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和暗衣舞二人越听越糊涂。
後來陶管家看二人懵懂,才小聲地道︰
「看到外面的軍隊了嗎?他們就沖陶家莊而來」
「難道不是要抓聚眾鬧事的?而是……」田雨默听不過,急著說了句。
「哼!那只是他們的借口罷了,他們目的是陶家莊」
一句話讓兩人明白了,互相對看了眼,很想細問清楚。
「此時不好對二位細說,我只求二位留下別走,要能助陶家莊一臂之力,家主定不會忘記兩位的恩德,要是不能,老奴也替家主多謝二位前來捧場」
陶管家把話說得很到位,既不逼迫也不強留。
田雨默和暗衣舞本就不是怕事的人,剛剛又因吃了人家一餐飯,那會一口回絕,相繼點頭地道:
「既然陶管家這樣說了,我們二人就留下,不過可能幫助不大」
陶管家看兩人答應了,臉露笑意地道︰
「只要二位能留下,不管相不相助,老奴都代家主多謝二位幫忙,家主本就不希望更多的人為陶家莊涉險,看二位武功不弱,一會要真有事,請二位火速離開,保命要緊」
「好,我們會的,管家去忙,我們在這走走消食」
「老奴再次多謝二位為陶家莊涉險,二位請便,呆會有時間我會和二位細說」
「您太客氣了陶管家,您快去忙,一切好說」
幾人話說到這,飯堂里已有人向往走。
田雨默和暗衣舞走到一沒人處才道︰
「他讓咱倆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呵。你猜猜」暗衣舞笑得詭異。
「難道你清楚?」
「當然」
「不可能,我怎麼不知道,咱倆可是一直都在一起的」
田雨默不太相信。
「一會你就明白了,我只能說一句,有時朝廷很無恥」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怎麼變笨了」暗衣舞彈了下田雨默的腦門。
田雨默怒目眼前人,伸手捂了下頭,心想這人怎麼開始動手了。
暗衣笑笑道:「實話告訴你,四個字,佔為已有」
「佔為已有?」田雨默重復地道。
「是啊!看人家有錢。誰都要撈一筆了,你沒听到那位皇子的意思嗎?」
暗衣舞嗤之以鼻。他對朝庭並沒什麼好的印象
「啊,明白了,那今天來的只是大皇子,二皇子怎麼沒來?」
田雨默想通了事情只字末節。又開始猜測另一位大人物。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听到過吧!」
「啊。你說那位有後招」
「應該差不多」
暗衣舞非常討厭這樣的戲碼。江湖人很少搞陰謀詭計,從來都是直著來直著去,有仇就報。沒仇拉倒。
那怕那個鬼魂都是,即使他善用毒,也很少去算計別的仇家。
「唉!看來有錢也是個鬧心事」田雨默發了句感慨,才又道︰
「快想想和你那些個家人怎麼說吧!我猜你要留,他們也定非留下不可」
「放心吧!自有辦法,你還是想法解決掉那一大堆跟屁蟲的好」
暗衣舞邊說邊笑著走了。
田雨默皺了皺眉,才走到陶管家給找到那輛馬車邊,車老板是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看到田雨默低了低頭。
此時陶千雪和那對夫婦還有巴布早都上了車,田雨默掀開車簾看里面坐得整齊的幾人,坐在一邊,笑著對那二位老夫婦說道︰
「二兩老人家,我這面有事要辦,不知你二位是何去何從,我好按排下我的侍女」
既然人家回來了,巴布理所當然再交還給人家。
三人誰也沒回,相互看了眼,就撲通一聲,相繼跪到狹小的車廂上。
田雨默吃了一驚,趕忙去拉「兩位老人家,你們這是做什麼」
幾人怎麼拉也不起,那位老婦人搶先開口道:
「小姐我叫巴拉,他叫巴彥,我們剛剛已商議好了,從此就跟著小姐,小姐上那,我們就去那」
「別,二位老人家千萬別,我乃一孤女,自身難保,怎麼好讓你們跟著我受罪」
「小姐你別再說了,我們心意已決,您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
田雨默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臉上有些無奈。
陶千雪笑著插話道:「小姐,這樣也好,正好和我做了伴了」
「這……」田雨默真有些為難,她自己的事情還沒弄好,也不知那個左相府的家是個什麼情況,這麼托家帶口弄了幾個人,那家會不會收留還是個未知數。
後來一想算了,實在不收就把幾人留在外面生活好了,眼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時再說了。想到這唉了口氣道:
「既然幾位都要跟著我,沒辦法,我也只能暫時答應了,待你們想走了,告訴我一聲就行」
話音剛落,就听巴布輕笑了聲。
「小姐,放心,這輩子我們都只認你一人」
對于這份執著,田雨默暫時無法反駁,也只能先行接受,以後再說。
「待會我和金飛說一聲,讓他幫你們按排個客棧住下,千雪就要麻煩二位前輩照顧一二,我可能要在這呆上一段時間再回,不過,會想辦法盡快的。」
「小姐,放心,我們夫婦常年在江湖行走,一般的大風大浪都見到過,會把千雪照顧好的」
「好,那我就放心了」
田雨默和幾人說好談完下車,就見暗衣舞也走。
也不知這人和他那些個手下是怎麼交待的,此時那位桃花美女正雙眼泛光,對這位教主的身影粘著不放,直到看見田雨默,才移開目光。
看來這位桃花,對她家教主感情特別無疑了。
「都解決好了嗎?」暗衣舞先行說道。
田雨默點頭「嗯,都好了,不過要麻煩你件事,去告訴金飛一聲,讓他幫忙,幫我把這幾人也按排個地方住下」
「放心吧!早就說過了,金飛做事你該放心了」
「那就好」
田雨默邊說邊向外面的金飛看一眼,沒想卻那位桃花美女正用怨毒的眼神望。
兩人盯了片刻之後,才彼此移開視線,不看了。
「看什麼呢?」暗衣舞順著眼前人的眼光望去,桃花早移開雙目,什麼也看不見了。
「呵,沒什麼」田雨默不好在人家教主面前說壞話。
此時金飛駕著馬車在前,陶管家給找的馬車在後,兩輛車就那樣漸行漸遠的走了。
冷風開始刮起來,刮著遠處士兵的衣著亂飛,活像一個個不動的靶子。長矛上的紅櫻,如一顆顆紅色的果子,在那飄著亂心。
田雨默和暗衣舞在外面走了會,就見一個侍從呼呼跑道:
「二位好漢,陶管家讓你們快去大廳,求各位救救家主」
(新的一周,加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