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中,白蓮已經抬手環住了他的腰,臉更是貼進他。
她這樣無意識的親昵舉動,讓顧衍的心柔得能滴出水來,他坐在了她的身邊,依舊抱著她,最近的巨變,加上身處陌生環境的不安,讓她比往日多了許多了幾分柔順。
白蓮在他懷里,聞到了皂角的味道,他的外衣因為身上有水的緣故,還在身上貼著。知道他剛剛在沐浴,白蓮自他懷里抬起頭,推了推他說道︰
「我沒事了,你去吧。」
顧衍低頭看著她,她的雙眸仿佛被水洗過一般的清澈,自己映在那一汪碧水之中,似難以自拔一般。
剛剛她的那句話,讓顧衍有太多的震撼了。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她已經這般的依賴自己了。
這樣的感覺讓顧衍很高興,是從心底泛起的高興。
「+.++一起?」顧衍揚聲問道。
這一路風塵僕僕,連歇腳的地方都是極其簡陋的,更別說是沐浴淨身了,想來白蓮早已不能忍受了。
顧衍只是問問,在看到她臉色泛紅後才回味過來自己這句話里的調戲意味。
白蓮離開了他的胸口,伸手順了順額角的鬢發,用來掩飾這一刻的尷尬,只听她說道︰
「你快去吧,我稍等一會。」
顧衍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便去了淨室。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顧衍才出來,白蓮看著他頭發濕漉漉的散在身後。不知是因為此時頭發披散下來的緣故,或是其他,白蓮覺得他臉上冷峻硬朗的線條,在此時泛著柔和。
白蓮走了過去,接過他手中的細棉布,說著︰
「怎麼不喊丫鬟侍候?」
「習慣了。」顧衍簡潔的說著。
白蓮一想也是,顧府中就鮮少有丫鬟,白蓮讓他坐在鏡前的凳子上,學著荔枝她們服侍自己的時候,用細棉布裹著他的頭發揉搓著吸干上面的水分。
顧衍看著鏡中,那個在自己身後認真仔細專注的身影,不覺得有些情動。
顧衍拉過她,白蓮不防,就這樣跌坐在了他的腿上,身體失衡中,不自覺的一手抓住了顧衍的肩膀,只覺得顧衍身體一僵,似是倒抽了一口氣一般。
「怎麼了?」
顧衍看著白蓮關切的眼神,安撫著說道︰「沒事。」
白蓮將信將疑,隨後容不得她有思考的時間,便被另一件事情佔住了所有的想法。
看著顧衍越靠越近的臉,白蓮覺得呼吸都快停住了,慌忙的用手推著他說︰「我去沐浴。」
顧衍低笑了兩聲,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如此近的距離,白蓮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戲虐的笑意,心中突突的跳了兩下,她面紅耳赤的推開他,從他腿上下來,便進了淨室。
白蓮出來的時候,顧衍側身倚在床頭,白蓮看過去,只見他手中拿著的是個香囊,白蓮一下便想到了是自己繡的那個小老虎的。
顧衍看到白蓮看過來,便將手中的東西拎起來晃了晃,白蓮一看果然是自己繡的那個,倒沒想到他現在都還用著。
顧衍招招手,白蓮走了過去,坐到了床側,伸手拿過他手中的香囊說道︰
「都沒味兒了,你還戴著。」
顧衍卻說︰「又不是稀罕它的味兒。」
白蓮側頭看他,炸了眨眼,他這句話是不是想說,他稀罕的是做香囊的人呢?
顧衍看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心中仿佛被貓爪子撓得一般,讓人心癢難耐。
動作先于思想,一只手摁著白蓮就躺在了他的胸前。
忍得太久了,心底的渴望愈發的強烈了。
在妝台前的時候,顧衍眼底的欲|望,白蓮就看的清楚,進淨室的時候也知道推了幾次的事情,今夜勢必推不了了。
因此,在顧衍覆上她身體,低頭親吻她的時候,她慢慢的閉上眼,承受著他的熱情。
此去離京千里,西北之地再無自己的親人,唯有眼前的人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日後,榮辱皆系于他一身。
以後,他是與自己相伴一生的人。
想到這些,白蓮把這些日子盤亙在自己心中的不愉快拋開,生澀的回應著他。
顧衍口中的****突然有了回應,無疑是一劑強力的春|藥一般,更撩起了心中的炙熱。
他松開了她的雙|唇,逐漸下移,衣襟順著他的動作被一寸寸的打開。
當雙唇佔據高地的時候,顧衍的手已經下移。
不自覺中,她抬手抱住了埋在胸前的頭,雙手順著他的烏發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卻也鼓足了勇氣去配合他。
她的手滑入他的衣襟,學著他的動作一般,把他的衣服一寸寸的剝離。
她的雙手攀在他的肩上,抑制不住的想要抓住他,怕自己被這浪潮沖的淹沒了。
她放下手,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有血,心中一驚,那些還未平復的浪潮瞬間退了下去。
她揚起脖子,迎上了顧衍一雙染著情|欲的眼,緊張的問著︰
「你怎麼了?」
顧衍也看到了她手指上的血,抓過她的手放下,輕輕的說著︰「沒事,小傷。」
白蓮想到了剛才在妝台前的時候,也是因為自己抓了他的肩膀一把,他才僵硬的,他的肩膀上必然有傷!
在顧衍不以為,扣著她的手,埋下頭,繼續攻略那柔軟的美好時,白蓮卻不干了,身體扭著,雙手月兌離他的手,撐起他說著︰
「給我看看你的傷。」
小劇場︰
看官甲︰帶傷吃肉,有你好受!
看官乙︰床上帶傷,只能喝湯!
看官丙︰憋死你丫!
顧衍︰
ps︰今晚有加更。
開盤下注了,賭小顧有木有憋出內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