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江如意爬到了夏雷的身邊。
夏雷沒有回答,揮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江如意的翹臀上。啪一聲脆響。
「你……」江如意委屈地看著夏雷。
「你跑來干什麼?」夏雷壓低了聲音,但語氣很嚴厲。
「我擔心你啊,我想跟來看看,萬一你要是遇上什麼麻煩,我也好給你幫忙啊。」江如意說。
她來,忙沒幫上,但亂子卻是添了不少。夏雷本可以放手搏殺,可她一來,他就放不開手腳了。
「那些都是什麼人?」江如意問。
!兩人藏身處的樹干顫動了一下。
夏雷猛地抱住江如意的腰,與她一起向側面滾動。他和江如意剛剛滾開,又一顆穿甲彈便洞穿了樹木。
那顆穿甲彈擊中了地面的一塊石頭,火星四濺。
江如意嚇得臉都白了。
「你看見了嗎?你說,你能幫上我什麼忙?」夏雷說得火起,又一巴掌抽在了江如意的翹臀上。
江如意撇著嘴角,但沒有還嘴,更不敢還手。
「圍住他們!」有人用韓語喊道。
砰!一聲悶響,一顆榴彈擊中了樹干,森林邊沿頓時火光四起。樹木的碎片夾帶著彈片向四面八方推射,聲勢驚人。
那三個韓國槍手已經包抄上來了。
夏雷拉起江如意就往森林深處跑去,他避開了鬣狗所在的方向。
對方現在只有四個人,夏雷只要帶著江如意躲到森林深處,對方是很難再找到他和江如意。
「他們跑了,追!」一個韓國槍手吼道。
砰砰砰……
有人開槍盲射,子彈幾乎全部擊中了樹干,根本就威脅不到夏雷和江如意。
嘶!奔跑中,一聲裂響從江如意的身上傳出來,卻是她的長褲被荊棘撕開了一條口子,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腿膚。
「我的褲子!」江如意的聲音。
「這個時候了你還管什麼褲子?小命重要還是褲子重要?」夏雷腳步不停,眼前有灌木擋道,但他連停都不停,自己就撞了。
他倒是了,但江如意的身上又傳來了布料被撕裂的聲音,然後,她整條大腿和翹臀都露在了空氣之中。還在里面還有一條黑色的蕾絲花邊,不然的話,她恐怕已經是光著**在跑了。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啊?」江如意又問道。
「別!」夏雷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巴。
砰砰砰!槍聲在身後響起。
「追!他們在前面!」有人喊道。
夏雷和江如意在前面逃跑,森林里不可能沒有痕跡。那三個韓國槍手雖然比不上鬣狗那種級別的人物,但能參加這次行動,他們不可能是三腳貓貨色。更何況,江如意的聲音更是為他們指引了追蹤的方向。
發現自己又做錯了事,江如意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嘶!又一聲裂響,她的蕾絲花邊突然掛在了一棵灌木的枝條上。這一下,雪白的猶如滿月的所在便完全曝露在了空氣之中。隨著她的一雙長腿的跑動,一顫一顫,一抖再抖。
「啊!」江如意一聲尖叫,伸手去捂**。
卻就在這時,夏雷一把將江如意扯到了他的身前,然後他轉身舉槍。
很快,一個韓國槍手進入了他的視線。一秒鐘後,他扣動了扳機。
噗!沖在最前面的韓國槍手的一張臉頓時被子彈爆開,他連叫都沒叫一聲便被擊斃,身體也被子彈的沖擊力帶離地面,撞在了一棵樹干上。
剩下的兩個頓時剎停了腳步,躲在了樹干後面,不敢冒頭。
明明是他們在追殺夏雷,可現在他們卻有一種被夏雷誘殺的感覺。
真實的情況還確實就是這樣,夏雷要躲的只是鬣狗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四個。他們在夏雷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手!
剛才,夏雷還置身在鬣狗的射程之內,在加上幾個韓國槍手,他根本就不敢在同一個地方久待,所以才會拉著江如意逃跑。一旦跑出鬣狗的有效射程,那他就不是獵物,而是獵人了!
