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凡娜的舉動似乎給了斯黛拉一個積極的信號,她也拔掉了身上的防寒服和抓絨衣,只穿著一件文胸干活。她的胸也是打了意大利烙印的胸,與喬凡娜的豐盈一樣堅挺豐滿,讓人忍不住要多看兩眼。
一個喬凡娜夏雷就有點不知道該看什麼地方了,再加上一個斯黛拉,兩個女人四只豐盈,白花花的美景在眼前晃來晃去,在家上那微微帶著一點月復肌的雪白小月復,還有包裹在防寒褲中的歐洲女人所特有的豐滿翹臀,他就更不知道該看什麼地方了。他讓兩個女人過來是幫他干活的,卻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是男人給他添亂的。
「她們將我當成了神,而且還月兌衣服,難道她們想……想……獻身給他們的什麼?」夏雷的心里結結巴巴的想著。
答案其實根本就不用去想,因為是個女騎士的前身就是醫院騎士團的聖女,是立誓要侍奉神的。她][].[].[]們現在成了夏雷的騎士,要終身侍奉夏雷。她們的身體和靈魂其實在她們決定追隨和侍奉夏雷的時候就已經注定是夏雷的了,也只有夏雷能踫她們。如果夏雷一生都不踫她們,那她們這一生都將是原封不動的聖女。格雷家和魯索家的女人都還這麼年輕,她們怎麼忍受得了那種寂寞?
在京都,夏雷忙著工作,回到平安居之後還有五個妻子,她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夏雷來了這里,她們也就有了機會,她們怎麼會傻傻的什麼都不做而錯失這個機會?
夏雷其實明白四個女騎士的心思,或者說是花花腸子,可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他不想去面對。
所以,即便是美色誘人,夏雷還是控制著身體之中的那股蠢蠢欲動,埋頭干活。
「好熱,聖雷,我能把褲子也月兌了嘛,我的腿都被汗濕透了。」斯黛拉說。
夏雷,「……」
幸好她說的是腿被汗濕透了,如果她說的是別的什麼地方被什麼東西濕透了,那問題就變得復雜了。
「不至于吧,有那麼熱嗎?」。夏雷一邊干活一邊說。
卻就在這個過程里,斯黛拉突然將她的防寒褲扒拉了下去,隨手扔在了一只木箱子上。一雙雪白的大長腿頓時曝露在了空氣之中,還有一條白色的關鍵性布料。豐滿的翹臀將那點布料撐得鼓鼓的,布料下面的形狀成熟誘人。
夏雷無語的發現,汗水確實打濕了一些地方,可偏偏是最不該打濕的地方。那里的痕跡已經讓他產生了最不應該產生的幻想,這也導致了他很辛苦才壓折下去的大部蠢蠢欲動徹底蘇醒,繼續蠢蠢欲動。
剛才喬凡娜給了斯黛拉一個信號,現在斯黛拉又還了喬凡娜一個更積極的信號。在四個女騎士的小圈子中,有信號則必有回應。于是,三秒鐘之後,喬凡娜也將她身上的防寒褲扒拉了下來,只剩下了一條粉色的關鍵性布料。
另一只打上了意大利烙印的大白團橫空出世,布料緊窄到了不能再小再窄的程度。那點布料所勾勒出來的線條圓潤肥美,布料所隱藏的形狀縴毫畢露,更加成熟,更加性感,更加誘人……
夏雷一個不留神,手中的改刀插在了虎口上。
兩個女人一個夸張的驚呼聲,然後向他快步走去。
「聖雷,你流血了。」
「我幫你吸一下,口水能消毒。」
夏雷,「……」
格雷家的女人和魯索家的女人湊了過來,喬凡娜拿掉了夏雷手中的改刀,斯黛拉抓住了夏雷的手,然後將櫻唇湊到了夏雷的虎口上,就像是一條鯉魚一樣吸嘬虎口上的傷口。
她真的要用她的口水給夏雷的傷口消毒,雖然她明知道這樣做沒有半點意義。
夏雷被弄得緊張兮兮的,他想拒絕,可卻說不出拒絕的話,更做不出拒絕的動作。他的弱點始終都沒有變,他幾乎不會拒絕女人,尤其是對他好的女人。
他苦苦的等待著兩個女騎士的照顧結束,來一秒鐘對他來說都顯得很煎熬,因為他要面對的不僅是斯黛拉的那張嘴,還有喬凡娜的接觸。
就現在……
「聖雷,你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我幫你擦一擦吧。」喬凡娜的聲音很溫柔,她伸手給夏雷擦汗,她的動作很溫柔。事實上不僅溫柔,而且很有技巧,她的手從夏雷的臉頰上擦到了脖子上,然後又從下載的脖子上擦到了他的胸膛上。
異樣的感覺傳來,就像是很多.毛毛蟲在胸膛上爬來爬去,受到這樣的騷擾和刺激,夏雷身體之中的那一股蠢蠢欲動已經變成了蠢蠢暴動了。那種干材烈火一般的沖動讓他口干舌燥,忍不住想對這兩個意大利尤物做點什麼。他還是很堅強地忍著,不越界線半步。
可是當喬凡娜的手擦汗擦到他的月復肌上,並有繼續向下的意圖的時候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我沒事了,謝謝你們。」夏雷再次從兩個女騎士的中間逃了出去,他的臉紅紅的,就像是喝了一點酒。
這就結束了嗎?
