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拳腳踫撞的聲音在客廳里響起,夏雷和梁正春的攻防轉換很快。交手的師徒倆,夏雷已經拼盡了全力,梁正春卻是游刃有余。
梁思瑤在旁邊看著,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很安靜地看著交手中的父親與師弟。不過她的視線大多數時候都是盯著夏雷的,他陽光帥氣,他強壯挺拔,他的身上散發著樸實自然的氣息,讓人感到親切。
一個扶手下按,梁正春化解了夏雷的長橋刺拳,同時切入夏雷的空門之中,一肘撞在了夏雷的胸膛上。 !一聲悶響,梁正春雖然已經收了大部分的力道,但夏雷卻還是被撞得離地飛起,跌出好幾步才站穩身體。
「師父,我哪里是你的對手啊。」夏雷揉著生疼的胸膛說。
梁正春笑著說道︰「已經很不錯了,你進步的速度遠比我當年快得多。你才學詠春多久?不要著急,只要你堅持練,你的成就肯定會超越我。」
夏雷咧嘴笑了笑。
梁正春卻又收起了笑容,語氣也嚴肅了起來,「不過,你小子這段時間肯定沒認真練拳,上次我和你交手之後我給你指出了需要糾正的地方,可這次交手你還犯同樣的錯誤,還有你的內勁也不見增長,可見你小子這段時間偷懶了,沒有認真練拳。」
夏雷有些尷尬地模了一下鼻頭,「師父,我……」
他很忙,可是他不是一個喜歡找借口的人,所以心里想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就閉上了嘴巴。
梁思瑤說道︰「爸,雷子要管理一家公司,他已經很勤奮了,你就不要說他了嘛。」
梁正春瞪了梁思瑤一眼,「還有你,你也一樣,你這段時間也偷懶了。你還有臉替雷子?」
「爸,咯咯……」梁思瑤只是笑。
「你還有臉笑!」梁正春厲聲說道︰「你們兩個都去書房扎馬步去。還有,你們兩個的頭上和兩邊的肩頭上都要放一碗水。」
夏雷喝梁思瑤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苦色。
「還站著干什麼?」梁正春板著一張面孔,「兩個小時,少一分鐘都不行。」
夏雷和梁思瑤硬著頭皮往書房走去。
看著兩個孩子的背影,梁正春的臉上卻悄悄地浮出了一絲笑容。
書房里,夏雷和梁思瑤都站了一個小念頭外鉗陽馬,左腳在前,右腳在從,站成不丁不八的姿勢。右腳佔三分力,左腳佔七分力,身形偏向後龜背,田雞肚。兩人的肩頭和頭頂都放了一只裝滿水的水碗,面對著面,一動不敢動。
「我爸今天是怎麼了?」梁思瑤小聲地道︰「吃飯喝酒的時候還好好的,一下子就變了。」
夏雷也小聲地說道︰「師父嚴厲一點也是正常的嘛。」
「他罰你站馬步就行了,干嘛還罰我呢?」梁思瑤白了夏雷一眼,「一定是被你連累的。」
夏雷,「……」
「對了,你什麼時候動身去德國?」梁思瑤的思維很活躍。
「等龍冰安排好了就動身,具體時間不清楚,但我估計就在這兩天。」夏雷說。龍冰已經在著手安排了,以她的辦事效率,這事確實用不了多少時間。
「你要去多久?」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兩人一邊站馬步,一邊聊天,時間倒也得很快。不過,始終保持一個姿勢,雙腳和腰部還要保持用力,兩人很快就開始冒汗了。
汗水打濕了夏雷的背心,他的結實的肌肉上仿佛涂了一層健身油,雄性的氣息與魅力很強烈。
梁思瑤的棉質T恤也被汗水打濕了,柔軟的布料貼著柔軟細膩的皮膚,略顯通透,在燈光的照射下,棉質T恤里面的一件黑色的文胸便清晰無疑地顯露了出來,一眼便可以看見。她的OL短裙雖然也被汗水濕潤,但因為布料比較厚的原因,它並不通透,可因為扎馬步的姿勢,從短裙下顯露出的一雙白女敕美腿卻自成一道美景。因為她站在夏雷的對面,夏雷的視線便自然而然地將裙下的一抹風景收入眼底,白女敕到極致的大腿,還有一線黑色的蕾絲所保護的地方……
剛開始,兩人說說聊聊,夏雷還沒有注意到這些,可沒話可說的時候他的視線就被她所吸引了。面對著面,他幾乎沒有可能不去看她。一看她,那些美好的風景也就自然而然地進入了他的視線。飽滿堅挺的山峰,縴細而柔軟的蠻腰,白生生的細女敕大腿,還有那若隱若現的一抹蕾絲風景,這些因素都在潛移默化地刺激著他。
一個時間里,他的左眼突然就戰勝了意志力,輕輕一跳,然後對面三步開外的梁思瑤就變成了原始部落里的部落女孩了,她的一切都在他的視野之中,那麼清晰,那麼美妙,那麼刺激,那麼要命。然後,他就尷尬地發現,他身體的某一部分悄然蘇醒,興致勃勃地站起來馬步。
「真要命……」夏雷痛苦地閉上了眼楮,但這樣的舉動就像是將頭埋在沙子里躲避危險的鴕鳥,他雖然閉上了眼楮,但他的腦海里卻滿是梁思瑤的身影,她的巍峨,她的低谷,她的美腿……
「你閉上眼楮干什麼?」梁思瑤好奇地道。
