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朝中無事,也無需早朝,齊佑也沒到養心殿去,干脆就抱著喜寶還賴在床上睡著。
早起歡言和歡玥想來請安,一樣也是沒能見到自家娘親的面,歡言倒是沒什麼,這歡玥本就醋氣未消,這會就更是不開心了,也沒用多少東西,便噘著小嘴置氣般的離開去了學堂。
文琴昨夜內心翻騰,也是到了後半夜才堪堪睡去,這會雖然起來了,可看著精神也不是很好。
一旁的文棋便問道︰「文琴姐姐,你不是病了吧,怎麼看著這樣疲憊呢?」
文琴打了個哈欠道︰「沒什麼,不過是昨日有些沒睡好罷了。」
「沒睡好,怎麼了,心里有事?」文棋關心道。
「哪里,不過是那些蚊蟲有些惱人,好不容易睡下了,可那蟲子就是討厭,這不又得起來驅趕了半天蚊蟲才能入睡的嘛,沒事的,奧,對了,皇上和咱們娘娘那里如何了?」文琴怕文棋繼續問下去,便轉移了話題。
文棋笑道︰「姐姐沒事便好,這主子好皇上還在里頭呢,我剛剛進去看了看,沒什麼動靜,似乎睡得還挺沉呢。」
文琴有些擔憂道︰「這會了還在睡?」
「是啊!」文棋回道。
「昨日皇上過來後,主子就沒正兒八經地吃些東西,這會還在睡怕是對身子很不好的,對了,薛公公那頭有派人過來過嗎?」。文琴問道。
「昨個倒是沒有,不過今日早些時候薛公公倒是親自過來的一趟。沒什麼大事,就是問問皇上醒了沒有。」文棋如實回答道。
「薛公公親自來了?」文琴詫異。
「是啊,薛公公親自來了一趟,不過只是問了問,也沒說什麼,也沒讓我們叫醒皇上,反而吩咐我們要好好守著,等皇上和咱們主子自然醒了。」文棋遞了一杯茶給文琴後接著道︰「來,喝杯茶醒醒神吧。」
文琴笑著接過茶後嘆道︰「哎,皇上這樣寵著咱們主子。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姐姐為何這樣感嘆。皇上這樣寵愛咱們主子,別的人是求都求不來的,怎麼能是壞事呢?」文棋不解。
「恩寵是一方面,可咱們主子的身子骨又是另一方面的。」文琴嘆氣道。
「呃??這倒也是。我就想著皇上這樣寵愛咱們主子自然不會讓她出事的。不過你這麼說。我倒是也有些擔心,瞧著昨個皇上可是拉著主子折騰了好久,昨個中午到了現在。我們都沒能見上主子的面呢,剛剛歡玥皇子也是氣呼呼地去了學堂的。」說到身子骨,文棋也是有些擔心的。
「是啊,這雖是皇上和主子之間私密的事情,咱們做奴才的是不該多話的,不過到底主子的身子骨是經不起皇上這樣的折騰的,早先莫嬤嬤在的時候,皇上還能收斂點,自打前幾年莫嬤嬤出宮頤養天年之後,這皇上像是無所顧忌了的樣子,主子攔不住,咱們也只能干著急了。」文琴頗為無奈道。
「哎,姐姐說的有道理,可是就像你說的,主子都攔不住,咱們又能如何,里頭的那位可是皇上啊。」文棋也跟著沮喪起來。
說到這,文琴的臉色又有些不自然的潮紅,文棋看到後有些擔憂道︰「文琴,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這樣發紅,不會是昨夜里著涼了吧?」
文琴不自然地搖搖頭,然後笑道︰「或許吧,沒事的。」
「怎麼沒事呢,不行去太醫院那里看看吧,要不我去幫你抓些藥回來。」文棋關心道。
「沒什麼事,別瞎擔心,我的身子我自個清楚,倒是主子那里更要緊的。」文琴搖搖頭道。
「這???」文棋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的,我要是真不舒服也不會起來了,放心吧,不行,我會回去躺著的,對了,主子的雞湯小廚房是否已經備好了?」文琴問道。
「這個早就備好了,這不是慣例嘛,只要主子和皇上??呃???這雞湯都會備上的,這還是莫嬤嬤那會留下的習慣呢。」文棋笑道。
「這樣啊,那就好,主子是該好好補一補了。」文琴笑道。
「嗯,對了,你要進去看看嗎?」。文棋問道。
「奧,你不是才進去過嘛,算了,我們還是守在這等里頭的吩咐吧。」文琴說完後便和文棋一道守在了外殿內。
而寢殿,已經渾渾噩噩過了將近一日的喜寶已經餓醒了。
喜寶努力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健碩雄壯的**肌膚,那小麥色的胸肌正規律的起起伏伏,看得出來胸肌的主人還在熟睡。
喜寶試著想再動動身體的其他部位,可是卻怎麼也動不了,這時候她才發現,她幾乎是被齊佑向藤蔓似得錮在懷中,腰上是齊佑混健有力的雙臂,而雙腿也被齊佑健碩的下肢給夾得死緊,真是動彈不得。
喜寶動了動唯一可以自由移動的小腦袋,蹭了蹭齊佑均勻起伏著的胸膛,想讓齊佑有些反應好松開自個,結果齊佑壓根也沒什麼感覺。
