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微應了一聲,舒僑伸手幫他解衣裳,舒盼心里恨恨的,也不理眾人,自顧起身回了房。
「死丫頭,別讓我再遇到你,若是下一次,我一定把你帶回來……」恨然,某人心里暗誓道。
七年後
樂從容一身男裝打扮,立在崖邊看著滿目青山,連綿峻峰巍峨不絕,一旁的冷煉,一身黑衣紅袈裟,一閃,樂從容跟著他問道,「師父,你帶我來這九龍山做什麼?」
「捉條蛇啊!泡酒。」,冷煉一縱一躍,飛身來到一個山谷邊,指著下面道,「容兒,你下去給師父抓幾天蛇王來。」
樂從容低眸看了眼谷底,入眼全是無骨軟軟的蛇,密密麻麻的不下百萬條,條條仰首吐著信子望著谷頂,樂從容擰眉,看著嘶嘶直吐紅信的蛇,「師父,你要泡酒隨便抓幾條蛇就是了。」
「這麼多蛇我那知道,那條是蛇王啊!」
樂從容轉身欲走,冷煉卻是一腳,直接把她踹下了谷,「沒抓到蛇王,你就別給我上來。」
「死禿驢,你又玩給我玩陰的。」,樂從容恨恨的,單腳棲在岩壁上,攀著一支樹枝皺眉,暗罵,女乃女乃的,這麼多的蛇,到底那條才是蛇王啊?
冷煉懶洋洋的,倚在崖邊看著谷底,「死丫頭,時辰尚還早的很,你慢慢抓為師不急。」
樂從容冷眼怒了他一眼,「死禿驢。早知道,爺就不來了。」
「別給我,嘀嘀咕咕的,趕緊給我抓蛇。」,冷煉恨手拿了一塊石頭,就朝谷底的蛇群砸了下去,冷眸傲視人的蛇群,瞬間被大石激怒,彈身躍起直朝樂從容襲來。
「死禿驢,你想害死我呀!」
「幾條蛇你都斗不過。你還有什麼用。」冷煉風淡雲輕的道。樂從容氣得,真想上去把他揪下來。
心中暗罵,死禿驢,王八蛋。恨恨的樂從容叢身一躍。抽身拔出腰間匕首。飛刀快速斬殺了襲向她的蛇。
可是一撥蛇盡,又一撥來,樂從容怒然。斬盡了所有的蛇,底下還有無數的蛇涌來彈起,樂從容蹙眉,捋下一把竹葉飛手甩出,一片片的青葉,猶如一把把的利刃,直將飛來的蛇兩做兩斷。
「死丫頭,武功倒是精進不少嗎。」,冷煉說著風涼話道,悠哉悠哉的看著谷底,手里品著酒咂巴著嘴,樂從容恨然,冷煉還不忘交代道,「容兒,你殺歸殺,可別把蛇王也給殺了,那可是為師要泡酒的。」
樂從容恨恨的沒理他,柳眉一揚,飛身幾個躍起,向谷底撒了一撥化尸粉,將滿谷的蛇化的個干淨,只聞得崖底青煙升起,無數腥味撲鼻而已,樂從容捂鼻棲到一旁樹梢,「死禿驢,我讓你泡酒,我把蛇都殺了,看你泡什麼。」
樂從容恨恨正欲轉身上崖。
嘶嘶~
突然,身後一條巨蟒正眼瞪著自己,她說他毒殺了這些群蛇,冷煉怎麼不叫吶!原來是蛇王根本就沒出現。
樂從容側眼看著龍形的巨蟒,那一動不動的綠眼看著她,女乃女乃的,這那是什麼蛇王啊!這明明是快煉化的龍啊。
樂從容打量著蛇王的眼,「師父,這蛇王這麼大,你確定,要拿他來泡酒?」
「嗯。」,冷煉冷冷的應了一聲,又很是糾結的想了想,「這蛇王,是太大了點哦!家里酒缸也不知裝不裝得下,你就把蛇膽取來就行了。」
「師父。」樂從容奔潰,「我的意思是,抓這麼一條快成精的蛇不太好,我給抓幾條小的蛇泡酒好不好,蛇王就算了我不抓行不行。」,樂從容緊握著匕首立在樹梢,一動也不敢動。
「這可不行,蛇王的膽泡酒最補了,你必須給我取來。」,冷煉冷然,毫無商量的口氣回絕。實則,他站在上面也是擔心的,這小家伙,也不知能不能把這千年蛇精取了膽。
樂從容恨然,怒瞪了眼冷煉咬牙切齒的,暗罵︰「死禿驢,你就想害死我,哼!」
嘶嘶……
蛇王張著血盆大口,嘶嘶的,吐著血紅的信子,游步朝樂從容而來,撲身一躍,直朝樂從容脖頸要去,樂從容藍眸寒光一閃,急身奔行返身一躍,旋身繞住了蛇王,已疾快的速度幾個繞圈,便把蛇王的眼楮給刺瞎了。
「臭丫頭,我只要他的蛇膽。」
話聲未落,樂從容手起刀落,已是將蛇王的腦袋削下,很是抱歉的沖著冷煉,聳了聳肩,「師父,你老了,說總這麼慢,好在我殺的是蛇,若是人,你又造孽了!」
冷煉恨恨的一躍下崖,他不知道這丫頭,竟是這麼狠說殺,就殺!一點猶豫都沒有。
冷煉走到蛇王身前,看了眼地上兩節的尸體,搖頭。樂從容坐在樹枝上,悠悠的,「是你讓我殺的,蛇若沒了膽,還能活嗎?還不如殺了他。」
「你個死丫頭,你給我下來。」
「我不。」樂從容偏頭不理他,冷煉氣得掏手一把,將蛇膽撓了出來,血淋淋的,樂從容看了就惡心,還未待她嫌棄,冷煉飛身一閃,已是將她揪了下來,「來把他吃了。」
「你不是要拿來泡酒的嗎,給我吃干嘛……」
樂從容想逃,還未待她閃身,冷煉已是點了她的穴,「小家伙,你的輕功是我教的,你的武功也是我教的。」
「你有什麼弱點,我一清二楚,你想逃。」
冷煉冷冷一笑,「來,乖乖的這吃了。」
「我不吃……」
清晨,一縷陽光,灑入竹樓,樂從容微睜開眼,睡意朦朧的,一張俊臉映入眼簾,淡淡的翠竹香,溫熱的懷抱,樂從容騰然,如觸電般彈跳而起,「死無賴,你怎麼在這?」
她昨晚竟是夢到,三年前的事了,不還有十年前。樂從容怒然瞪著舒盼,舒盼懶懶的起身倚在一旁,「一大早的小容容,你一驚一乍干嘛。」
「我問你,你怎麼會在這?」樂從容咬牙切齒問道,外面有結界王氏族人,也不可能讓外人進來。
舒盼見樂從容一臉氣恨,微撓了撓頭佯裝糊涂,「那個,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我昨晚想你來著,想著想著,你就在我床上了。哦,不對,是想著想著,我就在你床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