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教她?她才不要和這位別有居心的皇子在一起.
田雨默嘴上還不能反駁,笑笑地回道︰
「我可不敢讓二皇子當我的先生,這先生太貴了,我可請不起,再說了,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那還能學會,大腦已經變笨,學不會了」
話竟剛落,圍桌邊的眾人都樂了,特別是那桌的大皇子笑得異常大聲。
唯獨眼前這位二皇子沒怎麼笑。
田雨默听著笑聲皺眉,她的話那里就好笑了,說得這麼正經,那有可樂的成份,自己好像沒給那位皇子下笑笑散,他老笑什麼。
二皇子被田雨默拒絕了幾次,心里不喜,臉上也不再樂,看著田雨默道︰
「我發現本皇子讓你做點事情怎麼這麼難?」
田雨默心里月復誹,這里有這麼多人排隊等著,你為何老讓我做。
臉上卻笑著道︰「那有,那有」
回答得平常,像眼前坐的不是位皇子,只是個普通人。
眾人都傻了眼,特別是王植和趙柳兒有點擔心,那有人會這樣回皇子話的。
二皇子看著眼前人真想發火,但感覺面前是一堆打不爛的棉花,不管你出多硬的拳頭,這位都能化解干淨。
田雨默心里也有點忐忑,臉上依舊笑著道︰
「二皇子快些玩吧!沒看眾位美女都排隊等著陪您呢!」
話音剛落,就听那面的大皇子依舊笑著道︰
「二弟,我終發現敢不給你面子的人了」
听起來像兄弟兩人間的玩笑話。要細琢磨這人純萃在挑撥離間。
田雨默再次發現那位大皇子就是個陰險小人,听著也不敢硬氣回嘴,大皇子定不像眼前這位皇子好說話了。
二皇子在這面笑著道︰「大哥,你不懂,這叫寵物」
「寵物?動物?兩者的意思好像差不多」也不知那位小姐說了句,眾人听了又是一樂。
田雨默也听出了這個意思,想來這位是把她當寵物了。
生氣的張了張嘴,什麼話也沒說,行,寵物就寵物吧!
不過又一想,這樣也好,起碼她的人身不受威脅,動物也好,寵物也罷,只要這對她再沒其它想法怎麼都成。
可沒想到那位大皇子又不消停地來了句「對嘛,寵物應寵愛也」
一句話,讓圍在二皇子身邊的一眾貴女,都眼神發紅地看向田雨默。
眼神個個凶狠如刀,看樣子是要把她撕了的節奏啊!
田雨默才不要無辜挨這個白眼,趕忙找借口道︰
「二皇子,你們玩,這個房子很特別是,要要去看一下」
話一說完就走,絲毫沒給這位皇子回嘴的余地。
但這听在二皇子的耳里。卻像是另一種嬌羞。看著田雨默笑笑道︰
「去吧,快去快回」
田雨默心里暗罵「回,回你個大頭鬼」
走時,看見王植不停地向她眨眼楮,趙柳兒也開始努嘴,王碧玉也間接的瞪了瞪眼,其她人一律怒目而視,看樣子是急盼著她走了。
田雨默對幾人笑筆在,就直接跑到里面,順著木質樓梯上了樓。
想不到上面的格局更是現代化。
是那種半開的小格子間,里面放了張不太大的兩人桌,看著倒像是間咖啡店。
雪白的牆壁上,掛著幾張形態各異的侍女圖,有幾張圖還異常露骨。
這在古代,已經足夠驚人眼球了,要不然怎麼沒一個人在二樓呆著,定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在一張靠窗的桌邊坐下,因窗子不是透明的大玻璃,只好費力地開了窗子向外面看去。
外面的世界美輪美奐,古色古香的房子映著漂亮盛開的梅花,真像在畫中偷窺外面的世界。
在這樣的屋里坐著,好想喝一杯咖啡啊!
可這里只有桌椅,其它就什麼都沒有了。
田雨默一個人又站起細看了一圈,終發現這個房子不可能是古代人能設計出來的。
以這里人的思維,沒見過這些根本不可能建造出來,難道建房子的人和她一樣,是穿過來不成。
思想一方這面想,就再也坐不住了,忽然很想見見設計這個房子的人。
想下樓去問,又不想見到那兩位皇子,不下樓這里還沒人。
田雨默想了會,終下了樓。
此時樓下眾人,又開始玩得不亦樂乎,她剛剛引起的騷動早已平息不見。
悄然繞到人後,想找到王植問問。
可這人具然也玩瘋了,從這桌玩到那桌,讓田雨默真想上前拉他走人。
為了怕那兩位皇子看見,再找麻煩,田雨默不敢上前,只好躲在人群後面走,每看到王植往前沖,她都有種要把這人揍一頓的沖動。
你玩就可一桌玩多好,非得像個猴子似的,從這面再串到那面,真是可惡。
眼瞅著就要拉住王植的衣服,可沒想這位愣沒看見,又往前桌串去。
田雨默心里那個生氣,一會逮到這人,定要狠踢他兩腳。
心里尋思,如果再一次拉不住這人,只好先走再說,要被那兩位皇子發現,還要一番刁難。
就在田雨默再一次接近王植的時候,就感覺有人站在她的旁邊。
本能地回頭,就見那位嬌女田雨欣正怒目而視地看著她。
兩人瞪了會眼楮,這位才走過來道:
「你給我過來」
田雨默想反駁不去,還怕被人發現,只好認命地跟過去。
兩人走到樓梯的拐角,這位嬌女就道:
「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就到處的顯擺,告別你,就你那副皮囊什麼用都沒有,只能是別人玩完就棄的玩物,所以收起你那不要臉的性子,馬上離開這里」
田雨默氣得嘴張了幾張,這是什麼人那,簡直一個見人就咬的瘋子,要和她大吵一架,還不值個,不吵還挺氣人,最終只無奈地搖頭道:
「不要以為別人和你一樣,你看重的東西我未必會看得上,所以你玩你的就好,不要管我去做什麼,還有,我這個人很討厭別人管我,有時候會起反作用也不一定呢?」
「哼!大皇子哥哥是不會看上你的,我勸你最好死了那條心,你做什麼都不會有任何用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