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感覺手腕上的手鐲出奇地發熱,隱約間,像有股力量在拉扯她。
在她穿越到這里時,這手鐲也是這樣,熱得出奇,像要把人燃燒一樣,現在這種感覺又來了。
她順著那股力量的招引一直向書架的深處走去,感覺像被人推著,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那一排。
在最後面書架的中間,她看到一本厚厚的書,思想里有一種感知,腳步不自主地停下,手也不自覺向那本厚厚的書籍伸去。
這本書是唯一個用盒子完整地裝著著的一本,看樣子已很久沒有人動過,頂上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田雨默把盒子打開,拿出里面的書,翻看了幾張。
奇怪的是里面書頁上具然什麼也沒有,只是一張張白黃相間的紙。
心中疑惑,自己看的不會是本無字天書吧!這個世間難道真有這樣的書,真不敢讓人相信。
用手把書前後都翻了幾遍,也沒看出了所以然來,但身體里卻有股力量,迫使讓她不能放下,依然拿著這個用盒子裝著的無字天書到有亮的地方觀看。
她抬頭看到四周自己的同學,一個也沒看到,可能這些人都在別處自行看書呢?
而領她到這里來的那位望月先生,卻坐前最面前的書桌前拿著毛筆在張紙上寫著什麼。
田雨默忽然想問問這位先生,這本書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就小心地走上前去說道:
「先生,您看這書為什麼沒有字呢?」
望月先生被打擾到有些不滿,皺了皺眉頭,才抬頭看了田雨默一眼,然後口中輕吐出六個字「機緣到,字漸現」,之後就不再管,又低頭做自己事情了。
田雨默雙手捧著這本無字天書,想著這位先生說的意思,難道一切在于機緣,而機緣這種東西又是最不靠譜的,說白了就是干等著就對了。
後來,這種武學課一直上了三天,田雨默什麼也沒學到,依然拿著那本空字的書看著。
在這其間又有兩名同學走了,到凝氣的那個屋里,所以現在來這間書房的,算她還有三個人。
那兩名同學每天一來都在拿個書閉眼苦練,無耐田雨默也只能干看著。
看不懂這間書院里所有書上的字不說,也不明白他們這麼做是個什麼意思,一連幾天,她就坐在一邊的窗前依舊捧著這本無字天書發呆。
不過,也是有那麼丁點收獲的,她了解到,這里所謂的武學和中國古代的武學差不多,但又有些不同。
這里講究的是一種氣,首先想學習武術要先通氣,讓氣貫穿身體七經八脈,才能證明你能學武,也才可以繼續往下學。
再然後是凝氣,把氣練到一處丹田的位置,這時和人們所練的氣功要差不多,讓這股氣變強變大,當這股氣大到一定的程序,將爆發的時候,就要學會聚氣,就是要會運用這股氣的力量,讓它收自如。
如果把這股氣練好,再運用到所學武功里面去,那不說是在這個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強者,也會在當今世上混個前幾的排名。
所以在這片大陸上,人們都在先追求這股氣的熟練之法,但要達到那種收放自如的境界,並沒有幾人。
听說,現在當今武功天下前幾名的人,這所學院的大院主還陽居士就算一個。
具說此人聰明非常,所學武功看過一遍就能過目不忘,二遍便可熟記于心,三遍便可為已所用,收發自如。
這些事情,也是田雨默沒事去得早,听到別人支字片語的議論,再加上問了下翠竹才知道的。
這些人說的這些,對田雨默來說無疑于鴨子听雷的感覺,她本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那听過這種武俠玄幻的東東啊!但無耐她就這麼穿了,而且還沒點自保的功夫。
想到這她又拿起這本無字天書崔悲地看了幾眼,依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又過了兩天,這座書屋里就剩她一個人了,那兩位也走了,都到疑氣的那所教室里學習,只剩她一個人,對著那前面正在奮筆疾書的望月先生發呆。
每當下課休息時,田雨默能听到窗下其他學員對她的嘲笑聲,偶而也听到些原主的信息。
有的說原主以前就是個白痴,怎麼學也學不會,也曾如現在的她一樣,到這里來學習,不過只堅持了十天不到就走了。
原因也和現在的她差不多,入不了門,不懂什麼意思,最後堅持不住離開了。
田雨默捧著書心里納悶,手鐲上的那股力很可強烈,她能感覺得到,怎麼這書里就不給她任何提示呢!
迫于無耐,這一晚,她向老師提出要把這書帶讀。
書院里有明文規定,每位學員每天可以借一本觀看,沒看完第二天再還再借,這樣以此類推。
當她拿著書走回自己小屋的路上,沒想卻踫到幾個超級大美女。
在中間站著的那個,就是自己第一天看到長像溫柔的白衣美女。
而左邊的人她認識,是以前老嘲諷她的右相嫡女畢明月,右面的那位黃衣美女她沒見過,也不認識。
看著幾人笑得詭異,田雨默沒先出聲,而畢明月卻先說了句
「一個作傻瓜白痴也想進學堂學習,還真讓人笑掉大牙,你說你學文還罷了,還偏逞強學武,最後弄得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屋里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