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齊佑這麼下死手掐著小**,喜寶自然受不住便輕哼道︰「爺,松開些,您捏疼我了。」
「你還真是敏感,不是嫌癢就是嫌疼,爺心疼你,那誰心疼爺的,爺也疼得厲害了。」齊佑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喜寶一愣便假裝糊涂地柔柔道︰「爺哪里疼了,快些放開我,我下去請太醫來,快些放開!」
「請太醫??你個小混蛋??這種情況你要請太醫,好啊,還敢問爺哪里疼,爺今個到是要叫你明白明白爺哪里疼!」齊佑狠狠道,說著便抬起喜寶的小**狠狠坐了下去,饒是還隔著兩層褲子,可這樣的撞擊還是讓**之中的兩個人都喟嘆出聲。
齊佑是又舒服又痛,這腫脹之感沒有半點消除,反而越來越旺,而喜寶是因為沒有準備被這麼一擊直接到了頂峰,一聲嬌吟之後便有了濕潤之感。
喜寶和齊佑都被這濕潤之感驚訝到了,喜寶是羞憤無力,而齊佑卻是自尊膨脹,他饒是沒有想到這還沒正是開始,這小丫頭便已經潰不成軍了,這大大滿足了作為男子的虛榮心。
而此刻的喜寶真是羞憤得無以復加,與齊佑交手多年,多激烈,多奇怪的情況都經歷過,唯獨就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還沒等齊佑正式出手,她就已經澎湃得不成樣子,而且還被齊佑發覺,這才一下,僅是一下,而且此刻她和齊佑都是衣衫完整。出了發髻有些許松懈之外,一切都很完整,可就是這樣的一下,她卻如此不堪一擊,潰不成軍,天啊,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想到這,喜寶只能埋頭在齊佑肩膀,只有這樣才能遮遮此時羞憤地臉色。
而此刻的齊佑還在興頭上。見喜寶有些失了力氣。正嬌喘地靠在自個肩頭,在看看自個和喜寶情況截然相反正昂揚著的**,齊佑便接著調笑道︰「說你敏感,你還真是當仁不讓。爺還沒怎麼著呢。你可卻先???嘖嘖??濕了爺一腿啊???真是的??即便是個妖精也不該這麼心急啊??」
「啊嗚!」喜寶本就羞憤難當。正想找個發泄的地方,結果這齊佑好死不死又笑嘻嘻地提起,喜寶只能下了狠口。兩排小牙齒狠狠咬在了齊佑的肩膀。
齊佑知道喜寶羞憤難當要找地方出氣,也就沒有故意繃著肌肉,放松了肩胛讓喜寶好下口,饒是這樣,咬了沒一會的喜寶就覺得腮幫子酸的厲害,不過即便是這樣,喜寶還是堅持著,誰讓她心里又氣沒處撒呢。
好一會了,齊佑忍著幾乎更加疼痛的**,等著喜寶使性子撒了氣,也恢復了一些力氣,才捏了捏喜寶的軟腰輕輕問道︰「小乖,這性子也使了,氣也撒了,這會換爺舒坦舒坦了吧?」
喜寶恨恨地咬著齊佑沒有回話,只是從鼻子里哼出一聲。
齊佑得寸進尺道︰「沒說話,爺就當你是同意了哈,你是想在這軟榻上呢還是想進寢殿去呢?」
喜寶听聞咬得更狠了。
齊佑卻笑道︰「奧,這是都不同意啊,那你說你想去哪里?爺都依著你。」
喜寶氣得小拳頭直往齊佑胸前招呼,齊佑卻笑得更厲害道︰「喲,瞧著你現在這樣子,怕是已經恢復了不少力氣了吧,走,咱們進寢殿里去,這軟榻上不好折騰,要是真磕了踫了,最後還是爺心疼。」
說著,齊佑便拖著喜寶的小**起身朝寢殿走去,喜寶嚇壞了,她何嘗不知道,要是在這軟榻之上,齊佑或許還會有所顧忌,可這要是進了寢殿,上了床,能不能吃上晚膳都不一定呢,想到這,喜寶便松了咬著齊佑肩膀的小嘴呼道︰「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放心吧,爺又不會笑話你,你這個樣子說明是爺的本事呢,不要什麼呀?」齊佑笑嘻嘻地回話。
「爺???不要??進去??嗚嗚???嗚嗚嗚??嗯???」喜寶掙扎的話還沒說完,齊佑便直接用嘴給堵上了。
箭在弦上,又忍了這麼久,這會就是這小丫頭哭著求他,他也不會心軟了,這女人再不教育教育,這夫剛何在,想到這,齊佑便顧不得喜寶的垂死掙扎便徑直抱著喜寶滾進了寢殿的床榻之上去一解相思去了。
齊佑倒是恣意了,可就可憐了久日不戰的喜寶,驚恐才復,身子尚弱,可卻踫到齊佑這麼如狼似虎的模樣,哎,這真是欲哭無淚啊,果不其然,正如喜寶之前所料想,別說午膳了,就是晚膳喜寶都差點錯過。
兩個孩子那里倒是多虧了文琴遮掩過去,不然真是直接問了進來,這喜寶還不得把齊佑嚼嚼咽了下去啊。
饒是這樣,歡玥那小子還是多有怨言的,午膳他就沒能等到母親一同用,到了晚膳的時候又被文琴和自個姐姐搪塞了過去,這心里很是不悅。
