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一條三百斤大蟒的大腦,蟒蛇大腦之中的能量,靈魂的和非靈魂的都成了夏雷的食物。他進了食,那股神秘能量便開始消化食物!
那是一個匪夷所思的過程。隱藏在他身體之中的那股神秘能量就像是一種化學分解劑一樣分解從大蟒蛇吞噬過來的能量,留下有用的,扔掉沒用的。在這個過程里,他的腦細胞變得極其活躍,感覺就像是擁有無盡的潛能!
活躍、無盡的潛能,這是大腦變強的體現。
大腦為什麼會變強?因為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新能量,一種位進化而提供的能量!
申屠天音從草地上爬了起來,她狼狽地提著褲頭,一手抓著石頭,再次沖到了夏雷和蟒蛇的身邊。
「老公——」申屠天音哭喊著,奮不顧身地將手中的石頭砸向了蟒蛇的腦袋。
啪!一聲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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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蛇的腦袋頓時扁了下去,頭骨碎裂,卻沒有腦漿流出來。
申屠天音懵了,她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地上的蟒蛇,又看了看手中的石頭。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將如此巨大的一條巨蟒一石頭砸死?這樣的事情,她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巨蟒卻還是死了。
忽然間,申屠天音扔了石頭,撲到了的夏雷的身上。她抓著夏雷的手臂,想將他從巨蟒尸體下拖出來。然而,她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根本就拖不動夏雷,更別說夏雷的身上還壓著一條三百斤重的巨蟒了。
申屠天音倒在了地上,可在努力,她用腳蹬著地,想要將夏雷從蟒蛇的尸體下拖出來。夏雷的身體終究沒有從蟒蛇的尸體下出來,可她的褲頭卻又掉了下去。雪白的大腿,雪白的大白團毫無這樣地曝露在了空氣之中,還有……
「呼——」夏雷終于將身體之中那股狂躁不安的進食的壓制了下去。
「老公!你……」申屠天音哭了,說不出話來。
這已經不是她在這一天里第一次叫夏雷「老公」了,在她的心里,在她的潛意識里,她的老公從來都是夏雷,也只能是夏雷。
「我沒事。」夏雷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放開我的手,我自己來。」
申屠天音愣了一下,但卻還是順從地松開了夏雷的手。
夏雷用雙手撐著蟒蛇的尸體,使勁一推,三百斤重的大蟒蛇頓時從他的身體上滾落了下去。
申屠天音撲到了他的身上,哭成了淚人,「嚇死我……嗚嗚……嚇死我……了……嗚嗚……」
夏雷輕輕擁著她,「我沒事,不用擔心,別哭了,沒事了。」
「我不要在這里住了,我們、我們……我們回去吧……嚶嚶嚶……」申屠天音崩潰了,根本就止不住眼淚。讓她失控的其實不是蟒蛇的攻擊,而是夏雷,剛才她以為夏雷被蟒蛇勒死了。對于她來說,夏雷已經成了她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她怎麼能失去她?那跟殺了她沒什麼區別!
夏雷卻笑了,沒心沒肺的樣子,「你不是要跟著我來非洲嗎?現在害怕了吧?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申屠天音卻一把將夏雷抱緊,然後又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口,哽咽地道︰「我、我……我都傷心死了,你卻還來取消我,欺負我……嚶嚶嚶……」
女王哭泣的時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走下了神壇,變成了一個柔弱細膩的女子。
夏雷也摟緊了她,「別擔心,不要害怕,有我在你的身邊,沒人能傷害你。」
申屠天音一聲嚶嚀,抬起了淚眼婆娑的螓首,忽然一口吻住了夏雷的嘴唇。
夏雷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他微微僵了一下。也就在那之後,他的牙關被申屠天音的丁香小舌撬開,他的嘴里也多了一條香香軟軟的東西,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瞬間被點燃,回應著她。
「給我。」
「在這里?」
「在這里!」
夏雷猛地翻身將申屠天音壓在了剩下……
事情這麼會變成這樣?沒人知道,它就那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干柴烈火,水到渠成。其實也不是什麼事情都需要一個原因。有時候放縱一下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其實也是一種不錯的人生態度。
或許是因為露天席地,或許是前妻太過迷人的原因,這一次夏雷並沒有堅持多久便結束了。申屠天音就像是一只溫順的大白兔一樣蜷縮在他的懷里,回味著剛才的狂風暴雨般的經歷。
