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包廂里,墨玖想要將盛著菜的餐盤朝齊銘那方移,被齊銘攔下了「不用,一會人家就會來將這缺口給補上了」齊銘說的很篤定。
墨玖是個好屬下,只要是齊銘說的他就會按照齊銘的原話來執行,不過他也朝面前桌子上已經擺放好的餐盤里又看了一眼。
然後了然的點了點頭。
這桌子上盛著菜的餐盤和其他酒家盛菜的餐盤不一樣,其他酒家的餐盤再怎麼最多也就是齊齊整整的上好瓷器,但是這天下酒家里的餐盤卻不一樣,當然了這也是上好的瓷器,說的不一樣是說形狀上的不一樣。
這用來給他們盛菜的餐盤和他們之前在大堂看到的餐盤也是不一樣的,大堂里看到的餐盤和其他酒家里的是一樣的,但是這包廂里的卻是不一樣的。
這包廂里給他們上上來的是不規則的,單看事看不出來什麼的,但只要和其他的形狀不一的餐盤放在一起,就會這形狀不一的餐盤其實是花瓣的形狀,只要將這些花瓣都放在就組成了一朵花,照現在這半朵看來這應該是一朵牡丹花。
廖忠端著余下的菜走向二樓的包廂,一邊走一邊想還是要培養出幾個真正懂眼色又忠心的店小二才成,不然就算是有幾雙手也是不夠用的,他又不會分身術,看得到的地方有限得很。
這也就不說,你看就像今天這樣的,讓客官等著上菜可不是好現象,要不是一個兩個都還拿不出手,怕他們壞了娘子主子的事情,怎麼會讓人久等啊。
說來說去這也是沒人用惹的,根源還是要將這人給培養出來才成,不過說回來自己也是一個半吊子這培養人的技術活暫時還是交給邱掌櫃的才成。
廖忠心里想著事情,速度一點不慢的朝包廂走去,到了包廂門口他心里的主意也打定了,打定了主意的廖忠穩下心神敲了敲門,等包廂里的人說「進來後」他才端著托盤走進去。
廖忠將托盤里的餐盤端到桌上,笑著多齊銘等人說道「客官們請慢用」
墨玖又笑著道「多謝小二哥了,不過為什麼是小二哥一個人來給我等上菜哩,我們剛進來的時候可是看到有好幾位小二哥的」
廖忠沒有想多對方會問這樣的問題,怔了一下才笑著說道「客官您不知道我們這天下酒家啊也是才建成開業不久的,這不是就人手還不夠熟,就怕他們壞了各位的性質就只有小的來了」
「看來小二哥在你們掌櫃的眼中是一個能人啊」墨玖笑著開玩笑道。
廖忠也不只是有沒有听懂墨玖的話里有話,反正他就是道「借客官的吉言,真希望小的在掌櫃的眼中是一個能人,那小的也就滿足了,客官們請慢用,小的就不打擾各位了,有什麼各位就吩咐一聲,小的就在這二樓上」
廖忠沒說的是他在這二樓上其實就專門是為了這幾位爺來的,這一看就是貴主,可不能有閃失,不然這沒權沒勢的小店要如何招架,雖說自家娘子主子有的是本事,但這本事也不能就這麼的用在這些地方不是,本事是要用在關鍵的地方的,不然還要他們這些下人干啥用啊。
廖忠端著空托盤走了出去,包廂里齊銘墨玖等人看著桌子上的餐盤,果然是一朵牡丹花,這餐盤是粉紅色的,餐盤里的菜色和這餐盤到是搭調,可見這酒家的主人還是用了心的。
墨十一這才開口說了一句「沒看出來,這天下酒家的掌櫃的還是听有些心思的嘛,只是這手筆怎麼看著有些女氣呢」
齊銘笑著看了墨十一一眼「你怎麼就知道這天下酒家的主子就是這樓下的邱掌櫃,為什麼就不會是一位娘子呢」
齊銘的話讓余下的墨玖等人沉思起來,齊銘見氣氛瞬間就變得疑重起來,他嘆了口氣,他說這話可不是為了讓他們吃不下飯的,他純粹只是想要調侃一下而已。
齊銘就又道「吃飯吧,一會還要趕路,今天飽餐一頓,今後的幾天可就沒有這樣下館子的時間了」
齊銘的話落大家就拿起自己面前的碗筷快速的吃起飯來,不過桌上的菜食都是等齊銘吃一樣之後他們跟著吃一樣,齊銘沒有吃過的,他們是絕對不會伸手去捻菜的。
三樓的梅六兒和曲苒還是坐在包廂里,曲苒兩眼放光的盯著梅六兒看,直看得定力不算錯的梅六兒都沒了定力。
梅六兒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看向對面坐著的曲苒,無奈的道「你要問什麼。要說什麼那就說吧,過時不候」
曲苒果然很高興,她興奮站起來一蹦蹦到梅六兒面前拉著梅六兒的手娘子「娘子,娘子,你好厲害啊,你剛才那一招叫什麼啊,是隔山打牛還是隔空打牛」
梅六兒無言的朝屋頂翻了個白眼,然後她對曲苒說「小苒叫你不要看那麼多的話本你不听,你看看這話本多害人啊」
「娘子我說的不對你也不能全都怪話本的不是啊,那你告訴我娘子你剛才的那一招叫什麼,我不久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就不會亂猜了嘛」
梅六兒只得告訴她「我剛用的並不是什麼隔山打牛,也不是什麼隔空打牛,那叫做化形之力,你也不要問我什麼叫化形之力,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你不是習武之人」
曲苒一听就嘆了口氣,一副傷心的樣子,不過梅六兒可不會上當,這小丫頭現在和梅六兒相處久了,梅六兒對她的脾性還是知道的。
曲苒見梅六兒不吃這套,嘟了嘟嘴,一會又高興的問梅六兒「娘子你下個月還要去州府嗎?去的話帶上我吧,我也想看看呢」
梅六兒就道「到時候看吧,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不出意外的話是要去一趟的,我要去看一看天下貨棧現在的情況」
天下貨棧是梅六兒在州府開的‘超市’,剛開起來不久。
這邊梅六兒在和曲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那邊齊銘等人已經吃好喝好準備上路了,走出去好一段路後墨玖問齊銘「主子這天下酒家的背後主子會不會就是三樓包廂里的人,這人是不是就是當初就我們的那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