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而安全的住處,用于行動的改裝過的越野車,還有最高配置的黑客電腦,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有錢,絕大多數東西都是能買到的。
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里,夏雷十指如飛地在新的黑客電腦上敲擊著。黑客電腦的顯示器上很快就顯示出了一組交通監控的畫面,那是聖十字路48號的監控畫面。
那座古老的大樓在夜幕下靜悄悄的,一些窗戶亮著燈,可看不見窗戶後面的人。大門口站著兩個荷槍實彈的特種兵,不過不再是早上的那兩個了,已經換了人。
夏雷很快就將一天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然後在其中尋找FA組織的嚴佛和奧古斯曼的面孔。可是他只看到了FA組織的車進入,卻沒有出來,直到他將監控視頻快進完畢,他都沒能發現那奧古斯曼和嚴佛兩個家伙的面孔。
「那兩個家伙只進去不出來,他們在里()面干什麼?」夏雷忍不住去猜想,然後他又想到了那個關鍵詞——囚犯。
淅瀝瀝……
從浴室方向傳來的水聲打斷了夏雷的思維,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沖著浴室的方向說道:「杏子,你的傷口還沒有好,你怎麼能去洗澡?你的傷口進了水很容易潰爛,別洗了,快出來。」
浴室里傳出了月野杏子的聲音,「沒事,我用保鮮膜裹著**呢。」
夏雷,「……」
他的大腦控制不住去幻想日本女忍者的大白團上裹著一層保鮮膜的樣子。另外,保鮮膜應該是透明的吧?
「哎呀,進水了。」浴室里又傳出了日本女忍者的聲音,很懊惱的感覺。
夏雷苦笑了一下,沒有回應。進水就進水吧,那是她自找的,誰讓她不把**包好呢?
夏雷的視線再次移到了黑客電腦上,然後他進行的新的操作。
一個炒股軟件彈了出來。從他開始籌備他的死亡開始,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去關注他在美國股市上的收益。不過他其實也是做了安排的,在他開始籌備他的死亡事件之前他就用朱玄月給他的催眠指令激活了他安插在華爾街的傀儡霍尼克。
霍尼克是一個年薪過百萬美金的高級證券經理,激活他讓他去操作那四個女騎士的賬戶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只是賺的錢沒法跟他相比而已。
夏雷很快就查了四個女騎士的賬戶的資金情況,四個女騎士的賬戶資金總額是21.88億美金。其中10億美金是萬集團的股票,剩下的分別買入了谷歌、隻果和微軟公司的股票。在他激活霍尼克之前,四個女騎士的賬戶資金總額就已經達到了20.99億美金,霍尼克只幫他賺了幾千萬美金,而且那還是在他打下的基礎上。
不過即便是這樣,霍尼克的實力也是頂級的了。
在激活霍尼克之前夏雷是重倉萬象集團的股票,谷歌、隻果和微軟公司的股票他根本就沒有踫。而現在霍尼克卻在逐步拋售萬象集團的股票,加快購入谷歌隻果和微軟公司的股票的步驟。照這樣下去,不用幾天時間霍尼克就會拋售完所有的萬象集團的股票,全部購入谷歌隻果和微軟公司的股票。現在萬向集團的股票已經跌到了8美元,下行的趨勢依舊很嚴峻,市場前景一片暗淡。
面對這樣一種情況夏雷卻不能責備霍尼克,因為人家有的人家的經驗和操作方式,他的賬戶里面有那麼多資金,作為資深的證券經理,霍尼克首先想到的是資金安全,其次才是盈利,而且是穩健的盈利方式。而他,他卻可以像一頭饑餓的狼一樣在戰場上撕咬對手!
