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看眼前的老伯不說,就試探的問道︰「既然老伯您不想說,那我猜猜可好?楚將軍是不是替別人去執行送大皇子去封地的任務?因而得罪了某個人,所以回來才被下了毒」
她一邊說話,一邊仔細觀察這人的神色,只見眼前的老伯听到吃了一驚,嚇得兩只雙眼瞪著溜圓的看過來。
田雨默看這位這樣的反應,知道自己猜測八九不離十,接著道︰
「老伯我猜測得可對?」
時間靜默了好一會,她才听眼前人答非所問的吼了句「你到底是誰?為何要來調查玼事」
田雨默接著笑道:「老伯不用懷疑我的來意,我絕對是百分之百來幫楚將軍伸冤的」
眼前的老者雙眼一眯道:「我看不像,你倒是像來調查二十年前大皇子的事情來的」
田雨默听到這話強自鎮定,臉色未變地笑道:
「老伯你太愛說笑話了,大皇子早已去世,我查他做什麼,又有能得了什麼好處,再說了,我一個小女子,一不當官,二不上朝的,這些個事情于我何干,我實話和您說了吧!因為我家有個親眷,也卷在了這個事情當中,所以才想著讓我好好查查」
說完這句,心中暗道「這位老伯看著滿臉滄桑,但這心智卻反應極快,這種事具然也能猜得出來,不過這事是打死她也不能承認的」
老者認真地盯著眼前的蒙面少女看了會,才嘆了口氣道:
「既然你已知曉這個事情,也就不用我再多說了」
一句話證明田雨默的猜測是百分百的正確的,讓她心里迅速翻騰起了浪花。
想不到楚將軍真是這樣替死的,而且還是替別人而死。
而且還死得這樣不明不白的,具然連任何價值都沒能,最讓人氣憤的是這楚府里的家人,竟沒一個替他去洗刷冤屈,真是應了世間那句話,人走茶涼,死了也就死了吧。
田雨默想到這接著道:「老伯,竟然楚將軍是替自己的好友執行任務而死,那他這位好友呢?為何也沒幫他伸冤」
老伯听到這話氣得狠勁咬了咬牙,好一會才道:
「哼!世人常說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只嘆我家將軍人傻,竟為別人丟了性命而不自知,結果連個好字都沒撈到。」
田雨默听到這話猜測楚將軍替的這位好友定是位忘恩負義的家伙,人家替他死了,這人竟也不知道到跑到那去藏起來了。
要不然世人怎麼都不知道楚將軍是替別人而死的事,就連是替別人執行命令這事都沒有听到風聲,可見這人也知自己做得不對,所以才竟盡的撇清自己,不讓眾人所知了。
她思索了會接著道:「老伯,我還有疑問想要知道,就是楚老將軍連自己兒子替別人死的這事,都沒敢去找這人好好說說嗎?難道就這樣忍氣吞聲,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死了,連去討個說法都沒去,就這樣眯著了不成?」
老者咧嘴輕蔑地道:「他要真要去討個說法,為何世人會不知道這事,這事在府里是讓保密,誰也不準和誰出去亂說話,要不然萬一再證某些勢力知道了,也是個麻煩。今個是踫巧這人心里不好受,這才趁你過來細說了兩句,要不然這事我恐怕要把這事帶到棺材板里了」
田雨默還有許多話沒問完,那能讓這位老伯就這樣閉嘴的不說了,在這面笑著再次問道:
「老伯你既然都說了,我也知道也差不多了,那為何您不把這里的一些細節全部都告之于我,雖說這個楚將軍是其執行任務替人而死的,但這個人到底是誰?」
老者抬頭看了田雨默一眼道:
「這個事情我雖知道得清楚,但卻不能從我嘴里說出來,你還是去問問別人去吧!」
田雨默沒想到這位說到這真不說了,還拐彎抹角的說起別的,難道這里面也有什麼隱情,想到這接著道:」
「老伯我看您對楚將軍知道得這樣一清二楚,那您到底是他的什麼人?
老伯听到這話雙眼看著前方,聲音低沉地道:
「我是將軍的身邊侍者,將軍平時要有什麼事情,都是我一個人親力親為的近身伺候,我只是他的一個侍應」
田雨默听完了然地道:
「哦,要我說您對楚將軍的感情不一般呢?而且竟連府中這種大喜的日子,都不出慶祝,還在祭拜你們將軍,就憑這點,讓晚輩都深感敬佩」
「小姑娘既然話已說完,就走吧!那面宴會人多,萬一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田雨默听這人這樣說,呵呵一笑道:「我不相信老伯會這樣早就睡得著,您睡不著,何不讓我陪您多說會話」
「小姑娘真有恆心,只可憐我們將軍這事早被時間埋葬,不可能再被翻出來了」
老者滿是惆悵,可見這人對楚將軍的感覺竟比父子的情感還要深厚。
田雨默出聲地道:「如果老伯您告訴我楚將軍替其執行任務的人是誰,有一天,我定會還楚將軍一個公道」
「小姑娘為何要這樣執著呢!我知道自己有心無力,現在對這事竟也不太上心了」
田雨默看這人左顧而言它,有點無奈,這人說了這麼多都說了,為何不把這其它事情也都清楚了,她看著眼前的老者,嘆了口氣道:「老伯您就告訴我吧!我答應你,這話一定誰也不說行了吧!」
老者搖了搖頭「不說了,不能再說出,再說恐怕我們將軍就會白死了」
田雨默接著道:「雖說你們將軍是替別人而死,但也保不齊是得罪了某些人的勢力,而被害死的,而你們府里沒再追查這事也定有原因,我想,楚府把這事土封閉的如些嚴實,是不是害怕再走楚將軍的老路,所以才這樣的沉默」
「我就說小姑娘你什麼事情都知道,根本不需要細問的」
田雨默沒想到自己這次又猜得正確,讓她覺得楚府里這位老太爺和老夫人都是個自私自利的家伙。自己兒子死了竟連聲張都不敢,而且這人都死後這麼多年,具然還不敢說,真是可恨又窩囊至極。
(抱歉,今天有事剛回來,更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