟我的孩子,你高興成那個樣子做什麼?」
齊哲笑眯眯道︰「我就要當小叔了,我願意!」然後齊哲便舌忝著臉笑道︰「小嫂子,那個你可要好好養著,你想要吃什麼做什麼就告訴我,弟弟一定竭盡全力。」
齊佑卻道︰「當你二哥我是死人啊,我在你小嫂子身邊,要你做什麼?」
齊哲笑道︰「你那麼忙,萬一要是不在呢,我不是還能跑跑腿嘛,你說是不是小嫂子?」
喜寶笑道︰「好,五爺的心意,我先在此謝過了。」
齊哲笑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對了我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父皇去,他來人家可是也盼著呢。」
齊佑卻喊道︰「五弟,且慢,這件事現在只有幾個人知道,我還不想張揚,畢竟你小嫂子經歷了一場大劫,這才剛醒了,這要是傳開了,怕是你小嫂子是無法安心休養的了,這事你還是先被對外說,至于父皇那邊,我會這個合適的機會再告訴他的。」
齊哲撇著嘴想了想道︰「也對,現在小嫂子最首要的任務是養好身子,然後在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哎呀,這事想想就覺得高興。」
齊佑白了他一眼道︰「別光顧著高興,我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齊哲這才正色道︰「我按照二哥的吩咐去查了,並沒有見到如二哥描述的那般人,我還怕錯過什麼人,今個來之前我還專門去看望了一趟三王兄和三王嫂呢,確實沒有發現什麼。」
齊佑有些擔心道︰「莫非還是遲了一步,不應該啊,素問說那人必定在行宮之內,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在三弟的別院,這是怎麼回事?」
喜寶听著他兄弟二人的話道︰「王爺,你和五爺說的可是我告訴您的那個女婢?」
齊佑點點頭道︰「是,既然你覺得奇怪就該好好查查看。」
齊哲道︰「小嫂子,你確定你當時看清楚了嗎?」。
喜寶道︰「不是非常確定,但是我見過她兩次,印象還是有一些的。」
齊佑嘆了一口氣道︰「這可就有些麻煩了。」
齊哲道︰「為何?既然二哥懷疑那人就在三哥院內,咱們直接就好了,何必這般神秘,再說了我要是那個女婢犯了這麼個殺頭的大罪,我早就跑了,還待在原地等著被抓,不可能嘛。」
齊佑道︰「你說的是一種可能,但是素問那里卻堅信她還在院內。」
齊哲無奈道︰「二哥,你家那個神針素問是個大夫又不是捕快,更不是刑部官吏,他那里就能說的這麼準確呢。」
齊佑笑道︰「正是因為他是大夫,所以他才能說明白。」
齊哲一臉疑惑,而喜寶卻沉吟了半天道︰「王爺。那人就是上次逃走的那個女刺客對不對?」
齊佑愣了一下苦笑道︰「你還是猜到了。」
齊哲也反應了過來道︰「等等,你是說,小嫂子看到的女婢很可能是那個惡貫滿盈的春三娘?」
齊佑沒有,可從他的神情喜寶也看得出來,那女婢可能就是她所說的女刺客,齊哲所說的春三娘。
喜寶問道︰「王爺,若真是那個婢女,那慎王和慕容不是就更危險了??那還不????」
看著齊佑一臉凝重的表情,喜寶突然頓住了,片刻後驚恐道︰「王爺。那女婢???難道是慎王的人。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知道會出事!」
齊佑不得不感嘆喜寶的領悟能力,僅憑他的神色便能窺探出這麼深的隱秘。
齊佑深深吸了一口氣嘆道︰「丫頭,有些事我沒有告訴你,只是不想讓你擔心。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沒必要再瞞著你了。這事你知道了也許不是什麼壞事。」
