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之後第一件大事就是付磊在晚上的時候不知道被誰蒙著頭給打了一頓,學校查了幾天沒有查出來,這件事情只能不了了之,結果不過一周,付磊就又讓人用同樣的方法給打了,一次兩次學校查不出來,結果不出一周又被打了一次,學校可不能再查查不管了,最後教導員找到了葉鈴。
葉鈴听了教導員學完付磊被打的事,當時就言語犀利的打斷她的話,「教導員,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是我干的嗎?你可以找人問問,平時我都和柳南還有楊會在一起,再說我又不傻,付磊被打,學校一定會懷疑到我身上,我又怎麼會做這樣的傻事。」
「葉鈴,我知道這件事情可能不是出于你的主意,但是我希望你能和你們一個大院里出來的人談一談,他們可能是為了給你出氣才會做這些事情,咱們這里是軍校,不是普通學校,不被抓到是他們僥幸,若是被抓到一次,開除都有可能,你還是要告訴一下他們問題的嚴重性。」郭敏打知道沈斌與葉鈴是家里的介紹的戀愛關系之後,就更不喜歡葉鈴,平日里看著就煩,為了不讓自己煩,干脆都不去看,如今也是出了這樣的事,不得不過來,「好了,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心里清楚,學校也清楚,雖然沒有證據,可是跑不了那幾個人,你抽空去把事情和他們說一下。」
說完,郭敏就讓葉鈴回去。葉鈴出了辦公室,一拐彎就看到了向未來,聳了聳肩。「就說過不讓你們瞎弄,看看現在找到我了吧。」
向未來把水遞過去,「沒有證據,找你又有什麼用?」
葉鈴接過暖水杯,「天氣越來越冷了,這事也就算了,你告訴他們別在弄了。為這樣的人真扯到自己不值得。」
「你放心吧,他們知道輕重。」向未來似笑非笑,「現在還相信感情嗎?知道外面的人有多壞了吧?所以說還是咱們大院里一起出來的好。沒有人會騙你。」
「你想說什麼?」葉鈴警惕的看著他。
向未來眉角一挑,「如果想考慮的時候可以把我放第一位,我現在毛遂自薦,省著日後又不知道被誰搶了先。」
葉鈴臉的耳朵一熱。「我回去了。柳南她們倆還在等我。」
走了幾步,听到身後向未來的笑聲,葉鈴回過頭瞪過去,「以後別開這種玩笑。」
向未來斂起臉上的笑,「我是認真的。」
葉鈴卻不敢再看他,轉身跑了,向未來卻笑了,以前一直也沒有挑破是覺得這人還沒有往那方面想。結果就出來一個付磊,如今付磊不在是問題了。向未來哪里還肯放過機會,便宜了外人。
葉鈴回到宿舍里,耳朵上的熱才退下去,竟不知道向未來喜歡自己,葉鈴挺詫異的,回到宿舍柳南見她這副樣子就問她怎麼樣了,她只把教導員說的話說了,把向未來的事瞞了下來。
柳南覺得教導員這是欺負人,少不得為葉鈴報不平,不過打教導員找過葉鈴之後,過了一周付磊真的沒有被打,可是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算了,而是從一周變成了一個月,郭敏少不得又找到葉鈴,葉鈴語氣生硬的給駁回去,從那以後才沒有再找葉鈴。
學校生活過的很快,半學期轉眼之間就過去,葉鈴原本是不打算回家,不過看到沈斌來說要一起回去,葉鈴就拒絕了,再听說自己的父親病了,葉鈴這才收拾東西,跟著大院里的人一起回了家。
打上學到回大院,葉鈴也算是有兩年沒有回去了,大院里沒有什麼變化,仍舊是老樣子,到是葉鈴回來了讓大院里的人都挺驚呀的,沈斌沒有一起來大院,葉鈴是和趙國棟他們一起回的大院。
給葉鈴開門的是葉和平,看到父親慘白的臉色,人也瘦了很多,葉鈴心疼道,「爸,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
先前還以為是沈斌騙她呢。
葉和平接過女兒的包,放到地上,笑道,「快進來吧,只要看到你回來,爸的病就了一半了。」
葉鈴可沒有說笑的心情,「爸,都這樣了你還開玩笑。」
「就是十二指腸潰瘍,要好好養一下,沒什麼大病。」葉和平也不想讓女兒擔心,「沈斌來電話說要帶你一起回來,先前我還不信呢,現在見到你回來,爸就放心了,以後放假就回來,住也住不了幾天。」
女兒的性格明顯開朗了很多,葉和平看了也高興。
葉和平把女兒的東西提到了東屋,「打你上學之後,東屋里一直也沒有住過人,就給你留著呢,今年葉茜也會回來過年。」
這半年來,葉鈴的心態確實變了,她也覺得以前自己的內心有些陰暗,總是像別人欠自己的一樣,如今這半年來她想開了,自己開心就好,才不會因為外人影響自己的人生。
「啊,那葉茜在部隊怎麼樣?」葉鈴現在提起葉鈴,雖然反感,不過更多的是想看看葉茜過的什麼樣,也算是好奇吧。
「剛開始的不習慣,和你媽打電話哭著要回來,雖然是文工團,可是也要早起練習,一整天都不閑著,她在家里嬌生慣了,哪里受得了,不過熬了一年總算是熬出來了,你媽去部隊里看過幾次,說人長的結識了。」葉和平現在是見到兩個女兒都出息人了,也高興,「不過到底在學習上不如你,考了兩次也沒有考上軍校,以後等到退伍的時候,找找人看看能不能分配個文職的工作。」
葉鈴看著鏡中的自己,上學一年半,自己的模樣也由先前像青澀的隻果,慢慢的長開了,皮膚也沒有以前那麼黑,都說女大十八變,一年一個模樣確實是這樣,可以想像得到不如葉茜好看,但是也不算是難看,葉鈴到是很期待這次與葉茜的踫面。
葉茜自然是要在過年的時候才能回來,不過等到晚上葉鈴把飯做好的時候,白雪回來了,帶著一身的寒氣,臉色卻比身上的寒氣還要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