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踏上軍艦的時候,軍艦上一片歡呼的聲音,還有激烈的掌聲。他走進艦橋的時候,艦橋里的官兵更是齊刷刷地向他敬了一個軍禮,包括于鎮海。這是很大的殊榮。夏雷雖然不是軍人,但他還是立正給官兵們還了一個軍禮。
于鎮海摟著夏雷的肩膀,笑著說道︰「夏老弟,我這輩子就佩服一個人,那就是你。你給國家解決了大問題,干得漂亮!如果不是在軍艦上,不能喝酒,我一定要陪你喝一個痛快!」
夏雷笑道︰「下次,下次我一定陪于大哥喝。」
「好,就這麼說定了。」于鎮海哈哈笑了起來。
軍艦返航,但不是返回大瓜島軍事基地,而是直接回國。
夏雷對于鎮海的決定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大瓜島畢竟只是一個人造島礁,要是美國人知道他還在大瓜島,沒準會往那里扔一顆核彈。潛射。導彈讓人防不勝防,于鎮海這麼做也是出于安全的考慮。
在艦橋里待了一會兒,與于鎮海還有艦橋里的軍官寒暄了一陣夏雷便離開了艦橋,去船艙休息。軍艦上的空間寶貴,可就算是再擁擠他這樣的英雄人物也會有一個單獨的舒適的休息環境。
夏雷躺在狹窄的行軍床上,他的身體和心靈這才得到徹底的放松。他干了一件足以震驚世界的大事,但他相信不管是在美國還是在菲律賓,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都不會被報道出去。
如果美國將發生在今晚的事情報道出去了,首先受損的是它的威望,然後就會是它在中東的控制。比起亞洲,中東才是實實在在的利益。而對于菲律賓而言,如果采用輿論攻勢攻擊華國,以弱者的姿態博取國際社會的同情,這樣做非但得不到半點好處,反而會讓國際社會意識到華國的強勢,從而站到華國的一邊。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徹底放松下來的時候,夏雷感到有些疲憊,他躺到了行軍床上休息。在菲律賓的島礁軍事基地上,他經歷了一場惡戰,使用左眼和右眼的頻率也非常高,他確實是累壞了,需要好生休息一下。
躺到行軍床上沒多久他就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夢。在那個夢里,他吃下了最後一顆AE膠囊,他的身體全面進化。他變成了朱玄月那樣的人,對這個世界上的任何食物都不感興趣,他和她一樣需要吃人的腦子才能活下去。他還夢見了黑袍人,黑袍人要來殺他……
嘟嘟嘟,嘟嘟嘟!
衛星電話突然響起了鈴聲。
夏雷從行軍床上爬了起來,他接听了電話,「是我,薩依木,說吧。」
薩依木的聲音從衛星電話里傳來,「老大,我已經得到了相關的情報。美國人已經在聖墓教堂的下面找到了一個古墓,並從古墓之中找到了兩座沒有面孔的武士雕像,目前美國人正準備將所找到的六座無面的武士雕像送回美國去。」
「他們打算怎麼將那六座武士雕像運回美國去?」夏雷問。
薩依木的聲音,「這個暫時還不知道,千軍正在逼問一個以色列人。不過我听到一種說法,那六周不是雕像能讓一些儀器和設備失靈,我估計他們不會用飛機來運送,多半會用船來運送,而且會做防輻射的處理。」
「有沒有查到美國人和以色列人為什麼會知道聖墓教堂下面的古墓?」夏雷問。
薩依木的聲音,「這個也沒有查到,不過千軍知道一點情況,你等一下,我讓他來跟你說話。」
衛星電話里傳來了走路的腳步聲和開門的聲音,隨和又傳來了有人慘叫的聲音。夏雷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了千軍正在折磨一個以色列人的畫面,他的嘴角不禁露出的一絲苦澀的笑意。千軍被摩薩德折磨了好幾年,他痛恨以色列人,他下手肯定不會輕。
薩依木和千軍說了一下,然後衛星電話里便傳來了千軍的聲音,「老大,是我,千軍。」
夏雷說道:「薩依木說你打听到了一點什麼,告訴我吧。」
千軍的聲音,「只是一個沒法證實的故事,是我從一個以色列考古專家那里听到的。當然,我用了一些手段。」頓了一下,他說道:「那個以色列考古專家說,他們將那四座無面武士雕像從金字塔廢墟之中挖出來的時候,天空突然下起了雷陣雨。那場雨大得出奇,一座無面武士雕像甚至還砸死了一個以色列的工程兵。後來,有人看到的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夏雷忍不住打斷了千軍的話,「快告訴我,是什麼樣的女人?」
千軍說道:「沒人看清楚,那個女人好像還騎了一匹馬。很多人認為那是雨水和光線所造成的類似于海市蜃樓的幻象,可是最後雨停了的時候,一座無面武士雕像上出現了用血寫的內容,它指示美國人和以色列人去聖墓教堂下面挖掘另外兩座無面武士雕像。」
夏雷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認為這個故事的可信性有多高?」
千軍的聲音,「差不多有八成吧。」
「我知道了。對了,你在審問誰?」
千軍的聲音,「一個摩薩德的人,我覺得他應該知道美國人會走什麼路線將無面武士雕像運回美國去。」
夏雷想了一下才說道:「不管你問到了什麼結果,問完了之後就和薩依木回來吧。」
「好的,我知道了。」
「路上小心一點。」夏雷掛斷了電話,卻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以色列是一個干旱少雨的地方,怎麼會突然下起了雷陣雨?那個女人,騎著一匹馬的女人,她究竟是誰?是她在無面雕像上留下了指示的內容嗎?她又是怎麼知道什麼教堂地下的古墓的?她又為什麼要指示美國人和以色列人將藏在古墓中的無面武士雕像挖出來?
