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阿拉比諾靶場的事情可謂是驚天動地,可整個世界範圍內沒有任何一家媒體報道。日本人損失了三輛10式坦克,還有9個人,但日本人不會向華國要任何說法。相反的,他們反而害怕華國找他們要說法——畢竟,三輛坦克同時向ZTZ100型主戰坦克開炮,將這樣的事情說成是意外事故,誰信?
而華國方面也而不會就發生在阿拉比諾靶場里的事情去找日本要個什麼說法,可以預見的是,最好的結果不外就是一個道歉,這對于已經結束的事情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更何況,夏雷干掉了對方三輛坦克,而且幾乎是以「處決」的方式干掉對方的。正要和日本人吵起來,對方也可以拿這件事跟華國扯皮。
至于夏雷,他根本就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回到華國之後,他啟動了修復ZTZ100型主戰坦克的工作,並對一些不足之處提出了整改意見。
對于雷馬集團來說,發生在阿拉比諾靶場的事情其實是一件好事,因為那等于實戰,檢驗了ZTZ100型主戰坦克的綜合戰斗能力。ZTZ100型主戰坦克是集合了雷馬集團目前所有的最先進的技術的產物,它上戰場,什麼地方有不足,哪些地方該改進,從阿拉比諾靶場事件上收集到的數據和信息都是很重要的。
回到華國的第二天,薩依木也從美國回來了。
夏雷在平安居里的密室里見了他。他和薩依木在密室里談話,門外站著四個兩模兩樣的金發美女。這是格雷家的喬凡娜和斯黛拉姐妹,還有魯索家的羅莎和特蕾莎姐妹。她們已經養好了她們的傷,正式成為生肖戰隊的成員了。不過,她們最主要的任務卻只是保護夏雷,以及夏雷身邊的人。所以,與其說她們是生肖戰隊的成員,倒不如說是守護夏雷的騎士。
密室里,夏雷將話題切入了正事,「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嗎?」。
薩依木搖了搖頭,「沒有,上次通過話之後,我又想辦法找她,還動用了一些線人,可最終都沒有結果。她最後出現的地方是華盛.頓,可她顯然已經不在華盛.頓了。」
夏雷想到了蘭利,可他不敢將薩依木派到那個地方去搞情報工作。那是CIA的老巢,世界間諜和特工的禁地。
「還有,我在美國期間搞到一個很奇怪的情報。」
「什麼情報?」夏雷收起了思緒。
薩依木說道︰「華盛.頓發生了好幾起離奇死亡事件,死亡人數已經好幾十個了。最初,警方懷疑是恐怖襲擊,有人使用了神經毒氣。不過後來並沒有公布調查的進展,那些案子也沉寂了下去。」
離奇死亡,夏雷听到這個詞就聯想到了朱玄月。不用美國情報部門和警察給出調查結果,他也知道是朱玄月干的。
「不過更奇怪的是,那些死者都是黑幫成員和毒販什麼的,都是一些人渣。美國的一些媒體甚至將那個神秘的凶手描述成了英雄,類似美國隊長或者鋼鐵俠、綠箭俠什麼的。只是,他們連那個英雄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有些媒體說是男性,有些媒體說是女性,但至今沒有一個統一的性別。」薩依木說。
夏雷的心里暗暗地道︰「她……只殺壞人,難道是因為我的原因嗎?我罵了她,她知道她做錯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其實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邪惡……」
「就這些了。」薩依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慚愧的神色,「老大,你讓我去辦事,我卻把人給弄丟了,我……」
夏雷笑了一下,「這不關你的事,別說是你,就算是我,我去監視她,我也會弄丟。好了,就這樣吧,你先回去一下。然後我有新的人物給你。」
「什麼任務?」
「FA組織。」夏雷說道︰「醫院騎士團受了重創,FA組織沒了醫院騎士團的威脅,它肯定會有所動作的。我要了解它的動向,所以你要盡力收集FA組織的情報。」
「好,我回去就讓我的線人活動起來。」薩依木說。
薩依木走了,夏雷卻還在密室里發呆。他的腦海里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影子,朱玄月。
剛才,薩依木告訴他朱玄月只殺壞人的時候,他的心里便有了一個將她找回來的沖動。可是現在靜下來心來想想,這個沖動又被他壓制了下去。
朱玄月回來?
