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現在心里也拿不定主意,雖然自個已經很小心不去弄傷喜寶了,可動情起來什麼也說不好,在加上他習武出身,力氣本就大得厲害,他就是在克制也難免會不小心傷到喜寶的,所以說什麼他都要先檢查一下被自個好好寵愛過的身子。
喜寶確實也真是疼了,在齊佑連哄帶騙的輕言軟語之下松下了雙臂,然後被齊佑輕輕地抱著放在了錦被之上。
齊佑慢慢剝了喜寶的小衣小褲,這才赫然發現這小丫頭身上竟然是紅腫練練,愣是挑不出一塊潔白完整的皮膚,尤其是胸口,腰間和腿根上最女敕的地方,隱隱都有了血漬。
齊佑輕撫的手指都有些顫抖,心里忍不住埋怨自個道︰齊佑啊齊佑,你都做了些什麼,怪不得丫頭喊疼的,昨個就喊了半天了,自個愣是沒有什麼反應,這下可好,這渾身紅腫的???啊??自個還真是個混蛋。
喜寶本就皮膚敏感,這會又布滿紅腫不堪的痕跡,齊佑輕輕的觸踫都使喜寶抽泣出聲︰「嘶???嗚嗚??輕一些??輕一些??真疼了。」
齊佑滿眼愧疚道︰「小乖,真對不起,爺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我去宣太醫來,你等等。」
說著,齊佑便起身披上外衣準備喊人去宣太醫,可卻被喜寶喚住道︰「爺,別,別去???這等私密之事,我不想外人知道,就是文琴他們都不行。更何況太醫呢。」
齊佑卻心疼道︰「可??可你不是疼得厲害嘛,我看著好些地方都出來血印子了,我??我??都是我不好??那個??還是宣太醫給瞧瞧吧,不然我不放心。」
喜寶要掙扎著坐起來,齊佑趕忙上前摟著道︰「你起來做什麼,還是快些躺好吧。」
喜寶攥著齊佑的胳膊道︰「爺不去,我便躺好。」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爺這樣折騰我又不是一次兩次的了,素問不是留了化瘀止痛的藥膏了嘛,拿來用便是了。」喜寶噘著小嘴嗔道。
「那。那??」
「那什麼。爺好狠心,這樣往死折騰人就算了,還打算不管我了?」喜寶埋怨道。
「怎麼會,怎麼會呢。我只是?只是怕你生我的氣。所以???」
「所以什麼。我嫁給爺這麼久了,爺是個什麼性子,我清楚????」說到這。喜寶便有些害羞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齊佑卻接了話茬笑道︰「爺什麼性子,你清楚什麼?」
「爺!你還欺負人!」喜寶不依道。
齊佑笑呵呵地摟過喜寶將她輕輕放在錦被里頭,蓋嚴實了後才笑道︰「小丫頭,怎麼辦,一踫到你爺就欲罷不能,或多或少都會傷到你,可是要是讓爺憋著不踫你那比殺了爺還難受,怎麼辦,怎麼辦呢?」
喜寶無奈地嗔道︰「爺,這麼說來還是我的不是了?」
「難道不是嗎?自打沾了你的身子,爺就跟著了魔一樣,要是久久不踫,就抓心撓肺地心里直癢癢,可要是一旦踫了,爺就容易控制不住恣意起來,小妖精啊,爺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啊,你知道嗎?」。齊佑動情道。
「呵呵,爺好沒出息,您先是王爺,後又貴為一國之君,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真是淨會油腔滑調的??哼!」喜寶白了齊佑一眼道。
齊佑笑嘻嘻地又擠進喜寶的被子里,摟在渾身光溜的喜寶道︰「爺就沒出息了,爺就稀罕你一個人了,爺就願死在你身上,怎麼不信啊,要不要再證明給你看看?」說著,齊佑便威脅似得又揉了揉喜寶渾圓的小**。
喜寶已經是被嚇得夠嗆,趕忙攥住齊佑威脅的大手,嬌氣道︰「爺!我信,我信,還不成嘛,現在人家渾身難受,要是真病了,以後難受的可不只我一個,哼哼,就算是妖精也得有脾氣不是,你若再這般樣子,小心我那日突然變成一陣風消失不見??哼哼???啊!做什麼?」
「你說做什麼,不準這麼胡說,要是再敢這麼胡說,信不信爺咬死你?」齊佑恨恨道。
喜寶揉著被狠狠咬了一口的小嘴委屈道︰「是你說的人家是小妖精的嘛,話本上不是常說,妖精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說不定????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在齊佑越來越陰沉的目光中,喜寶終于很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齊佑拍了拍喜寶的小**後道︰「乖乖給爺躺著,我去取藥膏來,听話,知道嗎?」。
喜寶乖乖地點點頭道︰「嗯!」
「這還差不多!」齊佑下了床去外間取了膏藥。
