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蕭雨漫召集大家開會做了一個初步的方案,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或許是習慣了秦昊的叮嚀,現在的蕭雨漫養成了一個非常好的習慣,準點下班,然而這樣的改變似乎也讓下屬們在工作時間里面變得更加認真仔細起來,工作效率反而有了不小的提升。
六點不到,黑色奔馳駛入車庫,蕭雨漫熄火下車,打開大門進入屋子的時候就聞到了淡淡的香味。
她在玄關處換過鞋子便立即往廚房的方向走去,一道偉岸挺拔的身軀卻意外落入了她的眼簾——
只見男人站在料理台前,襯衫的袖子被他挽起了幾分露出他結實的小臂,俊朗的側臉在頂燈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恍惚而又不太真實。
也許是她投來的視線太過明顯,敏銳的男人轉過身便看見她呆呆杵在門口的模樣。
男人微愣一下,隨後只是粗略的掃了她一眼便重新將視線擱回砧板上,大手持著一把菜刀專注的切著,薄唇微啟,「過半小時後左右就能吃飯,,你先去沙發上坐一會。」
男人淡淡的語調傳來,蕭雨漫下意識的從口袋里面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才不到六點,這個男人已經好幾天沒有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家里做飯了。
她微微一滯,隨後邁步走到男人身邊,才料理台上已經擺了一盤剛剛出鍋的芙蓉豆腐。
「你幾點回來的?公司的事情不用忙嗎?」。
問著,似乎是想懷念男人的廚藝,雨漫姑娘不自覺的就從旁邊取了一直勺子,魔爪毫不猶豫的伸向了那盤還冒著熱氣的豆腐。
滑女敕的豆腐入口,蕭雨漫的臉上頓時浮起了意思淡淡的滿足,幾天沒吃,倒是想念。
秦昊看著她隨意的樣子倒也隨了她去,一邊切著蔬菜一邊答道︰「再忙也需要時間休息的,幾天晚歸,怕是冷落了。」
男人不咸不淡的語調傳來,蕭雨漫听著毫無意外的被嗆了一口,咳了幾聲才緩過神來看著秦昊說道︰「什麼冷落不冷落的,你不在,我倒還是樂得自在了!」
「是嗎,?」
聞言,男人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巧的這麼回了一句,視線也沒有定格在蕭雨漫的臉上,而雨漫姑娘卻是被問的一下子答不上來。
不想承認……他不在的時候,她還是覺得這座大房子里面,有著讓人不太喜歡的清冷窒息感覺。
不自然的咳了兩聲,雨漫姑娘這才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了,你不在,書房就是我一個人用的,多好?還有……」
「口不對心。」
話音未完,男人低柔的嗓音便驀然響起,有些調侃寵溺的意味。
蕭雨漫微微怔住,好半會兒才回過神來,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男人便將切好的菜放在盤中,偏過頭想叫她先去外面休息,卻意外看見了她發絲上面沾了些灰灰的東西。
男人蹙了蹙眉,放下手里的刀轉過身往她挪了挪步子。
男人的眼神讓蕭雨漫不自覺的慌了謊,見他靠近,下意識的往後退去,而她剛剛退了一步,腰間就忽然多出了一只溫熱的大手將她攔住。
微微使力,便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秦先生,你想干什麼?」蕭雨漫的素手抵在男人的心口,抬眸對上秦昊的視線,透露出了些許緊張。
秦昊沒有搭話,沒有環住她的那只大手抬起,穿過她秀麗的發絲撥出了那些沾染了灰色東西的頭發,眉眼一蹙,將那簇頭發反手挑起舉在蕭雨漫的眼前便低沉道︰「,野去哪里玩了?」
聞言,蕭雨漫一頓,隨後看向男人擱在她面前的頭發,才上面竟然沾上了陶泥。
柳眉一蹙,打掉了男人的大手,伸手撥了撥上面已經凝結的陶泥,「秦先生,什麼叫野去哪里玩了那麼難听?我是出外勤去了,一個陶藝館的Case,和小玫一時興起,就玩了玩。」
蕭雨漫淡淡的解釋著不停地剝掉陶泥,完全忘了此刻兩人處于一種非常曖/昧的距離,她只要稍稍抬頭,男人的薄唇便會擦過她的額頭。
然而,男人卻是注意到了也準確的把握好了機會,微微低頭,雨漫姑娘頓時感覺額頭上擦過一抹微涼的感覺。
她錯愕,抬眸對上男人含著淺淡笑意的眸子,兩朵紅雲驀然悄然的爬上了她的臉頰……
許久,蕭雨漫反應,一雙美眸控訴似得瞪著男人︰「秦先生!」
「怎麼了,?」
秦昊挑了挑眉看她,雲淡風輕的反問。
怎麼了?
雨漫姑娘頓時語塞。
親自己的妻子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又能怎麼說……
男人見她一直答不上話來,圈著她腰間的大手微微一收,兩人的距離無意外的又靠近了些,而雨漫姑娘的臉色更加的緋紅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
「像什麼?」
男人低柔帶著淺淺戲謔的語調傳來,蕭雨漫本能的回了一句,卻男人眉眼里面的笑意變得更加深刻明顯起來。
「青澀的像沒談過戀愛的小女生。」
男人淡淡落下了那麼個結論,只見雨漫姑娘愣了愣,頓時就不樂意起來了!
「秦先生!你我現在可是芳齡25,大學畢業好多年的新時代獨立女性,哪里青澀的像小女生了?」
一雙美眸控訴男人,里面藏著她的倔強和斗志。
「既然不承認,何不證明一下?」
秦昊看著她低低一笑,大手忽然與她垂落在身側素手緊緊相握,那低沉的嗓音里面似乎帶著一種極致的誘惑人想要摧毀蕭雨漫與他之間的那道防線。
「怎麼證明?」
她下意識的反問,縱然覺得他深邃的眸子里面藏了些讓她捉模不透的意味,但骨子里面的倔強使然,豪不退縮的直視著男人。
「比如……」男人垂眸,唇角劃過一抹迷醉的弧度,「這樣,身體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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