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斌強下心底的火氣,看向一旁的校領導,沈斌算是學生也算是半個家長,出了這樣的事情,站在葉鈴這邊也理所當然,不過他到底又是部隊上的,還曾帶了新生軍訓,在學校領導那邊也有些人脈。
現在葉鈴這件事情鬧成這樣,學校也不可能不站出來表個態。
「先檢查。」靠著沈斌身邊微胖的男子站出來,拍拍沈斌的肩,「要冷靜。」
沈斌的性子冷,他們也早就見怪不怪,特別是沈斌這樣優秀的人也很讓他們欣賞,乖了校領導的話,沈斌就讓葉鈴坐在輪椅上,推著她去檢查,要不是葉鈴現在听不到說話,沈斌早就訓了過去,只是一個沒有盯住,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沈斌真覺得該把這小丫頭綁在自己的身邊才行。
學校做了調查,沈斌也大體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過他並沒有太相信,而是馬悅能干干淨淨的被摘出去,董明慧一個做干事的父親,哪里有這麼大的膽子,要說董明慧是主謀,到不如說是馬悅才是主謀。
付磊那里,沈斌一直就看不好他,能在困苦的壞境里沒有一點身上受影響,他可不相信世上真的有這麼純潔的人,當初他就提醒過這小丫頭,只是覺得他們是學生,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就沒有放在心上過,不承想竟然現在的學生會這樣的算計,能想出這麼一條的毒計來。
等一切都檢查完,又有幾個專家一起看過了片子之後。才把結果告訴了沈斌,「她的耳朵只是一時的失聰,但是什麼時候能好還要看她以後的情況。」
沈斌听到這樣的檢查結果已經很高興了。醫生走了之後,學希望一切咽到了床邊,葉鈴已經打起了掉針,整個人厭厭的躺在病床上,沈斌嘆了口氣,扯了椅子挨著床邊坐下,把桌子上的紙和筆拿起來。寫了一句話遞到葉鈴的面前。
葉鈴的眸子動了動,往紙上掃了一眼,又扭開頭並沒有動身旁的筆。沈斌拿起筆又在上面寫了一句,直接遞到葉鈴的面前,葉鈴憤然的瞪向沈斌,最後拿起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把放下筆。
沈斌看了點點頭。起身走了。
上面沈斌寫的第一句話是‘你打算怎麼辦?’葉鈴沒有搭理他。他又寫了一句‘要我幫忙嗎?’
葉鈴最後被沈斌磨的不耐煩,直接寫了一句‘隨你的變’。
打動手的那一刻,葉鈴就想到了最壞的結果,那就是被學校開除,現在自己又失聰听不到,葉鈴已經放棄了,或者說是放棄了生活,上輩子那般悲慘。這輩子這麼努力,結果還是這樣。葉鈴是恨自己的蠢,活了兩輩子都讓人算計,而自己竟然還傻天真,直到最後被羞辱。
現在好了,出了事,反正馬悅他們也逃不掉,一個人賠了他們三個人,這也算是解恨了。
所以在沈斌問過之後,葉鈴直接回了一句隨她的便,沈斌再有能力,這里是北京又是學校,他也使不上勁,所以葉鈴也沒有放到心上。
而沈斌出去之後,就與趕到醫院里的趙國棟和隋剛踫了頭,听到葉鈴只是暫時性的,趙國棟和隋剛都松了口氣。
隋剛又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沈教官,我爺爺那里都打過招呼,我爺爺說可以找人說一句,盡可能讓葉鈴留在學校,但是不保證。」
這已經很不錯了,起碼能給一個承諾,並沒有直接拒絕。
沈斌點點頭,把董明慧給學校的事情說了,趙國棟听了就破口大罵,到也知道眼下不是生氣的時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真相都說了出來,沈斌听了點點頭,這到是和他想像的一樣。
「你們倆在醫院守著葉鈴,這事現在交到我手里,你們兩個不再要插手,馬悅和付磊那邊也不要再過去找麻煩。」沈斌特意往趙國棟身上掃了一眼。
趙國棟就知道他是在點自己,不過還是忍下來沒有還嘴,帶著隋剛去了葉鈴的病房,而沈斌離開之後,先找到電話亭給葉和平去了電話,葉和平在電話里听到事情的真相之後,沉默了一會兒,葉和平說馬上就請假來北京,又把事情都交給沈斌做主,兩人才掛了電話。
隨後沈斌就給李厚國打了電話,听到接起電話那頭的聲音是父親的聲音,沈斌沉默了一下,才低沉的開口,「爸。」
電話那頭的李厚國接通電話之後,喂了半響也沒有听到對方說話,正奇怪是誰打來電話的時候,竟然听到電話那頭叫了自己一聲‘爸。’
李厚國當場就愣住了,隨後是一臉的欣喜,但也馬上就想到了什麼,一慣嚴肅的口吻問道,「是有什麼事求我吧?」
打認回這個兒子之後,李厚國做了很多的事情,可是這個兒子從來沒有叫過自己一聲爸,如今突然打電話過來,又叫了爸,李厚國先前很高興,不過他並沒有被歡喜沖暈了頭腦,反常即為奸,這個兒子向來倔強,從來不肯低頭,現在想想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沈斌在拿起電話那一刻,就已經將自己的尊嚴放下了,听到父親的問話,就直接開口把事鈴的事情說了,不過卻把葉鈴喜歡付磊的事情給改了,改成了喜歡的是自己,而與付磊也不過是付磊的多想,葉鈴向來是個要面子的,哪里會受這樣的侮辱,這才把人給打了,有了後面的事情。
「你是跟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你爸,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能相信是真的?你是什麼德行我還能不知道?你一向對葉家的那個丫頭很照顧,現在出了這事你說葉鈴喜歡你,你真當我是傻子好騙呢?你和我撒謊不就是怕我不答應是嗎?」。李厚國嘆了口氣,雖然戳怕了兒子的謊言,還是沒有折兒子的面子,「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其他的不用管了。」
不過在掛電話之前,李厚國開出了條件,「你也不小了,抓緊把個人問題解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