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0章恐怖之夜
一大紙箱的東西都被整理了出來。那幾十本房產證價值起碼價值十億,可即便是這樣,也只是冰山一角。紙箱里有幾份國外的投資契約書,委托國外的投資公司運作幾筆資金,它們價值好幾億美元。另外紙箱里還有好幾份違規變賣國有資產的文件,余山河在其中謀利……
這些東西只要一見光,余山河就算不死也得月兌一層皮。更別說是他的政治生涯,安享晚年什麼的了。他完蛋了。
將所有的東西整理好之後,夏雷想給龍冰打一個電話,可想了一下之後他還是放棄了,決定等到明天再說。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兌現他的諾言。朱玄月幫助他搞定了余山河和凌浩,這等于是搬掉了他在國內的最強大的兩個對手,人家的要求的回報只是暖被子,這麼簡單的一個要求,他能不滿足嗎?更重要的是,如果他W@不去暖被子,平安居里和雷馬軍工廠里不知道會變出多少美女狗和男人狗。
「夏叔叔,你快點來呀。」床上的小惡魔掀開了一只被角,眼巴巴的看著夏雷,「快呀,人家想和你睡覺!」
掀開的被角里露出了一片晶瑩剔透的雪膚,藕臂和一部分雪白的隆起,再加上她的眼巴巴的眼神和近乎哀求的語氣,夏雷的心一下子就亂了。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要和她睡覺,他的心里就會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快呀快呀快呀!」朱玄月很著急,她的腳踢著被子。
被子眨眼就被她從她的身上踢開了,她的腿是真正意義上的玉腿,因為看上去就像是用玉雕琢出來的,晶瑩剔透,毫無瑕疵。她的小月復光滑平坦,有著一點嬰兒肥的感覺,再搭配上她的小腰,會讓人忍不住想生出摟一下,抱一下,揉一下的沖動。
夏雷便有這樣的沖動,而且很強烈,可他卻不得不忍住,因為只要他往那方面去想,心里的那種犯罪的感覺就會越強烈。他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只是月兌了鞋子,然後爬到了床上去。一上床他就迫不及待地抓過那床被子蓋在了身上。他其實想蓋著的是朱玄月的身體,而不是她的身體。
「夏叔叔,你睡覺是穿著衣服睡的嗎?」。朱玄月好奇地看著夏雷。
「嗯,是的,我平時都是穿著衣服睡的。」夏雷說,他不敢去看她的眼楮。
「你騙人!」
「我為什麼要騙你,我平時真的是穿著衣服睡覺的。」夏雷一本正經的樣子。
「上次我看見你和那個凡凡睡覺就是光著**的。」
夏雷,「……」
「把衣服月兌了。」朱玄月伸手來扒夏雷的衣服。
她的手很冰涼,那感覺就像是冰塊一樣。
夏雷慌忙說道:「你的身子那麼冰,我要是把衣服月兌了,我會生病的。听話,我們就這樣睡覺,不然我就不跟你睡了。」
「真的嗎?」。
「真的。」夏雷的身體其實已經啟動了自我調節溫度的系統。在西省達旺的雪山上他可以只穿一條內褲戰斗,這個被窩的寒冷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堅持要穿著衣服睡覺的原因只是害怕,他害怕控制不住而對朱玄月做點什麼出來。
朱玄月鑽進了夏雷的懷里,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條腿也壓在他的腿上。
夏雷的身子頓時僵硬了,他的體內藏著一股炙熱的沖動,可他卻還得苦苦地忍著,一動不敢動。
朱玄月湊到了夏雷的耳邊,聲音軟綿綿的,「夏叔叔,你的身子好暖和,跟你一起睡覺的感覺真好。」
「那就睡吧,別說話了。」夏雷說。
「嗯。」朱玄月閉上了眼楮,臉頰也在夏雷的臉蛋上蹭了兩下,那模樣兒就像是一只粘人的貓。
夏雷微微松了一口氣,終于睡了。
一秒鐘朱玄月又睜開了眼楮,「夏叔叔,我睡不著。」
夏雷,「……」
「你的鋼筆子啊動。」
「睡覺!」
「它真的在動呀,我不騙你。」
「睡覺!你再不睡我就下去了。」
「好嘛,我睡覺。」朱玄月又閉上了眼楮。
夏雷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朱玄月,他顯得很緊張,生怕她突然又睜開眼楮,提出什麼奇怪的問題。
三秒鐘後朱玄月又睜開了眼楮,直盯盯地看著夏雷,咯咯笑道︰「你怎麼不睡?」
夏雷忽然好想一頭撞在牆上,一死了之算了。這是睡覺,還是在要命?