「不知道天音會不會認為我不想幫她,所以才拋售的萬向集團的股票……」夏雷搖了搖頭,「不對,在她的眼里我已經死了,她怎麼可能想到這個層面上來。」
夏雷關掉了炒股軟件,他並不打算糾正他的傀儡的操作,因為現在並不是撈錢的時候,而是戰斗的時候。
月野杏子還在浴室里洗澡,她的嘴里哼著一段日本民謠。大致的意思是年輕的女人在洗澡,她的情郎正在門邊偷窺,她用肥皂去打他,可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啪一下響,**啪一下響,啪啪啪,疼疼疼……
這歌詞很魔性。
夏雷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打開了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繼續監視聖十字路48號。
電視里正播放著一個新聞節目,一個金發的以色列女主播用希伯來語念誦新聞稿,「……華國的步槍之父,科學院副院長,雷馬集團創始人以及董事長夏雷被人暗殺,他的葬禮在京都舉行,華國舉國上下一片哀悼……」
電視機里的畫面切換到了葬禮的現場,夏雷躺在一口棺材里,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他的身邊堆滿了白色的玫瑰,還有白色的菊花。凡凡披麻戴孝站在棺材旁邊垂淚,梁思瑤、龍冰和江如意在旁邊陪著她。她們倒沒有披麻戴孝,只是戴著手孝。
在葬禮上有很多大人物,有來自政界的,也有來自軍界的,唯獨沒有來自商界的。葬禮上的賓客看上去很單純,人員情況並不復雜。
這樣的情況很正常,上面的人知道他是假死,所以故意配合他演的這一出戲。上面的人當然不會希望別有用心的人混進葬禮來,然後發現破綻。這是國家級的一部大片,就像是冷戰時期美國忽悠蘇聯的登陸月球的事件一樣。
月野杏子從浴室里面走了出來,身上裹著薄薄的浴巾。浴巾在她的胸口上打了一個半結,多余的部分塞進了胸口里,以至于曝露了至少三分之一的雪膚。那個半結打得很松,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浴巾並不長,僅僅遮住她的翹臀,那尺寸筆超短裙還有短一點。在它之下,雪白的美腿毫無遮掩地曝露在空氣之中,落落大方,任人欣賞。她的腿沒有梁思瑤那麼漂亮,可也不差。她個子嬌小,可腿卻是很長的。
夏雷看了一眼便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視線,他繼續看電視。
關于他死亡的新聞已經結束了,換成了一個以色列境內的新聞。內容居然是發生在昨晚的耶路撒冷郊區定居點的那次爆炸。
「昨天晚上在耶路撒冷郊區發生了一次爆炸,一名定居點的醫生和他的妻子當場身亡,還有十幾個民兵。警方初步定性這是一次恐怖襲擊,嫌疑人是兩個亞洲人。如果有公民發現這線索請立即聯系警方……」
電視機里出現了一對華人男女的素描畫像,畫的正是夏雷和月野杏子上一次化妝的樣子。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嫌疑人已經從亞洲人變成了印第安人,以色列的民眾怎麼可能發現他和月野杏子,然後向警方提供線索?
月野杏子在夏雷的身邊坐了下來,用毛巾擦拭頭發上的水。她的身上香香的,那種味道不是很濃郁,但足夠撩人。
「老大,幫我包扎一下傷口吧,它進水了。」月野杏子說。她也假裝看電視,但眼角的余光卻在夏雷的身上。
夏雷也看電視,可他的眼角的余光卻在月野杏子的腿上。她坐著,浴巾便自然上收。它本來就很短,這一上收,那就更短了。這麼一來,它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他知道這樣很不應該,可他根本就管不住他的眼楮。他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一只貓,貓的面前放著一條肥美的魚。這個世上,有不想吃魚的貓嗎?
如果他想吃掉眼前這條魚,他立刻就能吃到。而且是日式的吃法,生魚片什麼的。可是一想起家里的四個大肚婆,他就不得不忍著,管好他的下半生。
「那個……」夏雷起身,「我去拿藥箱。」
「你不先看一下傷口嗎?」。月野杏子說,然後她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將臀翹了起來,並且自己拉起了浴巾。
就那麼一秒鐘,夏雷的心徹底亂了。他辛辛苦苦構建起來的防線也搖晃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崩塌。
月野杏子的傷口已經結疤了,好了。她所謂的包扎傷口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她的心思夏雷懂,她是想要兌現他在金字塔中的承諾,可那承諾不就是一筆糊涂賬嗎?他從來沒有明白的做出過那樣的承諾。
月野杏子轉過了身來,眼神脈脈地看著夏雷,「只一次,滿足我的願望,好嗎?」。
夏雷的第一個反應是搖頭,可他的頭卻像是灌了鉛,沉重得很,一下都搖不動。他面對的可是隨時都可以為他去死的女人啊,她被他吸引,她喜歡他,她只有這樣一個願望,他忍心拒絕人家嗎?
月野杏子笑了一下,「放心吧,你的妻子們是不會知道的,我向你保證。」
夏雷的頭輕輕的點了一下,只是輕輕的一下,那幅度就連他自己都懷疑他是不是點了頭。可這並不影響日本女忍者做出應該做出的判斷,她的臉上露出了甜美的激動的笑容,然後她伸手抓住了那個簡單的半結,輕輕往外一拉。
浴巾從凝脂美玉般的肌膚上滑落了下去,掉落在了地上,沒有半點聲音。
夏雷呆住了。他眼里的她美得就像是日本富士山腳下的一株櫻花,雪白嬌女敕,就像是活著的花精靈。她謙卑溫順,她堅韌勇敢,她成熟誘人。她向他湊了過來,吻住了他的嘴唇。他僵了一下,然後就像是一只被激怒野獸……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突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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