他需要面對的一個問題就是,白鹿鎮和京都有那麼多壞人給她「吃」嗎?而她,始終是有肚子餓的時候。比起華國的穩定的環境,槍支開放的美國卻有著更多的「食材」。
「隨著她吃得越多,收集到的能量也就越多,她會不會恢復正常?如果她恢復正常的話,她又是什麼樣子?她會成為我的敵人還是朋友?」這個問題,夏雷也吃不準。
密室的房門打開,四個女騎士走了進來。密室里頓時多了一片迷人的香味,不止是單一的一種,有玫瑰的花香,有薰衣草的香味,還有類似桂花的香味,以及茉莉的香味。這些香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密閉的空間里顯得尤為馥郁。
四個女騎士,格雷家的姐妹和魯索家的姐妹都穿著黑色的女士西裝,清一色的職場範兒。合體的衣服將她們的身段勾勒得前凸後翹,性感誘人。這樣的她們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什麼騎士,也不像是什麼保鏢,倒像是四個女秘書。
夏雷沒法在繼續他的思考了,他笑了笑,「你們好香啊,什麼時候買的香水?」
喬凡娜說道︰「淘寶網。」
「我們用你的廚子的賬戶買的。」斯黛拉說。
「十塊一瓶。」特蕾莎說。
「買四送一。」羅莎說。
夏雷,「……」
「你那是什麼表情?」喬凡娜翹了一下嘴,「我們沒錢,就買香水的錢,還是跟那個廚子借的呢。」
「對呀,這些衣服是梁思瑤送的。」特蕾莎說。
「我們連買那個的錢都沒有。」羅莎說。
夏雷愣了一下,「買什麼?」
「那個呀。」斯黛拉搶嘴說道︰「姨媽巾。」
夏雷,「……」
四個女騎士抱團出現在他的面前,灑了廉價的香水,還集體哭窮,她們的動機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夏雷從兜里掏出了一只錢包,然後取出了一張卡遞到了喬凡娜的手中,「拿去花吧,想買什麼都可以,包括車子。」
「還能買車?」喬凡娜很驚訝的樣子。
夏雷說道︰「這張卡在國內是1000萬限額,隨便刷。」
「哇哦,夏,你真好。」喬凡娜張開雙臂擁抱了夏雷一下,飽滿的胸部好不避諱地擠壓了夏雷的胸膛。這還不算,松開夏雷的時候她還吻了一下夏雷的臉蛋。
擁抱和吻臉,這在意大利不算什麼,只是普遍的禮節。可夏雷是一個華國的男人,他很不習慣這個。不過不管他習慣不習慣,喬凡娜松開他之後,特蕾莎、斯黛拉和羅莎也干了同樣的事情,一個接一個的擁抱和吻臉,搞得他都有些不自然的反應了。這點從他的褲子上就能體現出來。
喬凡娜笑盈盈的看著夏雷,「夏,你想什麼了嗎?」。
另外三個女人也直盯盯的看著夏雷,眼里噙著笑意,嘴角也噙著笑意。
夏雷尷尬地道︰「去吧去吧,去買東西吧,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另外,你們既然跟了我,我當然不會虧待你們。以後每人每個月開二十萬的薪水。」
「哇哦!」特蕾莎一聲驚呼,張開雙臂湊了上來。
另外三個女人也有了相同的動作。
夏雷慌忙躲開,笑著說道︰「行了行了,我有點不習慣你們這樣。總之,我就一句話,你們安安心心地跟著我,你們會過上很舒服很體面的生活。」
「在馬耳他,我們就是你的人了。」喬凡娜說道。
「對呀,需要我們把心展示給你看嗎?」。特蕾莎有一個要解開襯衣紐扣的動作。
夏雷的頭暈暈的,「你們這是……想干什麼啊?」
四個女人對視了一眼。
喬凡娜說道︰「我們已經沒法再回意大利了,我們也不想回去。我們是你的人,你的騎士,我們這一生都將守護你。可我們不想丟掉我們的信仰,所以……」
「所以什麼?」
「夏,給我們修一個天主教的教堂吧。」喬凡娜終于說了出來。
羅莎說道︰「就在平安居的旁邊。」
特蕾莎說道︰「建好了教堂,會有新的兄弟姐妹加入。我們知道,我們四個和你手下的那些人比起來要弱得多,可我們能為你建造一支有信仰的隊伍。」
「是的。」斯黛拉說道︰「我們在意大利有很多兄弟姐妹,他們會很樂意加入我們的團隊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夏雷怎麼也沒想到,弄清楚之後他也樂了,「這是好事啊,沒問題。回頭我就讓建造公司來談談,就在平安居的旁邊給你們修建一座天主教堂。」
一支又信仰的隊伍,由他的四個女騎士掌控,這等于是增強了他的力量。確實,喬凡娜她們沒法和生肖戰隊的成員相提並論,可這麼一來,她們也能在他的身邊扮演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夏,以前我們不知道,可我們現在知道了。」喬凡娜說。
「知道什麼?」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或許也是最好的男人。」喬凡娜湊了上去,不管夏雷願意不願意,她又給了他一個擁抱。
夏雷顯得很尷尬。
喬凡娜湊到了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們的命是你救的,我們的尊嚴和信仰也是你守護的,所以我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的話……可以的。」
夏雷頓時愣在了當場。
這話听著沒頭腦,缺字少詞,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還用點明嗎?
喬凡娜松開了夏雷,面帶微笑,「好了,我們去買東西去了。」
另外三個女人也沖夏雷微笑,那笑容嫵媚動人。
夏雷的心卻亂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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