「夏叔叔,你真暖和,你以後天天和我睡怎麼樣?」
「你殺了我吧。」夏雷說。
「我為什麼要殺你?我就算殺掉這個世上所有的人,我都不會殺你。」她說。
夏雷的背皮莫名發涼,「以後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更不要有這樣的念頭。不管是誰都是一個生命,要熱愛生命,不能濫殺無辜。」
「沒辦法呀,肚子餓就想殺人。」她說。
夏雷心中怦然一動,「你說的真的嗎?」。
朱玄月似乎意識到她說錯了什麼,她閉上了嘴巴,跟著又閉上了眼楮,「睡覺,呵欠……好困。」
夏雷卻不讓她睡了,「告訴我,你總是說你肚子餓,可我見你吃東西的時候又總是沒胃口,吃得很少很少。這是怎麼回事?」
「呼嚕……呼嚕……」朱玄月打鼾了。
夏雷皺了一下眉頭,「我知道你沒睡,說話,回答我的問題。」
「呼嚕……呼嚕……」朱玄月繼續打鼾。
夏雷忽然伸手在她的**上使勁掐了一下。
「哎喲!」朱玄月睜開了眼楮,眼汪汪地看著夏雷。
她的眼神之中帶著明顯的興奮和渴求的意味,夏雷一眼就看了出來。他頓時愣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後悔了。
「夏叔叔,繼續呀。」她在他的懷里動來動去,央求地道︰「打我,打我吧,求求你打我吧。」
夏雷機智地轉移問題,「嗯,告訴我,你的記憶里有沒有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超厲害的那種?」
「打我呀,快打我。」她捉住了他的手要他打她。
「告訴我我就打你。」夏雷強忍著那種犯罪的感覺對她說。
「沒有,我不記得什麼穿著黑袍的人,什麼樣的黑袍?是凡凡穿的那種嗎?」。
「那是西裝!」
「那是青秘書穿的那種嗎?」。
「那是絲襪!」
「那我就不知道是什麼黑袍了,我看見了一定告訴你。我已經回答你了,快打我,快呀!」她從他的懷里爬了起來,翹起了**。
夏雷閉上了眼楮,一秒鐘之後從他的嘴里發出了打鼾的聲音,「呼嚕……呼嚕……」
「你騙人,你沒睡!」
「呼嚕……呼嚕……」
「你給我起來呀,夏叔叔,求求你了。」
「呼嚕……呼嚕……」
「哼!騙子!我不理你了!」她躺了下去,用**對著夏雷,嘟著小嘴生氣。
夏雷的心里暗暗地道︰「生氣就好,別過來了。菩薩保佑,讓她睡吧。」
兩秒鐘後朱玄月忽然又翻轉了過來鑽進了夏雷的懷里,一手摟著他的腰,一跳腿也壓在夏雷的腿上。
夏雷的心中一聲嘆息,悲從心來。沒有宗教信仰的人,許願就這種結果嗎?
「嗯呀,好舒服。」朱玄月用臉蛋蹭著夏雷的臉,然後又咯咯笑道︰「夏叔叔,你的鋼筆好奇怪,你都睡了,它還跳呀跳的,它是自動鋼筆嗎?」。
夏雷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這一夜是夏雷這輩子過得最煎熬的一夜,每一分鐘都像是一個小時那麼漫長。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夏雷起了床。
朱玄月還在被窩里睡覺,**翹著,被子就像是一只龜殼一樣蓋在她的背上。而在那之前,夏雷就是從她這只白烏龜的下面爬出來的。
朱玄月並沒有察覺到夏雷已經離開了她的被窩,她的嘴角掛著一絲口水,臉上也帶著笑容,不知道正在做著什麼好玩的夢。
走出朱玄月的房間,東方天際現出了一抹魚肚白。涼颼颼的風吹過面頰,夏雷小月復之中的那股燥熱總算是平息了下去。他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帶著一身疲倦走向了餐廳。
「夏董,今天早晨吃點什麼?」平安居的私家廚子問夏雷。
夏雷隨口說道︰「隨便吧,嗯,給我弄點降火的稀粥吧。」
「好的,我給夏董你煮蓮子粥,蓮子粥就降火。」廚子去炮制早餐去了。
夏雷打開了牆壁上的電視看早間新聞。
電視里的畫面是一條街道,街道上停滿了警車,很多警察在維持秩序。警戒線外不少看熱鬧的群眾在圍觀,場面顯得有些混亂。
「又出了什麼事?」夏雷頓時被吸引住了。
就在這時,畫面里出現了一長排裝尸袋。
一個女人出現在了電視畫面中,拿著話筒說道︰「各位觀眾好,這是早間新聞,我現在在一家美容中心的門口。昨天晚上這里遭受到了恐怖襲擊,恐怖分子不知道使用了什麼神經毒氣襲擊了這家美容中心,這家美容中心的所有人都死了。死亡人數達到了三十一個,目前沒人任何組織宣稱對本次襲擊負責……」
夏雷的視線忽然移到了畫面的一個角落里,便在那一瞬間他目瞪口呆。
他的視線鎖定之處,正是他昨晚和余山河還有凌浩吃飯的西餐廳!
「又是神經毒氣襲擊,難道是襲擊健身館的人干的?恐怖分子,如果真的是恐怖分子,襲擊了健身館之後恐怕就發表聲明了吧?可至今沒有……」夏雷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的背皮頓時涼颼颼的了,額頭上也冒出了一片冷汗。
新聞還在繼續,可他已經看不下去了。
他起身離開了餐廳,往朱玄月的房間走去。
他走到了朱玄月的房間門口,伸手抓住了門把。
幾秒鐘後,他松開了手,又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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