等齊佑在喜寶小聲唏噓聲中好不容易才給她涂完了藥,這也是出了一身子的汗了,再給喜寶裹好小衣和里衣之後,齊佑才出聲叫人進來伺候。
文琴和文棋一直守在門口,听見里頭有了吩咐聲這才進去回話。
齊佑早都穿好了浴袍道︰「伺候你家主子更衣,然後吩咐廚房多備些滋補的飯菜,朕想要沐浴,稍後便要和貴妃一同用膳。」
文琴吩咐文棋在喜寶身邊伺候,自個便轉身出了大殿去吩咐抬水煮飯了。
因為二位主子都沒來得及用早膳,這小廚房倒是貼心多備了些軟糯的甜食和清爽的小菜,當然齊佑格外吩咐的雞湯自然不能少。
終于用上了膳,喜寶的力氣倒也恢復了不少,連著吃了兩碗米飯,這才停了筷子,一旁的齊佑便笑眯眯地問道︰「飽了?可還要再用些?」
喜寶揉著小肚子幽怨道︰「雖然還想再吃些,可這肚子里實在放不下了。爺您吃吧。」
齊佑知道昨個確實累到喜寶了,別說喜寶,就是他自個也比平日里多吃了一碗米飯和兩碗米粥呢,這會胃里確實舒坦了不少。
喜寶確實是吃飽了,瞧著樣子又有些迷糊了,齊佑怕她再積了食,威逼利誘地拖著喜寶出了大殿到園子里走動去了。
溜達溜達著,倆人便來到了不遠處的太液池旁,微風陣陣,海棠花香迎面而來。喜寶心中的膩歪之味倒是解了不少。
齊佑瞧著喜寶眉眼間松快了不少。便笑道︰「好久沒見你如此笑顏盛開的樣子了。」
喜寶嗔了齊佑一眼糯糯道︰「只要爺不欺負人,我何時都是笑著的。」
「好好,爺怎麼舍得欺負你呢,瞧瞧你這埋怨的小眼神。昨個不也是你先酸氣爺沒有陪你的嘛。怎麼爺陪著你滿足了你的心願。反而沒落到好,真是的。」齊佑笑道。
「你都???都那樣了,還想要什麼好??哼??爺慣會得了便宜還賣乖。」喜寶嗔道。
齊佑笑呵呵地摟著喜寶道︰「成成成。都是爺不好,對了,爺告訴你個好消息,前日塔利公主的骨灰已安全抵達暹羅國了,這也算是她的遺願已了,你該是能放心了。」
「到了就好,塔利活著的時候那麼委屈,這死了能魂歸故里也算是善終了。」喜寶幽幽道。
「怎麼,你不驚訝?」齊佑問道。
「驚訝什麼?」喜寶不解。
「安正常情況,這會塔利的送葬隊伍是還沒進入到暹羅國境的,這麼快的速度連朕都有些吃驚,你竟然不訝異?」齊佑解釋道。
「我早就知道了,沒什麼可驚訝的。」喜寶嘆了一口氣道。
「啊?」這下齊佑更是不解了。
「呃,倒也沒什麼,不過是前日她入夢來,在夢里笑著對我說了聲謝謝,所以,我知道她該是真得回到暹羅國去了。」喜寶解釋道。
「這樣?」齊佑不信。
「是這樣的,本身昨日我就想問您的,可是誰知道你一來就???哎???」喜寶提起昨日之事還是羞臊得厲害。
齊佑卻笑呵呵道︰「那就好,那就好,不枉朕還派了那麼多得道高僧一同隨行呢,只要塔利安息了,你也就輕松了。」
「是啊,我倒是無所謂,可恆王和恆王妃他們如此行事,塔利不知會不會心生怨氣啊,皇上這事真就這樣過去了?」喜寶有些傷感道。
「這事畢竟涉及皇家私隱,雖然已經查明,可卻不能明著處理,你要知道一旦公開,暹羅國必然追究,所以也只能委屈了塔利私下處理了。」齊佑也有些愧疚道。
「皇上,按說塔利自縊,恆王才是最擔心的那個,為何您看著比恆王還小心翼翼?」喜寶不解。
「恆王的心思朕一開始就明白,只不過暹羅國雖然有二心,但這些年倒也安分,不管恆王如何算計,西南那一塊倒也安生,暹羅國幾次內亂都是我朝幫著鎮壓的,暹羅國沒有充足的借口是不會造次的,這一次塔利之死倒是突然,自然病終倒是好說,可自縊確實太過棘手,所以朕要放著這消息走漏,所以???」
「所以皇上才特意安排恆王親自扶靈相送?」喜寶接道。
「是啊,好在這事是順利解決了,不然一旦紛爭起來,又是耗時耗力的事情,朕可不想百姓受苦。」
「我明白,對了皇上,嗯??過些日子能不能宣蔣家二公子進宮來一趟?」喜寶放下塔利公主的事說道。
「蔣恆琨嗎?怎麼了?」齊佑驚訝道。
「也沒什麼,就是五爺也說他好,二哥也說他好,就連歡玥那小子也常常說起,更別提你的寶貝女兒歡言了,更是一副情竇初開的模樣,既然大家都喜歡那小子,我也想瞧瞧那蔣家二公子是個怎樣的人,能讓五爺,和二哥那樣高評。」喜寶酸溜溜道。
「這個倒也簡單,過些日子讓老五找個由頭直接帶進宮來就好,你想怎麼收拾他都行。」齊佑笑呵呵道。
「收拾什麼,不過是想見見能讓歡言都有些失神的小子是什麼模樣嘛。」喜寶笑道。
「什麼模樣,你倒是挺惦記啊!」齊佑酸溜溜道。
喜寶嗔了齊佑一眼道︰「我惦記什麼,身邊有爺這樣豐神俊朗的男子,我還惦記其他什麼人呢,瞧爺說的,真是的。」
「嘿嘿,你知道輕重那就是好的,放心,改明日就找機會把那小子宣進宮來,讓你好好考較一番。」齊佑捏捏喜寶的小手道。
「嗯!」喜寶白了齊佑一眼,便接著往前走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