「呃。」夏雷有些緊張,「汗水鑽進我的眼楮里了。」
「那個,要不我們偷一下懶怎麼樣?反正我爸這會兒不在。」梁思瑤說。
「這個……」夏雷覺得不好。
「嗯哼!」書房門口一個穿著唐裝的老頭背著手路過,他一聲咳嗽,書房里的兩個人頓時繃緊了腰和腿。
梁正春離開之後,梁思瑤再也不敢提偷懶的事情,她咬著銀牙堅持著。她發現對面的夏雷始終閉著眼楮,偶爾也會睜開一下,那眼楮紅紅的,睜開幾秒十秒鐘又趕緊閉上了。她覺得他很奇怪。而對于夏雷來說,這次站馬步是他學詠春拳以來最難受的一次站馬步,因為不僅是他自己在站馬步,就連他的那什麼也再馬步,而且一站就是一個多小時,真是要了命了!
好不容易捱到兩個小時結束,夏雷還沒來得及去沖個涼便接到了秦香的打來的。
「雷,你應該過來瞧瞧。」秦香開門見山地道。
夏雷的心中一動,「你發現了什麼?」
「里說不清楚,你快過來。」秦香說道︰「我在泰山路夜巴黎咖啡廳的門口,盡快!」
「我馬上來。」夏雷掛了,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發生了什麼?你去哪里?」梁思瑤問。
夏雷說道︰「秦香有了發現,我去瞧瞧。」然後他對著梁正春的房間說道︰「師父,我出去一下。」
「一點。」梁思瑤叮囑道。
「嗯。」夏雷應了一聲,離開了梁家。
梁正春開門出來,看著一身汗濕的梁思瑤,半響才了一句話,「他是一匹野馬,與你一樣。」
梁思瑤眨巴了一下烏溜溜的大眼楮,「爸,你想說什麼呢?」
梁正春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又進了房間。
梁思瑤愣了一下,嘟囔地道︰「莫名其妙。」
十分鐘後夏雷驅車來到了秦香所說的地方,一下子便看到了秦香和他的雅馬哈電單車。
秦香也看見了夏雷,他向夏雷招了招手。
夏雷走了,「你發現了什麼?」
秦香指了一下夜巴黎咖啡廳,「看見了嗎?池靜秋,還有她對面的那個男人。」
夏雷順著秦香所指的方向看了。那是一道落地窗,在玻璃後面池靜秋與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一桌。他的視線移落到那個男人的臉上,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龐,他的心髒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掌狠狠地捏了一下,心髒里面的血液一下子被擠干淨了,空蕩蕩的了。
坐在池靜秋對面的男人有著一張與他的父親夏長河一模一樣的臉龐!
這怎麼可能?
那個男人是失蹤了三年的父親嗎?
如果他就是失蹤了三年的父親,他既然已經回到海珠市了,可他為什麼不回家?
如果他不是失蹤了三年的父親,他又是誰?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這一剎那間,夏雷的腦海里充塞了許許多多的問題,亂透了。
「看見了嗎?」。秦香的說道︰「我去過你家,我看見過你家的全家福,我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便想起了你的父親,他是你父親嗎?」。
「他……」夏雷搖了搖頭,「很像,可我不確定,如果是我爸,他為什麼不來找我?」
秦香的眉頭皺了起來,「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他要真是你爸,他就應該回家,可他卻和池靜秋見面。」
「我要和他談談。」夏雷大步向夜巴黎咖啡店走去。
秦香追了一步,可最終還是選擇留下來。這樣的情況,他就算跟上去也沒什麼用。
夏雷的走得很快,橫穿馬路的時候逼停了好幾輛車。這樣很危險,可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他的視線一直鎖定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用唇語解讀那個男人和池靜秋的談話。
從他發現那個男人和池靜秋開始,一直都是池靜秋在,那個男人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池靜秋,听她。
就在夏雷走近夜巴黎咖啡廳台階下的時候,那個男人終于說了一句話,「他不接?嗯,這是你的報酬。」
男人往池靜秋的面前放了一只紙包,紙包鼓鼓的,像是裝了很多錢的樣子。
放下紙包,男人起身離開。
夏雷著急了,拔腿沖進了夜巴黎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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