「會不會是朱玄月?」夏雷的心里忽然想到了這一點,「她是干掉史前唯一的人,她知道那座古墓的存在並不奇怪,可如果是她,她為什麼要告訴美國人和以色列人聖墓教堂下的秘密?」
朱玄月已經成已經成了夏雷的一個心病了。她在美國遭遇到黑袍人之後便失去了所有的消息,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可是後來他接到了黑跑人打來的電話,這說明黑袍人沒事。黑袍人沒事,那就是朱玄月有事了。可是,就算是身受重傷,經過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她的傷應該好了吧。如果她的傷好了,她為什麼不打電話?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在干什麼?
這一大堆問題困擾著他,讓他無法入睡。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夏雷移目看去,左眼微微一跳,他一眼便看見了站在艙門門口的月野杏子。
月野杏子洗了一個澡,頭發還有點濕潤。她的身上穿著一套新的海軍制服,海藍色的短袖襯衣和短裙,前凸後翹的身材被衣服勾勒得性感撩人。一個女忍者穿著海軍制服,不但有軍人的颯爽英姿的味道,還有殺手的冷酷,看上去特別有感覺。
夏雷的感覺卻只是頭疼,他知道越野性質,這個時候來找他是為了什麼事情?人家連澡都洗了,她的心思還用去猜嗎?
咚咚咚。
門外,月野杏子又伸手敲了三下門,眉宇間隱約露出了一點著急的意味。
夏雷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他從行軍床上爬了下去,然後去給月野杏子開了門。與她面對面的時候,他故意驚訝了一下,「咦?原來是杏子,你有什麼事嗎?我都睡著了。」
這是趕人離開的話。
月野杏子卻直接從夏雷的身邊走了進去,進了屋才說道:「老大,把門關上吧,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談。」
「什麼事?」夏雷心中有些好奇,他順手關上了船艙的艙門。
月野杏子說道︰「你坐床上吧,我告訴你。」
夏雷笑了一下,「神神秘秘,究竟是什麼事情?」嘴里雖然說著這樣的話,可他還是坐到了床上。在他的心里,月野杏子是一個從不開玩笑的女人,她說有重要的事情,那就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夏雷坐到行軍床上之後,月野杏子也來到了行軍床邊。她蹲了下去,雙手按著夏雷的膝蓋。
這是一個什麼談話的姿勢?
夏雷頓時整個人都不自然了,因為月野杏子的姿勢露出了裙下的一大片秘密風光,雪白的大腿,還有一塊白色不了所包裹的成熟之地。因為剛剛沐浴過後的原因,那塊布料還比較濕潤,緊緊地貼著她的肌膚,以至于里面的內容以百分之八十的通透度呈現在他的眼前,讓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月野杏子直盯盯地看著夏雷,卻什麼都沒說。
「嗯嗯。」夏雷清理了一下嗓子,「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嗎?究竟是什麼事情?」
月野杏子有些緊張的樣子,「當然是……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夏雷頓時啞巴了。他其實猜到了月野杏子的來意,可他偏偏也相信她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談。
「我要你兌現你的承諾。」月野杏子說。
夏雷苦笑道︰「杏子,我真的已經兌現過了,在土耳其的那個小島的沙灘上……」
吱,塑料咬合物開了。
夏雷也緊張了起來,「杏子,不要這樣,這樣不好……唔。」一句話沒有說完,他的眉頭就已經皺成了一團,那表情仿佛極快樂,又極痛苦。
幾分鐘後月野杏子抬起頭看著夏雷,「今天晚上在你身邊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興奮,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男人……我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要了我吧。」
夏雷一把將她扯了起來,壓在狹窄的行軍床上,一邊扒著她,一邊說道︰「就這一次!」
「如果你能忍住的話。」
夏雷,「?」
月野杏子忽然咬著夏雷的耳朵,「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女忍者是這個世界上最會伺候男人的女人,沒有之一。我們伊賀流是這方面最出色的流派,而我,我是得到真傳的女人。」
夏雷,「……」
這是真的嗎?
夏雷覺得他應該深入探索,尋找答案。
PS︰感謝蕭峰三世的打賞,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