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又三年!
梅六兒和陌琛默的孩子現如今都已經一歲半了,是個小胖墩,名副其實的小胖墩,也是一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胖墩,也是一個人家人愛的小胖墩。
有愛他的爹娘,有愛他的大將軍舅舅,還有很多很多的叔伯們,還有家里的所有人。
一歲半的孩子,正是最天真爛漫的時候,小胖墩,每天都是樂呵呵的,誰都能夠抱去,誰帶著都很乖不哭鬧,不過這些人也僅限于他熟悉的人,要是陌生人,那是休想將他給抱走的。
不過,小胖墩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是滿世界的找媽媽,也就是找他娘,還是一個粘人的小胖墩,這個時候只要見到了他娘梅六兒,他娘在抱抱他,這一天啊,小胖墩就都是笑呵呵的。
但要是他娘沒有及時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沒能夠及時的抱起—無—錯—小說他來,小胖墩等得不耐煩了,就會放聲大哭,那嗓門大的,房子上瓦片都要抖上幾抖,然後,這一天里面,誰也別想將他從他娘的懷里抱走,他這一天就粘在他娘的身上了。
但是這些事情在包括他娘在內的所有人,看來這都不是事,家里就這麼一個孩子,哪有不寵著疼著捧著的呢,就連他爹,那也是快要失去原則的疼愛他了,還有他爹最終還是留有清醒的神智,不然這小胖墩未來會被放縱什麼樣子,那還真就難說。
「你們都不要在這樣慣著他了。現在他還小,你們這樣慣著他,慢慢的他就習慣了。那以後要想要在改過來,可就很難了,你們要是把我兒子給慣成了紈褲子弟,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梅六兒看著哪一個個圍著小胖墩轉的眾人,忍不住滿臉黑線。
「不會,不會,咱們小郎君才不會變成紈褲子弟了哩。咱們小郎君將來一定是一個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有識之士,絕不會是那些個不入流的東西」曲苒笑笑呵呵的一邊逗著小胖墩一邊背對著與梅六兒說話。這會有了小胖墩後,曲苒連她家的小閨女都不管了。
沒錯曲苒現在又有了一個孩子,是一個閨女,現在正好是過年的時候。曲苒就帶著孩子回了小狼莊。來陪著已經上了身體不是很好的曲秀才老夫妻倆過年。
吳仁吉是來不了的,現在他可是一洲知府,怎麼會有時間呢,年節的時候也是縣衙里最忙的時候了,曲苒這次回來還有一件事情,就是要將曲秀才老夫妻倆給接到吳仁吉的任上去。
本來前兩年曲苒就回來接過幾次了,但是曲秀才老夫妻倆舍不得離開小狼莊,所以就拖到了如今。吳仁吉對此事是很支持曲苒的,吳仁吉是一個孤兒。自從和曲苒成親後,曲秀才夫妻倆對他像是對親兒子一般的,讓吳仁吉再一次感受到了來自于爹娘的關愛,如今曲秀才夫妻倆要搬去和他們夫妻一起過活,最高興的還是吳仁吉了。
「哼,怎麼不會啊,你們要是在這樣子慣下去,成為那個‘不入流的東西’,那是吃早點事情」梅六兒朝天翻了翻眼珠子,潑了一盆冷水過去。
「哪能啊,娘子就是愛危言聳听,咱們家小郎君是絕對不會成為那樣子的,娘子別的先不說,就說你和姑爺吧,就你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養出那樣的兒子來,所以啊,娘子你還是不要在想東想西的了,那些太遙遠了,咱們還是想一想先下就成了」曲苒將被小胖墩給仍遠了的撥浪鼓給撿回來,又給遞到了小胖墩的手中。
小胖墩高興地的舉著小鼓朝著他娘一個勁的使勁搖晃,小嘴里還一邊留著口水一邊‘噢噢噢’的叫喚個不停,好像再對他娘說‘娘,你看,你看,這位姨姨又把我的小鼓給我撿回來了’。
梅六兒就算是嘴上最怎麼說那麼多,但當對著自家兒子粉女敕女敕的小臉蛋,還有那雙水汪汪滴溜溜轉個不同的大眼楮,听著他童稚的‘噢噢噢’,那臉就怎麼都擺不起來。
梅六兒無奈的抱起自己坐在炕上的小胖墩「你啊,就知道哄娘開心,你還這麼小呢,長大了可還怎麼得了啊」
小胖墩以為自家娘親是在和他玩呢,高興地一個勁在梅六兒的懷里蹦,還好梅六兒是練武之人,手上也是有力的,不然可承受不住小胖墩這盡了全力的蹦啊。
可就算是梅六兒這樣武力值不弱的人,也是不能夠長時間承受的,梅六兒無奈的卻也是滿臉笑意的,將小胖墩給抱懷里摟著他,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小胖墩蹦不了了,就不高興的對著梅六兒‘噢噢噢’個不停,梅六兒就低頭在小胖墩的小臉蛋上親了親,柔聲對小胖墩說「娘親累了,讓娘親息會吧,咱們寶寶最心疼娘親的不是,乖乖的在娘的懷里坐會啊」
小胖墩還就真的很听話的在梅六兒的懷里好好的坐著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听懂了他家老娘的話,還是因為自家娘親愛的親親,不過小家伙仰著小腦袋,一雙靈氣十足的大眼楮滴溜溜的看著梅六兒。
梅六兒就低下腦袋來,將自己的臉頰送到了小家伙能夠,夠得到的地方,然後小家伙就高興的抱著自家老娘的臉蛋涂了一臉的口水,同時,還伴隨著‘咯咯咯’的仿若小母雞下蛋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一樣的笑聲。
梅六兒的周身上下也仍不住的冒出了暖意,嘴角,眼角眉梢全都是笑意,笑意滿滿,抱著小胖墩的雙手也忍不住收了收。
母子倆在這里親子互動的晃花人的眼,如今也是一個孩子母親的春萊,看著梅六兒和小胖墩之間的互動,笑了起來「娘子還說我們呢,您還不是一樣的寵著慣著咱們家小郎君啊,你就是會說我們,你看看您還不是一樣的」
大著肚子的夏暖也笑道「就是,就是,娘子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這太不公平了這,咱們可真的是委屈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