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顏的母女一走,屋里安靜下來,只有葉茜和劉致遠兩個人,葉茜才嘲弄的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劉致遠也沒有了先前的沉默,憤恨的瞪了過去。
「現在鬧的滿大院的人都知道你高興了?葉茜,我知道你有什麼打算,今天這里也沒有外人,咱們也不用怕把話都說清楚了,你是打算離婚之後去追沈斌吧?我勸你就把這個心思給收了吧,不管你怎麼做沈斌都不可能看上你,以前我不覺得,現在才明白,你和葉鈴跟本就比不了。」劉致遠說到最後的時候甚至笑出聲來,笑的那樣無所謂,也沒有傷心,有著釋然,「葉茜,你一個披著外表不會永遠,早晚有一天會被人揭開,葉鈴活的真實,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會那樣,讓人看到一個真實的她,而你卻不同,你披著一張皮,隨時都會被揭下來。今天你在大院里像潑婦一樣,一定覺得大家會理解你吧?」
看著葉茜越來越白的臉,劉致遠臉上的笑意更濃,似剛剛發生的事情與自己沒有一點的關系,「按你往日的性子,哪怕受再多的委屈,你也只會哭,把軟弱的一面露在大家面前,可是今天呢?那哪里是平時軟弱的人做得出來的事情?是不是覺得失誤了?」
說完,劉致遠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
不過沒有等他笑完,門就被叩響了,劉致遠收住笑聲,也沒有叫葉茜開站,自己在步起身去打開了門。外面站著的是白雪,身後還有大著肚子的葉鈴和沈斌,這樣的三個人出現在這里。還是挺讓劉致遠意外的。
「劉致遠,你就敢這麼對葉茜,你這個挨千刀的。」二話不說,白雪就沖著劉致遠打了過去,那巴掌一下下的打在劉致遠的身上,發現悶響聲。
劉致遠抬著頭,沒有讓她的巴掌落在自己的臉上。他沒有躲開也沒有還手,任白雪打著,直到沈斌大步上前來把人拉住。劉致遠這才得救。
「有話好好說。」沈斌冷著聲。
葉鈴更干脆,「讓我們跟你過來就是撒潑的?要是這樣你就在這里撒潑,我們走。」
一句話,讓還在破口大罵的白雪終于安靜了下來。眼神卻是像要吃人一樣。狠狠的瞪著劉致遠。
然後被沈斌松開之後,就大步的往葉茜那邊走過去,二話不說,摟著女兒哭了起來。
「我苦命的茜茜啊,怎麼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啊,那個挨千刀的,不要臉的怎麼不去死啊。」
葉茜愣愣的被母親摟著,看著門口那里和劉至遠打招呼的葉鈴和沈斌。沒有想到他們會來,還是這麼晚。
其實說起來這事確實挺巧的。趙國棟那邊和柳南鬧了點小矛盾,趙國棟看柳南不吃飯,害怕了就打電話非讓葉鈴過來,葉鈴還沒有等應下,趙國棟就掛了電話,然後打著車來了。
都這樣了,葉鈴只能跟來,沈斌又不放心媳婦一個人,也就跟來了,等把柳南勸到一半,那邊就听說劉家鬧了起來,再听說是葉茜拉著光著身子的江顏,他們也沒有出面,等劉家安靜了,葉鈴和沈斌要回家,在大門口就遇到了得了信趕過來的白雪。
白雪又哭又嚎的叫著,就在大院門口,葉鈴是不想給面子也不想來的,不過想到對沈斌的影響,這才過來了。
劉致遠把葉鈴他們請到了沙發處,隨後坐下之後,便開口道,「我喝多了,醒來的時候江顏就躺在床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致遠沒有想著給自己辯解,只是陳述著事實的真相。
白雪在那邊罵道,「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呢,你說喝多了誰相信,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勾搭在一起了。」
「你要是想來吵架,那你在這里吵,我們走。」葉鈴瞪過去,白雪不作聲了,「那你怎麼打算的?」
白雪安靜下來,也偷偷的和女兒咬耳朵,「有李家給你撐腰,你不要怕。」
葉茜苦笑,也不作聲,葉鈴哪里會幫她出頭,也就是母親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劉致遠淡淡一笑,「不怕你們笑話,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辦,不過在我和葉茜冷靜的時候,我們也說好了,我們不離婚,這件事情是個意外,只要她肯原諒我,我一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葉鈴和沈斌到沒有什麼意外,不過葉茜卻傻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那里笑的斯文的劉致遠,再想到先前他對自己的嘲弄,葉茜突然之間就明白了劉致遠的打算。
劉致遠自己現在過的不好,又覺得她心里喜歡的是沈斌,所以更加的不會放了她,要和她綁在一起,讓她也痛苦的活著。
他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怎麼能這樣做?
「我不同意,我要離婚。」想到這,葉茜就大叫出聲。
「葉茜,先前咱們說好的。」劉致遠馬上嚴肅的看過去,就像在對一個任性的孩子說話,「不要胡鬧。」
「劉致遠,你休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現在和江顏都睡到床上,還讓我和你過,跟本不可能。」葉茜不能把自己的那些想法說出來,只能扯出江顏的事。
白雪的腦子有些不夠用,在她想來,只要劉家表個態,說出女兒重要,這件事情就可以過去,反正吃虧的是江顏,丟人的也是江顏,以後在劉家女兒也會過的好,他們覺得對不起女兒,會對女兒更好。
所以听到劉致遠的話時,白雪心里是高興的,卻被女兒的反應給嚇到了。
「總之就是離婚。」葉茜瞪著默默看著自己劉致遠,丟出話來。
劉致遠苦笑的看著屋里的幾個人,「你們也看到了,葉茜受了刺激總是一陣好一陣壞的,現在就更不能離婚。」
葉鈴和沈斌不是傻子,哪里會偏信劉致遠的話,但是看兩個人之間似還有什麼別的事,誰也沒有去挑破,畢竟是旁人的婚姻,他們也沒有權去干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