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植听姨母這樣說絲毫不信,接著問道:
「不可能啊姨母,她要走了怎麼也得和大家說一聲,怎麼會這麼突然就走了呢?」
他更懷疑,田姑娘是不是被姨父和姨母藏起來,等大皇子一來,好把這人獻出去。
心里又急又愧疚,就著急想把事情弄清楚。
孫語氣不耐煩地道:
「怎麼不可能,她有急事,所以連夜和我辭行走了」
王植更不信姨母這話,和身邊李躍對看了眼道:
「姨母說的可是實話?」
孫本來就夠鬧心的,被自己的佷兒懷疑,更是氣不順,語氣不善地道:
「你這孩子,我騙你做什麼,再說了,這位姑娘走不走和你有什麼關系,快去和亦雲幾個找地方玩去吧!」
王植很想問個明白,但因朋友李躍在跟前,還不好拆姨母的台,只得答應了聲走了。
兩人下了樓,李躍看著好友先行說道:
「昨晚我好像听到什麼動驚,不過沒往別的地方想,出去看了下沒人,就回屋睡覺了,我猜是不是田姑娘那時候走的」
王植那好意思把姨父和姨母的打算往外說,丟臉怎麼也不能往外丟不是,他現在只想知道,田姑娘是否平安活著就行,其它倒不奢求,听了好友的分析搖頭道:
「但願她能平安就好」
李躍听這話倒幾分懸外之音,難道還有什麼隱情不成,看好友為難,笑著道:
「這還是我們的王大嗎?怎麼說話這不叫人痛快」
「唉!李兄,你不知道了,反正一言難盡」
「難道……」
李躍猜到這事定不尋常,話未說完,就被走下來的孫亦雲打住了。
「表哥,李侍衛,咱們是不是該走了」
孫亦雲起早就得了父母的轉告,讓她務必領幾人先去陶家莊再說。
王植以為表妹不知道這事,沒好氣地道:
「還去什麼去,田姑娘都失蹤了」
「表哥,你想那去了,田姑娘是臨時有事走了,怎麼叫失蹤了呢?」
王植正和姨母慪氣,沒好氣地道:
「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
「哎!你怎麼這樣呢!昨天不說好的嗎?」孫亦雲被人搶白一通,有點委屈。
趙柳兒在那看不過眼,插話地道:
「王植,你怎麼和亦雲說話呢?田姑娘有事要走,你要舍不得,怎麼自己不攔著點,現在向大家發火,誰欠你的怎麼著」
孫亦雲就怕這位表哥不去,萬一在城里找人被他知道了,定會把事鬧大。
趕忙拉著趙柳兒道:「柳兒別說了,表哥不去,咱們自己去就是了,不是還是李侍衛呢嗎?」
趙柳兒又看眼王植「哼!不去拉倒,沒準咱們在那興許還能踫到田姑娘呢!是不是亦雲。」
這是剛剛孫亦雲和趙柳兒剛說完的話,她知道這位表哥吃軟不吃硬,所以這話從趙柳兒嘴里說出來最合適。
王植听到心里一動,他清楚姨母要把田姑娘送給宮里的大皇子,而這位卻是異常愛玩的主,陶家莊這位定會去走的,如果田姑娘真被送給這人,那今天這人會不會領著一起去。
想到這嘴里馬上回道:「表妹別生氣,我和你們一起去」
孫亦雲看主意達成,臉上笑著「那太好了表哥」
「對了,姨父姨母和不和咱們一起去?」王植關心了下。
「這還真沒听說,我讓人去問問」孫亦雲又叫來身邊的婆子去通知母親。
不一會孫領著婆子下來,她今天得去,看看還能不能找到漂亮的丫鬟或是小姐什麼的。
那面的孫大人也有自己任務要辦,他要派人偷偷在城里搜查,萬一真追到那位田姑娘,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兩人兵分兩路,各自出發。
……
……
這面的田雨默領著陶千雪和巴布,暗衣舞領著自己的手下金飛和桃花,雇佣了一輛馬車,就那樣出發了。
本來要按田雨默的意思是坐兩輛,自己領自己人坐一輛。
無奈暗衣舞說什麼也不同意,金飛和桃花在外駕車,他領田雨默幾人坐在里面,車的空間倒也足夠。
田雨默一改往日的形象,把自己畫成了黑黃色,活像個整日種地被陽光爆曬的少年郎。
雖長得精致,不過這皮膚暗黃,眉毛粗黑,外加在下巴處帖了個黑痣,任誰對這張面孔都沒了看下去的**了。
暗衣舞也戴了張人皮面具,是金飛特意為自家教主準備的,畫成了白胡子的老頭。
所以車里除了陶千雪和巴布兩人面孔曾被別人看到過的以外,其他幾人倒都成了陌生人。
馬車被外面的金飛趕得飛快,陶千雪叫了幾次桃花,讓她進車坐會,都被拒絕。
田雨默什麼也沒說,沒謙讓也沒客氣。
反正自己不得這位美女屬下喜歡,說什麼也是白搭,你愛進就進,不進算了。
暗衣舞自從吃過早飯什麼話也沒說。
他還在琢磨自己的內心。
馬車行了一段路,田雨默實在受不住車里沉悶的空氣道:
「喂!今天咱們要去救的是你什麼人?」
暗衣舞睜開雙眼,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是我的親人,我姑姑」
「姑姑?」田雨默異常羨慕,好半天才望著車窗自語地道:「親人……真好……」
「你……怎麼?」暗衣舞看眼前少女表情奇怪。
「沒事,對了,咱們到那該怎麼救?是被人擄走才到這的嗎?」
「算是吧!」他確定,他這位姑姑定是自願來的,要不然,誰能從他的黑龍教里搶人,那是不想活了。
田雨默看身邊美男興致缺缺,也不再問,還是等到了地方再說。
陶家莊真離這座城不遠,大概用了兩個時辰。
還沒到門前,就見一處莊子上掛了塊大大的漆紅牌匾「陶家莊」
田雨默還一直以為是「桃家莊」呢!
自行笑笑道:「這家人是出產陶瓷的嗎?」
「不是,是布匹,主要生產朝廷特供的錦緞」
「啊!是皇商,那定很富有了吧!」
「還好,傳說這家富可敵國,不過看外表倒不像,不知真假」
「是嗎?這里是這家人的本家,還是本家人都住在這?」
「沒听說這家人還有其他住的地方,好像所有人都生活在這」
「哦!看來很是低調了」
「低調……」暗衣舞笑了下,也就眼前的女子能這樣想過。
田雨默不知怎麼,望著這一大片見不到頭尾的田園、村莊,生出陌名的親切感,頓覺這家人也能不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