喜寶皺眉看著齊佑道︰「王爺,是很嚴重的事嗎?」。
齊佑道︰「是,很嚴重。但是現在該是你知道一些的時候了,你跟我提到的那個可疑女婢應該不是別人,她很有可能是上次逃月兌的女刺客,也就是五弟剛剛提到的那個人春三娘!」
喜寶有些緊張道︰「她真的像五爺所說那樣十惡不赦嗎?」。
齊佑點了點頭道︰「是,至于她是個什麼樣的惡人,我就不與你多說,你只要知道她是個很危險的人物就夠了。」
喜寶繼續問道︰「那她怎麼會跟慎王爺有關系呢?」
齊佑道︰「這也是我最匪夷所思的地方,我們目前只是知道她很可能听命于三弟,但是其中的緣由我們還沒調查明白。」
喜寶不解道︰「那為何爺您就能確定,奧,不是,為何素問就能確定那女子在行宮內呢?」
齊哲也點頭道︰「對啊,二哥,為何你家的神醫這般確定,就連刑部的頂級捕快也沒查到任何蛛絲馬跡啊。」
齊佑笑道︰「春三娘是以用毒和易容而聞名江湖的,這次驚馬本就奇怪,素問昨日檢查烏黑馬後發現了萃有毒藥的銀針,那毒藥也比較歪門邪道,所以很容易聯想到春三娘,再加上之前素問用計,反將巫蠱幼蟲植入春三娘體內,母蟲也被帶來了,素問通過母蟲的反應判斷說春三娘定還在行宮之內,所以我才讓你徹查的。」
齊哲擔憂道︰「糟了,這下怎麼辦,春三娘又會用毒又擅長易容,這根本就是抓不到她嘛。」
齊佑道︰「也不是,只要能確定比較精確的範圍,近距離用母蟲便可以控制住她,只是現在範圍太廣,而母蟲卻只有兩只,實在是有些難辦。」
喜寶也擔憂道︰「王爺,既然春三娘曾易容成女婢的模樣跟在慎王和慕容身旁,那慎王那不就是最理想的範圍了嘛。」
齊佑道︰「是,三弟那里確實嫌疑最大,但是一來沒有什麼恰當的理由,二來,就像五弟所言,春三娘不會傻到等著我們上門去的。」
喜寶卻搖了搖頭道︰「王爺,那可不一定,也許對于春三娘而言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說呢?」
齊佑想了想道︰「有道理,春三娘本就不是什麼名門正派的作風,這倒是挺符合她鬼魅的習性,只是這理由嘛???」
齊哲思量片刻後也道︰「有了,二哥,今日我去看望三王嫂的時候發現她身邊的丫頭都很眼生,就多嘴問了一句,三王嫂說是因為她墜馬的緣故,那些曾經侍候在她身旁的丫鬟女婢都被罰沒了出去,我麼可以以此為借口嘛,畢竟這時候任何的動靜都很有可疑嘛。」
齊佑笑道︰「你怎麼不早說。」
齊哲道︰「嘿嘿,我這不是才想起來嘛。」
齊佑道︰「不過這事得以刑部尚書的名義出面。」
齊哲道︰「這個容易,刑部尚書正愁著沒有線索呢,我們便做了好人就是了。」
喜寶道︰「王爺,五爺,你們也要一同前往嗎?」。
齊佑道︰「我們終究是兄弟,也許三弟會有什麼難言之隱,我還是要去一趟的,不然素問可不會搭理什麼刑部尚書的。」
齊哲也道︰「二哥,我也一道去,即便真是出事了,也好有個照應。」
齊佑笑道︰「好,那你先下去跟刑部尚書透漏些消息再說。」
齊哲道︰「好,我先去安排。」
說罷齊哲笑道︰「小嫂子你好好養著,弟弟我就先走了,明日再來看你,嘿嘿,對了你給我準備的衣裳都很合身,我很喜歡,那以後能不能多給弟弟我備上幾件呢?」
喜寶道︰「只要五爺喜歡,多備幾件沒有問題。」
齊佑卻瞪著齊哲道︰「你小子,我都沒這麼要求呢,你膽子夠肥啊!」
齊哲恢復了一貫無賴的模樣道︰「怎麼了,人家都說長嫂如母,小嫂子怎麼也算半個吧,一家人嘛,有本事你也找個嫂子去,哼!」
說完齊哲便趾高氣昂地晃了出去,留下齊佑不住搖頭,而喜寶卻滿心的溫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