干掉一個,另外兩個躲了起來,夏雷卻再拉著江如意逃跑的心思。他伸出一只手,給江如意比劃了一下,示意她趴在地上。
在夏雷做第二遍動作的時候,江如意趴了下去。雪白的翹臀毫無遮掩地進入了夏雷的視線,這一剎那間,夏雷整個人都凌亂了。
江如意哪里還顧得上她的**,她緊張兮兮地盯著來時的方向,兩手握著手槍,等著目標的出現。
夏雷蹲了下去,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趴在這里,不要亂動,除非目標進入你的射程內,否則都不要開槍,記住了嗎?」。
江如意點了一下螓首。
也不知是怎麼的,夏雷伸手在她的翹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而且收手的動作還很緩慢,感覺不是拍,是故意去模一樣。
江如意瞪大著一雙眼楮看著夏雷,雖然她此刻緊張得要命,但她卻知道夏雷這不是在打她,而是故意在模她。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夏雷卻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繞過幾棵樹木,從側面往那兩個槍手的藏身處潛行。
黑暗的森林,就算天空的星光和月光能照亮一些地方,可能見度也不過幾米遠,而且還是模糊的。不過這樣的環境對于夏雷來說卻猶如白晝,不受半點影響。他的視線甚至能穿透幾棵樹木,鎖定那兩個韓國槍手。
兩個韓國槍手背靠著樹干,大口吸氣,緊張得很。
兩個同伴已經死亡,下一刻不知道會是誰死。面對這樣的事情,沒人能保持平靜。
一個韓國槍手將一只對講機拿了出來,壓低了聲音,「鬣狗先生,夏雷和一個女人就在我們的前面,我們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請來支援我們!」對了一下,他又對著對講機說道︰「我們會拖住他的,他帶著一個女人,根本就跑不快。」
另一個韓國槍手說道︰「媽的,少董怎麼還不帶人來支援我們?那小子已經困在了這座小島上,現在正是圍殺他的時候!」
「鬣狗先生恐怕已經將夏雷在島上的消息傳出去了,等著吧,很快就有援兵來支援我們了。那個時候,那個華國小子死定了!」
「但願少董能快點,我總感覺那小子很邪門,不好對付。」
噗!正說夏雷邪門的韓國槍手的一張臉被撕開,腦袋狠狠地撞在了樹干上,然後倒在了地上。
另一個韓國槍手這才意識到夏雷已經模到了他們的身邊,慌忙調整槍口的方向。卻不等他射擊,一把軍刀就飛過來,狠狠的扎在了他的胳膊上。他手中的槍也掉在了地上。
夏雷這才從藏身處沖了上去,飛起一腳將那個韓國槍手踹倒在了地上。
最後一個韓國槍手想拔刀,夏雷將手中的XL2500往下一放,槍口便抵在了他的腦門上。最後一個韓國槍手頓時變得老實了,驚恐地看著夏雷,猜測著他自己的命運。
夏雷用韓語說道︰「我和你並不認識,也無冤無仇,我沒必要殺你。所以,如果你配合我,我只是打暈你,不會殺你。同意嗎?同意就點一下頭,不同意的話我馬上送你上路。」
最後一個韓國槍手趕緊點頭,他毫不懷疑只要他說個不字,夏雷就會打爆他的腦袋。
「這個島上,只有你們六個人嗎?」。夏雷的第一個問題。
最後一個韓國槍手點了點頭,「是的,只有我們六個人。」
「這次行動是誰在指揮,安謹諫還是安秀賢?」夏雷的第二個問題。
「是、是少董。」
「他在什麼地方?」
「我、我告訴你,你真的會放了我嗎?」。
「會,我說過,我沒必要殺你,我你也只是奉命做事,身不由己。」夏雷說,很誠懇的樣子。
「我告訴你。」最後一個韓國槍手說道︰「安秀賢在這附近的一座小島上,一旦我們這邊得手,他就乘坐直升機過來。」
夏雷面色頓時陰冷了下來,眼神凶悍,「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你什麼意思?」最後一個韓國槍手頓時緊張了起來,「我已經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了。」
「媽的,我剛才听見你們了,你們說一旦確認我上島,安秀賢就會帶著援兵趕到!」
「我……我……」最後一個韓國槍手面無人色,緊張地道︰「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說,我說……安謹諫在另一座島上還有人,好幾十個,那些人都是他從韓國招募的槍手,還有、還有俄羅斯黑幫的槍手,這一次他是要殺你,不會有交易。你放了我,趕快逃吧,他很快就會帶著人過來了。」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夏雷一腳踩在了他的脖子上。
嚓!脖子斷裂,最後一個韓國槍手停止了呼吸。他的死狀很難看,舌頭吐出來,眼珠子也凸了出來,一個死不瞑目的樣子。
夏雷淡淡地道︰「抱歉,對你們這種人,我從來都不講信用。」
干掉最後一個槍手,夏雷將他的裝備都摘了下來,還有另外兩個槍手的裝備也沒留下,全部拿走。最後,他拔下了兩件避彈衣,拿走了兩只對講機。安秀賢此刻恐怕已經在來三神島的路上了,那件事一場大戰,他需要這些武器裝備。至于避彈衣,那主要是為江如意拿的。
返回江如意的藏身處,夏雷看見江如意還趴在地上,緊張兮兮地盯著來時的方向。她保持著臥倒射擊的姿勢,那只肥沃的翹臀顯得尤為凸出,那色澤比天上的月亮還女敕白。
「你把他們……都干掉了?」江如意看到了夏雷手中提著的一大串武器,還有避彈衣,她就算再笨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她不敢而已。
夏雷點了一下頭,「嗯,我們暫時安全了。」
「你怎麼不給我扒拉一條褲子回來?」江如意不滿地道。
夏雷很驚訝的樣子,「咦,你褲子什麼時候破了?」
「你……」江如意說不出話來了。他剛才明明還模了一把,這會兒卻又做出一副才發現的樣子,這分明是故意欺負人!
夏雷假裝板著臉,「這樣也好,誰讓你攆路?活該。」
江如意從地上爬了起來,哼了一聲,「你是我男人,我還怕你看我的**嗎?我讓你看個夠。」說完,她忽然轉身,彎腰,翹起了那雪白。
一秒鐘之後,夏雷手中的一大堆槍呀防彈背心什麼的稀里嘩啦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