喜寶不忿,只好像一只蠶寶寶般在齊佑的桎梏之下蠕動了幾下,結果不但沒有掙月兌出來,反而讓齊佑抱得更緊了。
喜寶又餓又氣,干脆直接上嘴咬了齊佑胸膛一口。
齊佑終于是有了反應,不過不是喜寶想要的反應,齊佑許是被喜寶不恰當位置上的咬勁給激得厲害,眼楮還沒來得及睜開,便將喜寶提溜著趴在他胸前,張嘴就朝著喜寶剛剛行凶的小嘴咬了上去。
喜寶被突如其來的一咬弄得又酥軟了幾分,昨日的歡愛片段便立刻閃入腦海。這奢靡香艷的記憶使得喜寶登時就又軟成了一灘水了。
齊佑倒是享受了,嘴下是叼著喜寶的小嘴又啃又咬的,這大掌也不甘寂寞,順著喜寶軟女敕的腰肢就要往下探去。
喜寶剛剛恢復的力氣又被齊佑吸去了大半,這會也只能是「咿咿呀呀,吱吱嗚嗚」得硬挨著了。
齊佑像是品嘗得差不多了,似乎是準備換一個地方繼續下嘴,于是便松開了叼著喜寶小嘴的大口。
喜寶趁著這個節骨眼,一鼓作氣,小手撐著齊佑的胸膛想要爬起身來。奈何體力不支。還沒揚起腰來,便一個重心不穩又狠狠摔在了齊佑胸膛上了。
齊佑是個練家子,渾身肌肉,這一撞擊倒是不疼。不過卻也被直接給撞醒了。而喜寶就可憐了。這不設防的一跌撞,剛剛好胸口捧在了齊佑的胸膛之上,這前胸被撞得生疼。比齊佑昨個的捏揉搓掐更是厲害,這眼淚一下子便激了出來,真是又急又疼,干脆就趴在齊佑胸前嗚嗚哭出聲來。
齊佑這一下也確實醒了不少,瞧著小丫頭這麼重重摔在自個胸前,那「啪」的一聲,听著就為小家伙心疼,尤其是那小丫頭白女敕的胸口,想必又要紅了一片呃吧。
瞧著喜寶委屈地直哭,齊佑也顧不上遐想了,趕緊摟著喜寶坐起身來輕哄道︰「乖乖,是不是摔疼了,來來來,爺看看,爺看看,爺給揉揉就不疼了,來,爺看看。」
說著,齊佑干脆就扒了喜寶的小衣想去看看小丫頭胸口摔得情況。
喜寶哭得稀里嘩啦也沒注意,直到齊佑的大掌敷在上頭輕輕揉了起來,喜寶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打掉齊佑的大掌憤憤道︰「無賴!人家都疼成這樣了,你還想著佔人家便宜,你??你??簡直是流氓!」
齊佑被喜寶的似泣如嗔的責罵晃了神,收了大掌笑道︰「爺怎麼就無賴,怎麼就流氓了,你身上那個地方爺沒見過,沒模過,連啃都啃過了,不過是見你摔得厲害了想給你揉揉的嘛,真是的。」
喜寶含著小眼淚瞪著齊佑沒好氣地嚷嚷道︰「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你沒完沒了的糾纏??我能沒了力氣,能摔在你身上,能摔了胸口嘛,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好不好,是我不好,是我不知節制,是我欺負了你,是我害得你沒了力氣,是我,都是我,好不好?」齊佑笑呵呵地哄著鬧著小脾氣的嬌嬌兒,心里卻美滋滋的。
他就是享受這小丫頭撒嬌耍賴,嬌氣嬌媚的小模樣,尤其是恩愛過後,這嬌嬌兒身上有著一種說不清的純美妖艷的的致命矛盾,可恰恰就是這一點讓齊佑稀罕得欲罷不能,食髓知味啊。
喜寶也是被齊佑給寵壞了,齊佑越是輕聲軟語地哄著,喜寶就越是驕里嬌氣的嗔怨,不過齊佑昨日里是有些過分了,生生欺負了喜寶四個多時辰,沒帶間歇的,就是身子骨再結實的女子也經不住這樣的折騰啊,喜寶心有怨氣也是應該的。
齊佑一邊抹著喜寶的小眼淚珠子一邊哄著道;「小乖啊,莫哭了,不然一會連吃飯的力氣都沒了,爺倒是不見意抱著喂你,你不是好面子嘛,莫哭了。」
喜寶一邊蹭著齊佑的肩頸一邊委委屈屈地嘟囔︰「可是人家渾身無力,哪都不舒服嘛??嗚嗚嗚???嗚嗚嗚」
「不舒服,可是胸口真的摔狠了,別捂著了,爺再看看,把手開開些。」說到不舒服,齊佑可就真擔心起來了。
平日里也這樣胡鬧過,可這丫頭也就是撒撒嬌,最多就是渾身無力在床上賴著,可從來沒說過不舒服啊,難道真是摔疼了,或是????齊佑真擔心起來了。
喜寶摟著齊佑的脖子嗚咽道︰「不要,不要,你又要欺負人,昨個都欺負了人家一整天了,我現在胸口,腰臀,大腿,胳膊,哪哪都疼,哪哪都不舒服,嗚嗚嗚???」
「這??小乖,你先松開手,爺先看看,是不是哪里破皮了,不然不該會疼的,快些松開,爺檢查檢查,不然,爺就叫他們喊太醫來給瞧瞧了。」齊佑是真擔心了。
「不要??不要,不要太醫??不要太醫」這要是因為床事再喊來太醫,那她的臉可就要丟完了,喜寶說什麼也不會讓齊佑喊太醫進來的。
齊佑見喜寶確實疼得厲害,可這態度又很堅決只能安慰道︰「好好,爺不叫太醫了,可是你要先松開,讓爺給看看,是不是哪里傷到了,好不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