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雖說有點頭暈,但對這人的一舉一動都很清楚,知道暗衣舞不是壞人,也懶得趕人,嘟囔了句︰
「那邊還有個小床,你和我擠什麼?」
「小床那有這床舒服,冷冰冰的,你不說今晚我睡那都行吧!我決定今晚就睡這了,好了,快別說話,閉眼睡覺,睡一覺你就精神了」
田雨默又累又困,沒有心情辯解,听話的也不再說,就那樣徑自睡去。
此時暗衣舞卻是無比興奮,自從回到教中,他就一直在想身邊之人,每晚想這人都睡不著覺。
現在沒想這人真睡在他旁邊了,高興的心情驅趕了所有的困意。
「怎麼辦?他又不想走了,想留在她身邊,永遠守著她。
教中的事情一直復雜難順,要不他早就月兌身出來了。
現在好不容易出來踫到,他要好好在她身邊呆幾天再說。
反正教中沒了他也塌不了,真想這樣永遠陪在她身邊。
想到這暗衣舞嘴角燦笑,大手輕搭上田雨默的細腰,就那樣不管不顧的睡去。
兩人這一睡就真的都睡著了,待第二天一早,田雨默是肚子給餓醒的。
睜眼就見眼前一張呼吸均勻的妖孽美男。
這人還真跑到自己床上睡著了,而且還睡得這樣沉,不過看這人連睡覺都睡得這樣美,讓田雨默一度想伸手狠捏這人的臉。
一看那張比女人還光滑如水滿是膠原蛋白的肌膚,她就忍不住想狠勁揉搓兩下。
這人睡覺比白天時候看著更美。嘴角上翹還帶著少許的風情,心下暗嘆一個男人具然長了這樣一張妖孽臉,真讓人不恨都不行。
田雨默一看暗衣舞就感覺怎麼看都不夠,像要把她吸進去了似的。
好像一個睡美人啊!雖說這個美人是雄的,但也擋不住這人的美貌。
因她今早醒得早,但礙于這人在床邊躺著,她這一受傷在里面就起不來,沒事就開始細數這人的長睫毛。
可這面剛剛數了幾根沒想這人就睜開了雙眼。
兩人對看了一會誰也沒出聲。
最後還是田雨默感覺對方的眼光太熱烈不好再看,垂下眼臉佯裝生氣地道︰
「你怎麼在我床上睡著了」
暗衣舞正看得出神,沒想對面的小人就害羞不敢看了。笑笑道︰「我沒地方睡只好睡這了。那床上太冷,我睡不著」
「狡辯,讓人看到像什麼話」
田雨默邊說邊要起身,她還真怕那兩丫鬟進屋看見。
暗衣舞看身邊一空。也快速起來。趴著前面小人的耳邊曖昧地道︰「看到我就說是你夫君」
田雨默嗤笑一聲「去。你不是有老婆嗎?」。
暗衣舞馬上裝可憐「那有,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媳婦都沒娶一個。要不你做我老婆怎麼樣」
話說得半真半假,笑里帶著真誠,真誠中還帶了點不正經的狡猾。
田雨默那會信這人的鬼話,也笑著道︰「去,本姑娘說了,這輩子都不嫁人。」
「好,你不嫁,我也一輩子陪你不娶行了吧!」
「呵呵,你說的,我看你到時候娶一個試試,反悔就把你毒成啞巴」田雨默開玩笑地道.
暗衣舞卻認真地道︰「好,我從來說話算話」
「切」田雨默可不信這事,特別是古代男子見一個愛一個的毛病,也沒當這人說的是真話。
「哎呀……」田雨默低頭不經意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才發現滿身的烏血,髒亂不堪,驚叫了聲。
「怎麼了」暗衣舞被這聲緊張得不得了。
「我的衣服……怎麼這樣了」
暗衣舞听到這才松了口氣道︰
「受傷還流了那麼多血,你想啊……」
「快……快下床幫我找套衣服,一會看那兩個丫頭進來」」
暗衣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依言下地去翻最近的衣櫃「是這里嗎?」。
「是,拿最邊上的那套就行」
田雨默指著這人正模了套墨綠的,尋思深色的正好,流點血也看不到。
暗衣舞听話地拿過衣服「用不用我幫你換上」
田雨默試著抬了抬手臂,還是不行,一動就痛得不行,能感覺傷口就要被撕裂開的緊繃感。
「幫我換吧!我不行」
暗衣舞笑笑「早說嘛,反正月兌了也不是一次了」
「什麼話,說得像咱倆有什麼一樣」
「我倒想有什麼,就怕你不讓」
田雨默氣得拍了了下這人的手臂「怎麼越說越不像話了」
聲音後過卻換來暗衣舞幾聲歡快的媚笑。
換衣服的同時,他正好順便幫田雨默換了下藥。
待把傷口包扎完畢,暗衣舞忽然往田雨默的胸前看了眼道︰
「你……這個用不用換一下」
田雨默剛開始沒听明白,抬頭看了這人一眼,才後各後覺地反應過來,知道這人說的是她身穿的粉色肚兜。
她是挺想換的,上面也早濺了幾塊血點,聞著也有些血腥味。
但這人是個男的,讓她怎樣換這個里衣。
上藥還沒什麼,畢竟該擋地方都擋個嚴實,但要換肚兜這件里衣的話,要沒人幫忙,她自己好像還做為來。
暗衣舞看這人好半天沒回,笑著道︰「放心,我閉著眼楮不看不就行了嗎?我是怕你難受才提醒你」
田雨默想了半天道︰「好吧!在那個櫃子的最里層」
暗衣舞雖是這麼說,但一想到心動的女子要換里衣的畫面,仍不免心悸。
他可是正常男子,又是久未經人事,雖看透世間冷暖,對********之情很是淡薄,不過對于田雨默卻是不同的,像是空著的心房里注上的一抹溫暖,讓他貪戀。
從衣櫃中挑了件雅白的拿過來道︰「這件好嗎?」。
「不要這個,顏色太淺,看弄上血澤就不好了,看有沒有粉紅色的,拿過來」
「好」
暗衣舞沒有絲毫抱怨,反而還特享受,感覺這樣親密無間的互動有點像吃了麥芽糖,心里都跟著甜甜的。
田雨默看這人掏來掏去終于拿了件粉紅色的,尋思這人要再找不到,她可真不用換了。
暗衣舞雙手拿著比兩個手掌大不了多少的肚兜,走到田雨默面前道︰「你要怎麼換,你自己可以嗎?還是要我幫忙?」
田雨默斜了這人一眼,暗道這不是費話嗎?要不用他幫忙,早把他趕出去了事了。
「把眼楮閉上,把後面的帶子幫我解開,再幫我系上,不過我告訴你,你要敢睜眼,我定跟你決交」
暗衣舞听了笑道︰「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又不是登徒子」嘴上雖說得好听,不過對于心動的女人要月兌衣服,心里仍不免去遐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