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老伯听田雨默這樣說完,竟雙眼瞪得溜圓地看過來。
老者神情有些激動,看樣子像是突然听到什麼天大的奇聞一樣,奇怪地看了好半天,之後又長出了口氣,像是平復下心里的感情,最後就變得神色頹然地道:
「小姑娘竟逗我,這種事情怎麼會有這種可能」
田雨默接著笑道:「怎麼會沒有,老人以前常說,含冤而去人的靈魂會在世間飄蕩,他們會努力挑選合適的人替他們訴說冤屈」
老者听到這笑了笑「小姑娘不要再危言聳听了,我不信有這種事」
田雨默也當仁不讓,也輕笑了聲「那是老伯您孤陋寡聞罷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能說沒見過的事情,就不會發生是不是啊!」
老者听了哈哈大笑幾聲「我還第一次听到有人用這話來形容我」
田雨默也淡笑地道:「那是因為別人不敢實話實說,我可第一個敢在您面前說實話的人罷了」
老者听了這話神情有些高興,之後又轉平靜的淡漠,這人又沉默了好一會才接著道:
「小姑娘有話就直說吧!不用再行拐彎抹角的兜圈子了,您逗弄了我半天,也該說說實話了。」
田雨默看了看眼前的老者話說得嚴肅,也不再轉彎,輕咳了聲道:
「老伯能否信得過我,雖說咱們只有是第一見面,不過憑感覺,我覺得老伯似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又不敢說,我可以當老伯的听眾,您能不能真的說給我听」
老者笑了下道:「小姑娘竟會瞎想,我沒有心事,一點都沒有」
這位說完這話,竟把頭轉到一邊,不敢看田雨默的眼楮。
田雨默在這面接著道:「既然老伯不說,那我就直說吧!我今天來就是來查一下楚中天將軍的過往,不知你可否把里面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告之于我,就雖不一定有能力為楚將軍平冤,但定會告知之有能力的人知曉這事,怎麼也不會讓楚將軍永遠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的」
老者听了這話神情一愣,思索了一會道:
「小姑娘太會開玩笑了,我們將軍是生病而死,那有什麼冤屈好平,要沒事的話小姑娘還是襯著天色不早,早此離去的好」
這位說完就要月兌衣上床休息。
田雨默絲毫沒動地道:
「看來老伯真要把一些秘密永遠埋葬,永遠不讓外人知曉了,不過就不知道你那死去的楚將軍是否會永遠含冤游蕩世間,永不得瞑目了」
老者听到這話拿被子的手一愣,田雨默看這人這樣知道自己說到了這人的內心,在這面接著道:
「我看老伯的樣子定和將軍著夕相處,感覺不同一般他人,難道老伯真想看著將軍是不足惜,冤屈不能昭雪嗎?此時這個楚府已經沒有一丁點悲傷的意思,可以早把楚中天將軍的死忘到了腦後,此時他們只記得自己的享樂,不再記得將軍之死了」
田雨默說完這話又在內心祈禱楚家人的原諒,畢竟自己這樣挑撥離間怎麼也有些良心不安,人家老夫人今天本就過壽,楚將軍死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都得行人家樂呵樂呵才成。
再說了,人死不能復生,生活還得過下去不是嗎?總不能一天都得是淒淒慘慘的悲傷樣子,快樂是一天,悲傷也是一天,又何樂而不為高興地活著呢!
老者听完這話怒氣地轉過身道:「你說謊,老夫人和老太爺才沒有忘記將軍的死呢!他們沒有忘記,一定沒有」
田雨默知道自己這話起了作用,在那接著笑道:「有沒有說謊老伯您定心里有數,根本不用我說了,只可嘆楚將軍死得不明不白的,讓世人不知其中的原緣,無法替他聲討一二了」
老者听到這話接著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知道我們將軍的死因有何好處?」
「實話和老伯你說吧!我正在調查當年的一宗案子,所以才查到楚將軍身上,只有能知道他的死因,這個案子才能繼續追查下去」
「是什麼案子,和我們將軍有什麼關系?」
田雨默搖頭「這個我就不能說了,不過我保證,您要對我說出楚將軍的死因對您只有好處,您想啊!楚將軍是怎麼死的,世人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過這事早晚有一天大家都會知道的,但這話要從您的嘴里說出來,也算是全了您對將軍的一片心意了,我想在這個府里,也只有您對將軍的心一直忠貞不二吧!」
她說一邊說話一邊仔細觀察老人的舉動,只有讓這位老者的心里防線全部瓦解了,這位老能說出真像。
老者看了田雨默幾眼接著道:「我怎麼能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我雖是就要閉眼之人,但也不想給楚府惹上什麼麻煩」
田雨默知道這人有所顧慮,笑著道:「老伯您想啊!我要是和楚府作對的話,還來調查這事干嘛,這位將軍怎麼死的都將和我無關,我只要想著辦法對付楚府就成,何必再問這些個陳年往事呢!」
老者想了想也對,這才嘆了口氣道:「我們將軍已死了快二十年了,在這些年里我一直都在自責中度過,要不是答應過將軍要好好照顧楚府一家老小,我這把老骨頭也早已追隨著將軍而去了,何必要等到現在」
「將軍的死是我的一塊心病,當初要不是我的通傳可能將軍就不會去了那里,也不會死,所以將軍的死于我來說有很大的關系」
田雨默看眼前人開口,也沒敢再行打斷,只在一邊認真地听說。
老者停了下繼續道:「其實我和你說這個事情也只要說說心里的苦悶,這些事情一直埋藏在我心里許多年了,本以為將要發霉帶到棺材里,想不到還有見著天的時候,今天踫巧小姑娘你過來問了,那我就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訴你,不過在說之前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田雨默听著心里激動,趕忙回道:「老伯您說?」
「不管這件事情你是否真會替我們將軍平了冤屈,我希望這件事都不要讓外人知曉,畢竟這事對我們楚府而言,是沒有一丁點光彩而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