並不是那樣的。兩個女騎士似乎有著奇妙的心靈感應,她們一起向夏雷走了過來。她們的眼神很堅定,也有著足夠的虔誠和熱力。她們從小就受著醫院騎士團的宗教教育,接受的理念與別的女人不同。她們認定了夏雷是神子,是她們這一生都要追隨和侍奉的神子,她們已經做出了某種決定,她們已經停不下來了。
在宗教的世界里,從來不缺乏狂熱的信仰,也從來不缺為了信仰而獻身的信徒。
喬凡娜和斯黛拉恰恰就是這樣的信徒。
夏雷很快就退到了山洞的一面石壁下,無處可逃了。兩個女騎士卻還步步逼近,沒有半點猶豫。
夏雷苦笑道︰「你們冷靜一點,相信我,你們只是一時沖動。」
喬凡娜說道︰「不,我們已經思考了很久了。我們也有過討論,我們是你的騎士,我們的身體和靈魂,還有我們的信仰都屬于你。這個世上除了你,沒有男人能踫我們。我們直到現在都還是少女,你忍心嗎?」
夏雷,「……」
「聖雷,你能和那個日本女人在一起,為什麼就不能和我們在一起呢?因為我們沒有她能干嗎?」。喬凡娜的眼眸里帶著淡淡的憂傷,這眼神混雜著熱熱的,能把最堅強的男人融化。
夏雷的心軟了。他知道他在她們心目中的地位,他也知道他在她們的人生中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如果他不踫她們,她們是不會讓別的男人踫她們的,她們會就這樣孤獨到老,到死都不會知道男歡女愛是什麼滋味。她們還這麼年輕,這種結果對她們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
就在夏雷心軟猶豫的時候,喬凡娜突然勇敢地給了他一個壁咚。然後,斯黛拉又給了他一個側面壁咚。背貼著石壁的他頓時被四只白女敕手臂,柔軟豐盈所包圍,逃月兌不得。兩個女人的呼吸帶著熱量,帶著香香的味道撲卷到他的臉和脖子上,那感覺癢癢的,讓他心癢難耐。
「聖雷,我們的神子,對我們做你對那個日本女人做的事情吧。」喬凡娜說,她的聲音輕輕顫顫,臉頰也無端生起了一抹紅暈。
「我們的神子,你知道嗎?我做夢的時候都會夢見你踫我,給我最激烈的愛,得到你的愛,我們的心靈和信仰會得到升華,要我,要我,我已經準備好了獻身于你……」斯黛拉的聲音也充滿了輕輕顫顫的感覺,很激動,很興奮,無法抑制。
她們雖然在醫院騎士團受過那方面的訓練,可畢竟只是理論上的東西,沒有真實的經歷,所以難免會緊張,也難免會羞澀。可越是這樣,她們就越想獻身與她們心目之中的神子,讓心靈和信仰得到升華。
夏雷再也穩不住了,他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需求旺盛的超凡的男人,他不是鐵,也不是石頭。兩個女騎士已經做到了這種程度,他要是還假裝清高,無情拒絕她們的話,那他真的是一塊冷冰冰的石頭,不配得到她們的忠誠與侍奉。就在她們倆眼巴巴地看著他,等著他做出決定的時候,他忽然伸手摟住了她們的縴腰,然後親吻了喬凡娜。
「唔!」喬凡娜一聲嚶嚀,激動的閉上了眼楮。幸福來得如此突然,她都無法思考了,以至于夏雷撬開她的牙關,她才慌忙鼓起勇氣回應。
親吻了喬凡娜之後,夏雷又親吻了斯黛拉。
三個人糾纏在了一起……
卻就在夏雷將喬凡娜抱起來放在一只箱子上,準備那什麼的時候,腳步聲突然傳來。
「有人來了。」夏雷慌忙躲開。
喬凡娜本能地從木箱子上跳了下來,慌慌張張地拉上被拉下去的小對西,然後緊張地看向了山洞通道。斯黛拉更膽小,她甚至躲到了木箱子下面,就像是一個狙擊手一樣露出一點點視線去窺探,一邊慌慌張張地整理上身的那點小東西。
「你們快穿衣服啊,躲著干什麼?」夏雷也很慌張,不過他的反應是最快的,他快步走向了通道。
兩個女騎士這才回過神來,慌忙拾起地上的防寒服什麼的穿上。
進入山洞的是千軍,他還沒有進入山洞底部空間便被夏雷截住了。
「呵,千軍,有事嗎?」。夏雷打了一個哈哈。
千軍說道︰「我收到了老爹的信號,然後過來跟你談談。」
「我們邊走邊談。」夏雷不等千軍往里面看一眼,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你要去哪里?」千軍有些奇怪的樣子。
「那個……我出去解個手,媽的,這個地方連一個廁所都沒有,可把我憋壞了。」夏雷說。
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