那條大蟒蛇的尸體靜靜的躺在樹林間的草地上,被申屠天音一石頭砸扁的腦袋里總算是流出了一些鮮血,可還是沒有腦漿流出來。夏雷忍不住透視了一下大蟒蛇的腦袋,他看到了一個枯萎和腐爛的大腦組織。這條大蟒蛇和朱玄月捕殺的那些人是一樣的,這讓他感到惡心和恐懼。
「天音,我們離開這里吧。」夏雷說,他不想待在這片樹林里了。
申屠天音卻賴在夏雷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他不想起來,「再抱我一會兒,好嗎?我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被你抱著睡覺的感覺了。」
夏雷在她的耳邊說道:「天已經亮了,我們要是再不離開的話,如果進來一個人看到我們光**的樣子,那多難為情啊。我倒是無所謂,可你,要是被人看見了,那我多吃虧呀。」
這句話起了作用,申屠天音這才依依不舍的從夏雷到懷里爬起來穿衣服。穿好衣服的時候她看著躺在地上的大蟒蛇的尸體,心有余悸地道:「老公,真的是……我咋死了它嗎?」。
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夏雷也不介意她再稱呼他為老公了,他笑著說道:「當然是你砸死的,也是你救了我。」
申屠天音半信半疑地道:「好像是這個樣子,可是……我哪來那麼大的力氣?」
夏雷說道:「可能是你使用了洪荒之力。」
「你騙人,哪來的什麼洪荒之力?」申屠天音一粉拳錘在了夏雷的胸膛上,「肯定是你干掉的,我只是砸了它一下而已。」
「別管它了,我們走吧。」夏雷牽著申屠天音到手離開了樹林。
兩人回到村子里的時候正好踫見了塞義德。
「宋先生,我剛才去你們的房間找你,可你不在。」賽義德的臉上帶著笑容,「你們去什麼地方了?」
夏雷隨口說道:「我們隨便走了走,做了一會兒晨練。」
「原來是這樣,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去用早餐吧。」賽義德說。
夏雷點了一下頭,然後牽著申屠天音的手跟著賽義德走。也幸好申屠天音听不懂法語,不然她听到「晨練」這個詞,她肯定是會臉紅的。
吃了早飯,申屠天音被村子里的幾個女人圍著用手語交流。她們比劃來比劃去也不知道都比劃了一些什麼,申屠天音想請夏雷給她翻譯,可夏雷去和賽義德出去了。
走出用餐的房子,夏雷說道:「今天務必要把我們需要用的車輛準備好,不要節省錢,一定要性能最好的越野車。另外還要準備維修車輛的配件,還有桶裝的汽油。」
賽義德說道:「沒問題,宋先生,請你放心吧。在雅溫得,只要你有錢什麼都可以買到。而你給了我們那麼多錢,這件事是不會有問題的。」
夏雷說道:「另外……」
「另外什麼?」
夏雷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能幫我買一些運動員專用的能量棒嗎?」。
「你要那東西干什麼?」
「當然是吃,我喜歡吃那東西。」夏雷說。
他買能量棒當然不是因為喜歡吃哪種東西,而是用來替代普通的食物。吃普通的食物讓他的身體很難受,但能量棒會好很多。它積聚了人體所需的所有能量,而且是濃縮性質的,用它來滿足身體的需要,也總好過吃人。
賽義德覺得夏雷的口味有點奇怪,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好的,沒有問題,我這就帶著人去雅溫得。」
「去吧,記住我跟你們說的。」夏雷再次提醒道:「你們現在的身份是商人,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更不要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搞到車子之後盡量走沒有監控的路線,記住了嗎?」。
「記住了,等我們的好消息吧,宋先生,再見。」賽義德吹了一聲口哨,幾個黑人青年從不同的角落里走了出來。然後,賽義德帶著幾個黑人青年向雅溫得的方向走去。
這一幕把夏雷看傻眼了,「他們……居然是走路去雅溫得,他們會開車嗎?」。
沒人回答他這個問題。
申屠天音終究還是月兌身出來了,她一臉的愁容,「她們好熱情,可我根本不知道她們說了一些什麼。」
夏雷拉著她的手,「我們回去吧,等賽義德他們回來,明天凌晨我們就出發去尼日利亞。」
申屠天音嘆了一口氣,「我好想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如果我不用管你萬象集團,你也不用管你雷馬集團和為國家做事,我們就在這樣的小村莊里平平淡淡的過日子,那該有多好啊。」
「這里連電燈都沒有,你能住的慣嗎?」。夏雷說。
「當然住不慣,不過有你陪著我,再苦再累我也願意。」申屠天音說。
她真的變了。
兩個人回到房間里,夏雷要拿出他的黑客電腦,開始編寫超級小倩。
申屠天音躺在床上無事可做,一個小時之後,她將藏在床頭里的一只玻璃瓶子拿了出來,「老公,你渴了嗎?喝口水吧。」
夏雷頭也沒有回,只是將一只手背了過來。
申屠天音將那只玻璃瓶放在了夏雷的手中。
夏雷拿著玻璃瓶就往嘴邊的,突然嗅到一股熟悉而奇怪的味道,他定眼一看頓時就傻眼了。他回頭看著申屠天意,一臉的哭笑不得的表情,「天音,你……」
申屠天音將衣領拉開了一些,曝露出了一片高聳的雪白,還有雪白中間的深深的山溝,她用懶洋洋的語氣說道:「好熱啊,怎麼就這麼熱哩?不行了,我要月兌衣服了。」
夏雷,「……」
一切都是雙胞胎惹的禍。
第二天凌晨,由四輛越野車組成的車隊從河邊村出發,一路向北,往著尼日利亞的方向駛去。
新的風暴正在醞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