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葉竟很心疼,若是這麼一次就耗費他那麼多靈種,別說幾次,只怕這次他的靈種就得完蛋。
靈種是靈性之種,沒有靈種的人,會喪失靈性,這小子本來讓人看著就夠呆滯了,若是靈種喪失,還不變成真的呆子?
原葉替他著急,可人家不急,動作雖然生澀,可力度不減。她想喊停,可只是喉嚨動了動,只弄出了點哼哼聲。這聲音在郁墨成听來可是天籟,刺激他的腎上腺分泌速度直接提高十倍,所帶來沖擊力提高不止十倍,將兩人直接帶向巔峰。
然後,原葉就忘記要讓他停下了。
因為緊張、因為羞憤、因為擔心……或者還因為原葉自己也說不明白的情愫,使她沒有注意到,那些進入兩人靈能循環的黑色詛咒雖然匯聚而來,卻停留在兩人外圍的靈能網上,不能向前。
但它們似乎發現了讓它們很渴望親近的東西,努力掙扎向前,不再像以前再瑪麗農莊的那些黑色靈能,雖然感覺到親近,卻不能發現,只能徒勞的來來回回穿過郁墨成的身體,這次它們真真切切感受到純淨黑色靈主的召喚。
它們奮力向前,借助靈能循環,向那個黑色靈種而去。黑色靈能所奮斗的道路上,郁墨成的的背部,一條晶瑩的黑色靈脈漸漸開拓。
從巔峰跌落的男人,喘著息,將思考權力終于從下半身交回大腦。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其實他只是想阻止急于求婚的七王子。他盯了幾十年的妞,怎麼可以讓別人去求婚?
但是現在怎麼辦?他看看身邊的心上人,疲累和藥物雙重作用,眼皮已經合上沉沉睡去。
不管以後怎麼辦,現在最該做的是給她蓋條被子。雖然他覺得室內溫度有點高,她的身體也足夠美麗。
郁墨成拉過一條被子給她蓋上,再緊緊抱住她,用自己有點漿糊的大腦,使勁兒壓制下半身想再次奪權代替他思考的沖動,想理清現在這情況的思路。
漫漫長夜,軟骨香的幽香緩緩淡去,原葉凌銳冰冷卻對他更加充滿吸力的體味兒漸漸回升。
他一直在看著她的臉龐想辦法,但越是看著她越想不到辦法。他甚至開始胡思亂想,是不是有時間器,幫他倒流一個晚上,他一定會管住自己下半身的奪權思考,但是沒辦法,馨香已經在懷,他回不到過去。
郁墨成漿糊的腦袋都不敢去想原葉醒來後怎麼暴風驟雨。
他想過趁她未醒時,偷偷逃走,但卻舍不得放手。再想未來躲著見不到她的日子與接受她暴風驟雨的制裁,他咬咬牙,寧願後者。
外面窗戶漸漸涼了,熱帶的早晨開始了。
懷里的人輕輕柔柔地動了。
郁墨成使勁兒閉著眼楮,心里準備著她醒來的懲罰,挨罵、挨揍、被送去判刑,或者簡單粗暴直接被閹了……不管什麼,他都認了。只不過如果被閹了的話,他不知道不自己的聲音會不會變得很難听,他不想被她嫌棄聲音難听,要是那樣的話,他就裝啞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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