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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嬪說及自己堂妹,不禁潸然淚下。
嚶鳴便道︰「就算陸貴人遭了暗算,也不能說是怡妃下的手!」——既然是一早商量好的主意,以怡妃的秉性,應該不至于做這種事。
慶嬪咬了咬牙齒,「當時,羽裳才剛剛進宮,娘娘也是知道,嬪妾祖籍江浙,羽裳一到北方,便有些水土不服,怡妃便特意安排了一位心月復太醫張煥為羽裳診治,嬪妾當時不疑有他。可沒想到——吃了張煥開的藥不到三日,羽裳竟然月信提前,還月復痛不止。嬪妾難免疑心,便另請了一位太醫,沒想到這一診脈,才知道,之前羽裳喝的藥,竟是那些陰毒的寒藥!!」
慶嬪恨得臉色晦青,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
嚶鳴低眉暗忖,「那你可有稟告皇上知曉?」
慶嬪滿臉惱恨之色,「當時皇上不在宮里,是皇後處置此事。因沒有證據證明是怡妃指使張煥,所以皇後下懿旨,賜死了張太醫,僅此而已!」
「哦??」——烏拉那拉氏恁好心,竟放過怡妃了??
「小文子,去請怡妃來一趟。」沉思良久之後,嚶鳴覺得得把當事人找來問問才是。她走之後,烏拉那拉氏不是欲除怡妃而後快嗎?抓了她那麼大的把柄,竟沒有斬草除根?這也忒奇怪了點。
怡妃穿戴一如往常華貴。桔紅色盤錦滿繡折枝堆花旗服,正是今春織造局剛剛進獻的緞料,因四月的天兒還沒暖和透。所以怡妃還披了個牡丹串花鸚鵡綠色潞綢斗篷,襯得面龐甚是雍容。怡妃笑盈盈走來,慶嬪不咸不淡地站起身來,屈膝一禮。怡妃也忙深深一福,笑道︰「臣妾給皇貴妃娘娘請安。」
嚶鳴指了指旁邊的繡墩,道︰「都坐下說話。」
怡妃瞥了慶嬪一眼,神色有些諷刺。「慶嬪又是比本宮早來一步,不知方才又跟皇貴妃告了本宮什麼狀呀?也說給本宮听听!」
怡妃的陰陽怪氣刺激得慶嬪心下惱火叢生,便毫不客氣地道︰「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羽裳吃了太醫張煥開的藥便再也不能生養。而張煥是誰的心月復誰心里清楚!」
怡妃「哼」了一聲,她挺胸抬頭,理直氣壯地道︰「那件事,本宮自問已經跟慶嬪解釋得夠清楚了!慶嬪不信。本宮也無可奈何!」
慶嬪不咸不淡道︰「反正也無憑無據。舌頭長在怡妃自己嘴里,自然怡妃想怎麼說都成!」
怡妃冷笑道︰「原來慶嬪也知道那事兒無憑無據啊!無憑無據,卻非要認定是本宮所為!那後來顏盈小產,可是吃了陸貴人送去的點心!這可是人贓並獲,怎的慶嬪一直抵死否認呢?!」
慶嬪怒目道︰「柏顏盈小產,本來就跟羽裳沒關系!!」
怡妃「嗤」地笑了,「合著陸貴人不能生養,便是本宮下手做的。顏盈小產。陸貴人竟是清清白白的嗎?!好人全是你們姊妹,惡人都是本宮!慶嬪。你是這個意思吧?!」
怡妃的這番諷刺之言,直叫慶嬪臉色紫漲了。
嚶鳴生怕她們再吵下去,便擺手道︰「事情,本宮已經大體了解了。你們二人反目,便是從陸貴人、柏答應進宮開始,對吧?」
怡妃慶嬪俱點了點頭。
嚶鳴深深「哦」了一聲,便看向慶嬪︰「陸貴人被下了寒藥不能生養在前,柏答應小產在後,這個順序對吧?」
慶嬪點頭。
嚶鳴笑著問︰「既然如此,你與陸貴人都覺得是怡妃指使張煥下藥,那在柏答應有孕之事,你們之間關系應該已經很糟糕吧?」
慶嬪再點頭。
「如此的話,陸貴人怎麼會送點心給答應吃呢?」嚶鳴笑著問。這是從剛才的爭執中,她听出來的不對勁的地方之二。之一,便是烏拉那拉氏處死張煥,放過怡妃之舉。
怡妃臉色一冷,「沒錯!明明勢同水火,本宮倒是不信陸貴人竟會那麼好心!也就本宮的妹妹蠢笨,才會毫無防備吃了陸貴人送來的點心!!」
慶嬪啐了一口,「沒錯!羽裳送點心,的確不是好心!但也沒下什麼墮胎藥!羽裳只是看不過柏答應有了身孕,整日耀武揚威,所以才……才……」慶嬪的臉色微微有些窘迫,「才下了些巴豆……」
「什麼?!」嚶鳴與怡妃俱瞪大了眼楮,驚呼出聲兒。
慶嬪正色道︰「沒錯,就是下了點巴豆!羽裳只不過是想教訓一下柏答應,給她點顏色瞧瞧罷了!娘娘知道的,巴豆只能叫人拉肚子罷了,根本傷不了胎!」
嚶鳴黑線了,話說,她一直覺得慶嬪的堂妹陸貴人很溫婉嫻靜的,沒想到竟然會干出這麼損的事兒!
怡妃卻仍舊滿臉狐疑,「既然巴豆——那顏盈吃了怎麼會小產了?!」
慶嬪撇撇嘴,「誰知道她吃錯了什麼東西!」
怡妃怒目以對,「誰知道陸貴人下的巴豆還是紅花!」
一語出,這一妃一嬪又斗雞眼似的瞪上了。
「唔……」有句話說得好,叫旁觀者清,嚶鳴作為旁觀者,也大約揣測了個差不離了。
嚶鳴微微一笑,便道︰「嗯,先來個假設!假設張煥並不是怡妃指使,陸貴人也真的只是下了點巴豆。你們二人,是否便會相互扶持呢?」
怡妃和慶嬪雖然都不大同意嚶鳴這種假設,還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慶嬪道︰「若怡妃沒有加害羽裳,嬪妾位低又無子,豈敢與妃主娘娘對立仇視?」
怡妃亦道︰「若顏盈的落胎當真與慶嬪無干,臣妾何苦閑著沒事兒為難她?」
嚶鳴「哦」了一聲,眼神深邃,便又問︰「你們二人勢同水火,對誰最有利呢?」
這下子,怡妃、慶嬪二人齊齊呆住了。
嚶鳴幽幽一嘆,「烏拉那拉氏處死了給陸貴人開了寒藥的太醫張煥,卻沒有絲毫為難怡妃。難道怡妃自己不覺得奇怪嗎?」。
怡妃點了點頭,「皇後早就想除掉臣妾了,照理說應該不會放過那樣千載難逢的機會。」
慶嬪低眉沉思,「當時,嬪妾還懷疑怡妃是否投靠皇後,可後來,冷眼瞅著,又不像。」
一妃一嬪不禁四目相對,心頭一凜,都隱隱約約猜測到了什麼。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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