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任何時候,軍隊都是最具威力的代表。
鬼魂和白水玉領著一眾屬下,一听說外面有軍隊,一干人等二話沒說,也不再管什麼寶藏不寶藏的了,起身拍拍**,呼呼就上了馬車。
誰也沒再說一句二話。
看來在命運受到威脅的時候,其它東西就變得微不足到了。
鬼魂領和眾手下這面走完,那面看著鎮定燕宮門宮主風向遠緊隨其後,也領著一眾屬下匆忙上馬車走了。
在兩伙人上車前,田雨默看到白水玉那個家伙,具然向那輛豪華的馬車的縫隙處翹了下嘴角。
緊接著,說見掀馬車簾子的那支玉手,悄無聲息的放下,隱在里面不見了。
難道這兩者有什麼聯系,田雨默心中疑惑頓生,但已無從考證真假。
轉眼間,人滿為患的山門前,只有田雨默暗衣舞,還有幾個零星的看熱鬧的農夫,在邊上轉觀。
陶管家此時站在邊上滿臉蕭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輛豪華的馬車除了看不見那支玉手外,還是那個樣子佇立著。
有幾個莊稼漢笑著道:
「走吧!回家吧!熱鬧沒了,還在這看個屁」
「早知就不來了,白跑十多里的山路,走,趕天黑前,還能到家,兩天沒見到俺那婆娘了,怪想的」
「瞅你那沒出息的樣,早知咋不把你媳婦一起帶來」
「俺到想了,可俺婆娘有了娃,那還能走動,還尋思給她講講呢,沒想山沒進成泡燙了……」
「還敢說,沒看那幾個侍衛咋瞅你呢!還不快走……」
幾人說說笑笑地走了。
田雨默看著暗衣舞道:「怎麼辦?」
「再等等」沒見到姑姑,他怎麼能先走。
田雨默也不想走,其實她更想到陶家莊的禁地山里去看看。
但此時人都走了,又不好出那個頭。
這要進去再出來,定會被陶家莊傳為名人,那就不好了。
陶管家看人走了個精光,一時之間不知怎麼辦才好。
雖想到了事情會是這個結果,但這人走得也太干淨了。
本以為一傳達老爺的話後,這些人會受不住打壓,一起進山看看呢?那怕這些人不進去只在門口看一眼也好,沒想卻是這樣一種情況,讓人措手不及的同時,又心下震驚。
朝庭為何要干預他們莊子的事,心里再清楚不過了。
看來得趕緊把這事情報與老爺知道,也不知馬車上的這位是什麼意思,難道把軍隊離陶家莊近,就是想讓這些人離開不成?唉!猜不到這位的心思,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陶管家走對著田雨默和暗衣舞幾人,外加那輛華貴的馬車道:
「此時要到中午,幾位具然趕上了,就留在山莊吃頓便飯可好」
田雨默和暗衣舞對視一眼,道了聲「麻煩陶管家了」
而那輛馬車中的貴主卻只答應了聲「好」,再無他話。
片刻過後,還沒等陶管主通知。
就見進門處走兩個人。
隔老遠田雨默就這兩人她認識,而且還交過手,不對,是交過口。
這兩位不是別人,具然就是那天在客棧飯廳里,和她吵過一架的,那兩位女扮男裝的小姐丫鬟。
丫鬟沒走幾步,當看清那輛停在邊上的豪華馬車時,就小聲地道:
「小姐,你看?」
「嗯,看到了,別激動,淡定點」
兩人雖說得很小聲,不過田雨默依然听得清楚,看來這二人定沖著那輛馬車里的人而來。
田雨默和暗衣舞本就打扮得普通,就是掉在人堆里都很難,現在在這沒幾個人的陶家莊禁地山門前,有那輛馬車博人眼球,更沒人注意到了。
兩人特意向後靠了幾步,和金飛桃花一起坐在了車外頭,只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不出聲。
那兩位主僕二人,緊走慢走了來到華貴馬車邊,丫鬟自言自語地道:
「這里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了,不說好進山的嗎?人都上那了」
邊說邊向那輛馬車斜了一眼,可見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那位小姐裝作無意地道:
「這人都上那去了,我還想跟著一起進山瞧瞧呢!」
「是啊,小……少爺,你不還說看能不能找到陶家大姑娘嗎?」
「這沒人進去可怎麼辦好?」
田雨默在這好笑,尋思你要真想進去救人,就進唄,還找這麼一大堆理由,真是夠無聊的。
兩人說到這就特意向那輛馬車處看了眼,也沒等丫鬟去問,那位小姐就迫不及待的走道:
「請問幾位壯士,剛剛發生什麼事了嗎?這里怎麼沒人了」
但馬車邊的皇家的侍衛那是隨便問的,都板著臉誰也沒出聲。
「喂!我家小……少爺問你們話呢!沒听到嗎?」
也不知這位小丫鬟膽子大,還是故意這樣說,聲音很大。
那小姐最後唉的聲嘆了口氣道:
「看來今天定救不成陶家大小姐了」
兩人自說自話,無人搭話,讓田雨默在一邊看著都覺無聊透頂。
此時就連別人都替這位小姐尬尷的時候,就听車里傳出個好听的聲音道:
「也不竟然,如果實在想救那位陶小姐,只要讓外面的軍隊踏平這座山不就好了」
話說得很平常,像你要吃飯,只要告訴下人去做不就好了一樣。
但落到田雨默的耳里,卻反應出另一個意思。
像是朝廷要對付陶家莊?
要不然干嘛要踏平人家的後山禁地。
這里屬于私人管轄範圍,和朝廷半分關系都沒有。
她奇怪地和暗衣舞對看了眼,看到對方也不懂地搖頭。
那位女扮男裝的小姐,顯然想到的不是這些,听到車里人的語聲,興奮的雙眼冒光,好半天才道:
「這位大哥太會說笑了,我只不過是無心一說而已」
這位小姐也不傻,雖這話听了讓人高興,但要細想一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像她倒成了讓軍隊進山的借口了,這要讓爹爹知道,定會打斷她雙腳。
小姐心里一抖,也不敢再就這就個話題向下說,只向車里的人道:
「敢問大哥用過飯了嗎,我去找陶管家按排飯食。」
「不著急,等著他請就是了」
皇子就是皇子,連平常話說出來都很有氣勢。
田雨默听這位說話倒還好,但一想這人要把自己買,心里終不是個滋味。
話說到這,就見陶管家領著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老者疾步走了。
(各位書友,誰有月票支持一下。陽光拜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