和歡言一同用飯的時候,歡玥就忍不住埋怨道︰「這父皇也太過分了,他和娘在一起,就不許咱們進去,這算什麼事嘛,娘身子才好,父皇就不讓娘好好吃飯,這到底是心疼娘和是不心疼啊!」
歡言白了歡玥一眼道︰「弟弟,你就不能不要胡說了嘛,父皇听見了又要對著你吹胡子瞪眼了。」
「我又沒說錯,父皇為何生氣,本身就是,每每父皇來的時候,娘就跟不是我們的娘一樣,我壓根就見不上,好不好,這還不算父皇小氣啊!」歡玥氣道。
「父皇哪里小氣了?你這小子怎麼淨是胡說!」歡玥不認同道。
「我哪里胡說,我們什麼時候有霸佔著娘不讓父皇靠近的時候嘛,也就父皇才會這樣,不是小氣是什麼?」歡玥嚷嚷道。
「呵呵,你當你小時候沒干過這樣的事呢,你一歲多的時候像是突然開了竅一般,就是霸著娘不讓任何人靠近,別說父皇了,就是我想靠近也會被你小手給呼出來,你就沒有小氣過?」歡言笑道。
「呃??那??那不是我小時候嘛,還沒懂事嘛??怎麼能和父皇這個樣子相提並論呢,這不公平!」歡玥被歡言揭了老底,有些微微窘迫道。
「弟弟,父皇這不是小氣,也不是過分,父皇只是很愛很愛咱們的娘親,所以才會比較喜歡陪在娘的身邊的。」歡言無奈地解釋道。
「愛?」歡玥疑惑了。
「是啊,是愛啊,你依賴母親是因為愛,而父皇緊張母親也是因為愛啊,都是因為愛,夫妻之間大概都是這樣的,這和母親給予我們的愛不同,所以你才會覺得不公平,可是你要知道母親不僅僅是我們的母親,她更是父皇的貴妃,天底下的貴妃啊。」歡言有些無奈道。
「可是??可是元寶的爹娘就不是這個樣的啊!」歡玥不解。
「元寶,奧,你是說蔣郡王夫婦?」歡言奇怪道。
「是啊!夫妻不該是相敬如賓的嘛,我悄悄問過元寶,他的爹娘就不像父皇和娘親這樣黏糊,他爹還有好幾房妾室呢。」歡玥嘟囔道。
「這,你怎麼能問元寶人家爹娘屋里的事情的呢,這樣多不好啊,再說了一個家一個樣呢,舅舅和舅母不也很是恩愛嘛,怎麼都能一樣呢。」歡言有些不贊同道。
「又不是我主動問的,不是前幾日元寶回了一趟家回來就有些悶悶不樂的,我是關心他才問起的,是元寶說他爹娘在鬧矛盾呢。」歡玥解釋道。
「傻瓜,爹娘也有鬧矛盾的時候呢,誰說鬧矛盾了就是不黏糊了,你看看二舅舅和二舅母不是也經常拌嘴的嘛,二舅舅不是也疼二舅母跟什麼一樣,凡事不能只看表面的,好不好。」歡言白了弟弟一眼不屑道。
「這樣的嗎?」。歡玥被歡言虛晃一槍搞得忘了初衷,反倒是反省起來。
歡言見歡玥終于不在糾纏父皇和母親之間的事情,便也松了一口氣,給弟弟夾了一筷子菜道︰「好了,快些吃飯吧,跟你絮叨了半晌,這飯菜又該涼了,用完膳,你還得默書呢,明日不是還要檢查的嘛。」
「嗯,知道了,那些書我早就背過了,不過是元寶這幾日不在落下了不少,希望他明日不要被罰站才好的。」歡玥撇撇嘴道。
「怎麼了,元寶家出什麼事了,竟然請了這些日子的假?」歡言關心道。
「也沒什麼,說是家里的老太太身子骨不大好,不過今日元寶來的時候說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听說還是父皇派了太醫親自前去診治的,這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元寶才又來了。」歡玥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
「元寶的祖母生病了?怪不得,對了,既然元寶沒時間復習,明日你可要多幫幫元寶才是。」歡言吩咐道。
「知道了,元寶是我的陪讀,我是不會讓他出事的,再說了不是還有蔣二哥嘛,對了,我差點忘了,元寶今日交給我一樣東西,說是他二哥托他帶給你的,說什麼也不讓我拆開了看,喏,給你。」說著,歡玥便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遞到歡言手上道︰「這蔣二哥還真是的,也不知道是什麼,還搞得神神秘秘的,姐姐,是什麼呀,打開來看看嘛。」
歡言有些驚訝地接過盒子確認道︰「是元寶的二哥托元寶讓你捎給我的?」
「是是是,還要我說幾遍啊,姐姐什麼時候也這麼嗦了。」歡玥嘟著嘴不耐煩道。
歡言白了歡玥一眼道︰「你小子,怎麼說話呢!」
「是姐姐太嗦啊,對了,快打開看看是什麼嘛!」相比拌嘴,歡玥此時對盒子里的東西更感興趣。
歡言握著盒子突然就有些害羞了,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能打開盒子,這小心髒就已經撲騰撲騰跳得厲害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