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郡王竟然避而不見,這是司姑姑她們都沒有想到的結果。
冉竹因著是吃了小德子的難堪,再加上心急,這會子也是哭的十分傷心。
「姑姑,你看這還怎麼辦啊?」
蘭澤是個急性子,這會子見冉竹哭的傷心,也是慌了神。
司姑姑听著冉竹這會子這樣哭,冉竹一向這麼個有主意的人都亂子,自己倒是一時也沒了主意。
三個人正瞅著干著急,忽然這時候朗月掌門臉上帶著焦色進來了。
「怎麼了這是?難道是你們小姐有什麼不好嗎?」。
原來朗月掌門心里也惦記著林翠微,這會子過來看看,誰知道這剛進院子就听見屋子里哭的傷心,這心里一緊,還以為林翠微有什麼不好,忙急匆匆的進來了。
朗月掌門一進來忙去看床上的人,見林翠微還好好——的這心里也就舒了一口氣。
「哎呀,倒是嚇了貧道一跳,這不是你們小姐沒事嗎?這丫頭干嘛哭的這樣傷心?」
司姑姑見了朗月掌門,心里倒是有些安心了,本來跟著淌眼淚,這會子也忙擦了。
「勞煩朗月掌門惦記,我們小姐這高燒一直不退,這丫頭著急,所以這才急哭了。也怪我,見著這丫頭哭的傷心,倒是忘了勸,跟著也傷了心,到讓朗月掌門您白擔心一場。」
朗月掌門听說林翠微的高燒還沒有退下去,倒是也有些奇怪。忙做到床前模了模林翠微的頭。
「奇怪,林小姐不過是染了風寒,貧道給她開了處方,按說吃了藥該退燒了啊?怎麼額頭還是這樣滾燙?」
「可不是,所以我們也是沒辦法可想了,這才都急的沒了主意。朗月掌門,您幫幫我們小姐吧。」
司姑姑知道朗月掌門一向對自己主僕不錯,既然九郡王指不上,那只有請朗月掌門幫忙了。
朗月掌門看著林翠微這樣子有些不好,心里也是有些著急。
「司姑姑你先不要著急。容我在想想。你們小姐高燒不退。藥已經吃了,如今這辦法,只有給身體上降溫了。」
蘭澤跟冉竹一听,忙說道︰「我們這就去取些冰來給小姐冰敷著額頭。」
誰知道蘭澤還沒動。朗月掌門就制止了她。
「蘭澤姑娘不要著急。我說的降溫。不緊緊是給額頭降溫,你們小姐需要的是全身都要降溫。」
「啊!朗月掌門,照你說的這樣。我們能去哪里找那麼多的冰來呢?這些用來冰敷額頭的冰,還是從這山頂上弄下來的,要是全身都用,那得需要多少冰啊!就算這山上有,咱們也沒有辦法弄下來啊?」
蘭澤一听這個又著急了,司姑姑跟冉竹一听,蘭澤說的這次倒是真的,可不是,要是從山頂上弄這麼多冰回來可就難弄了。
朗月掌門這個時候倒是一笑。
「蘭澤姑娘說的這件事情貧道也想過了,其實不用這麼麻煩,只要將你們小姐背負到山上,在那未融化的冰川是呆上一些時辰,自己就能全身降溫了。」
蘭澤這個時候一听,也是喜出望外。
「對啊,朗月掌門說的主意這麼簡單,怎麼我們就沒有想到呢?司姑姑,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帶著小姐到山頂上去吧。」
「這個丫頭也太著急一些,我這話還沒有說完呢。這帶你們小姐上山不難,無非是咱們多用些力氣,難得就是等到你們小姐在這冰川上的時候,誰陪著你們小姐。」
朗月掌門這話里似乎還有話,司姑姑忙問道︰「怎麼。朗月掌門,難道我們就不能陪著小姐嗎?」。
朗月掌門皺著眉頭說道︰「不是不能,只是這冰川是極陰極冷的地方,你們小姐如今正置身在火爐里,這自然是不怕的,可是要是咱們這常人的身子在那里,不要說幾個時辰,只怕是過不了片刻,這身子就受不了。」
朗月掌門的話一說出來,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冉竹也早就顧不上哭了,這個時候想了想說道︰「既然那冰川之中不能久呆,那麼我,司姑姑,蘭澤,我們三個就輪流著抱著小姐,互相換著就好了。總不能因為這冰川傷身就補救咱們小姐了。」
「對,冉竹姐姐說的是,不要說去冰川,就是刀山火海,我蘭澤也肯為了小姐不惜一切。」
司姑姑這個時候也點點頭,看著朗月掌門說道︰「冉竹跟蘭澤說的很是,朗月掌門,你就不要擔心我們了,我們這會子就帶著小姐上山。」
朗月掌門見司姑姑他們主意已定,雖然知道這的法子傷身,也只得點點頭。
「好吧,既然你們都執意如此,我也不再說什麼了,咱們走吧。」
「姑姑,你帶上一些後的褥子,我年輕,我背著小姐,冉竹在後面扶著,累了我跟冉竹換一下,咱們這就走。」
蘭澤背了林翠微,冉竹在後面扶著,一行人也就出了門。
蘭澤終究是一個女孩子家,雖然林翠微不重,可是這是山路,走了不多時,蘭澤也就氣喘吁吁了。
「蘭澤,你累了,換我背小姐一會兒吧。」
冉竹在後面早就看見蘭澤頭上冒汗,這步伐也慢了下來。
「不用,不用,冉竹姐姐,我還能行,我還沒事,這到山頂的路還遠,我還能再堅持一會兒。」
「行了,蘭澤,你就被爭強好勝了,這個時候不是逞能的時候。」
就在冉竹跟蘭澤爭執不下的時候,忽然後面就有一個人低聲說道︰「都不要爭了,我來。」
冉竹跟蘭澤,以後後面的司姑姑听見忽然有人說話,都詫異的回頭去看,來的人竟然是九郡王。
小德子也跟在後面,看見冉竹瞬間拉下的臉,也只是嘻嘻笑著。
「我當時誰,原來是九郡王,我們平明百姓怎麼能用的動您,不勞您大駕。冉竹姐姐,咱們走!」
蘭澤這個時候還有氣,看見九郡王也是沒有好臉,扭著頭就走。
「蘭澤姐姐,您別生氣,這事不怨我們郡王,是我小德子氣你們小姐對我們郡王這般絕情,所以才那樣說,這件事跟我們郡王無關。
小德子這個時候早就跑到蘭澤跟前打著千賠不是,那眼楮卻時不時的看著冉竹,冉竹偏著臉不看小德子。
司姑姑這個時候早就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是九郡王的緣故,這時候也不是分證得時候,早就說道︰「蘭澤,小姐的病要緊,還不趕緊的把小姐交給九郡王。」
陳久看著林翠微滾燙的臉,心痛的無以言語,他只是默不作神的背過林翠微,慢慢的上山去了。
後背上熟悉的溫暖,讓林翠微慢慢的睜開了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