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致遠像瘋了一樣,一拳頭接著一拳頭的打下去,也正是這樣沒有了目標,所以他的拳幾乎都是落空了,很少能打在向未來的身上,向未來一直躲著也沒有還手,直到劉致遠打累了,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怒氣沖沖地瞪著他,向未來才開口。
「該發的火你也發完了,現在能靜下心來好好談談了吧!」向未來的聲音很冷淡,就像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一般,「如果說是劉蕊回家說了什麼?那我想我還要解釋一下,她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只是有人在幫我擰毛巾。我這樣說也並不是幫自己辯解,而是我覺得自己應該把事實真相說出來。我與劉蕊之間的關系怎麼樣?你應該是知道內幕的,我一直想著離婚,但是她不同意,既然不離婚,那麼在婚內我也不會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咱們朋友這些年,這也是我給你的保證。」說完這些,向未來就不再言語。
劉致遠听了他的話,臉上的火氣淡了一些,但還是帶著憤恨,「向未來,你要怪就怪我們劉家,不要去怪小蕊,小蕊是真心的喜歡你,其實你們之間在一起結合,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小蕊都想到了,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跟你在一起,你就應該知道她應該有多愛你,我知道那件事情是我們劉家對不起你,如果你要恨就把這份恨放到我爸和我的身上吧,不要放在小蕊的身上。就看在她這麼愛你的份上。」
劉致遠盡可能讓自己心平氣和的說出這些話,「我沒有讓你看在咱們倆從小一起長大,又那麼多年朋友的面子上。我只是想讓你看在小蕊是一個女孩子的面子上。你剛剛說的話我相信,但是不管怎麼樣,你現在回老家這邊來了,你不顧及我們劉家的臉面還要顧及小蕊的,你就把人這麼帶回來了,你們之間是什麼關系也沒有發生,但是大半夜的她就和你待在這一個屋子里。讓別人看了怎麼想,要小蕊看了又要去怎麼想?」
面對劉致遠的指責,向未來不動聲色。「我控制的得了自己的心,卻控制不了別人的心,我能管住自己的腿,卻管不了別人的腿。別人要怎麼做我管不了。我只能管住我自己不讓自己去犯錯誤。」
「這就是你給出的承諾是嗎?」。劉致遠直直地盯著他,「如果這就是你給出的承諾,那麼好,你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去管,別人的事情你管不了我劉志遠不怕,那就我去管,我決不允許別人來破壞我妹妹的婚姻。」
「我已經勸過讓她回去了。你不要再做什麼?已經沒有的事情,你再鬧騰出來什麼事情?對大家都不好。」向未來一點也不覺得心虛。就直直地對上他的目光,「我向來做什麼都是直接放在表面上,從來不會私下里去做什麼?你既然相信我的話,那麼我現在說的話你也應該相信,至于劉蕊那邊,你回去好好勸勸吧,這樣的日子大家都痛苦,離婚對大家來說是一件好事。」
「我不會去見小蕊,到底要怎麼做決定都會有他自己來說。」劉致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的大步離開。
原本就喝多了大半夜又被鬧了兩場,向未來只覺得頭都要炸了,可等躺到床上的時候,卻怎麼也睡不著,一直睜眼到天亮。
而大院那邊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向未來在外面有女人被劉蕊抓到了,然後大半夜吵了起來,這事情就紛紛揚揚的傳開了。
吳夢怡昨天晚上擔心了一宿,第二天又听到這樣的流言,當時就病倒了,她看出女兒不對來了,只是女兒一直也沒有親口承認,眼下大院里都在這樣傳,想來一定是有人看到了,不然怎麼可能會被傳開呢!
劉致遠昨天晚上听到了向未來的保證,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要過去了,也和妹妹說了,看著妹妹平靜下來,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結果第二天大院就把這件事情傳開了,他緊了緊臉色,二話不說,就又去找向未來了。
「是不是你把這件事情傳開的,你就想讓我妹妹跟著著急,然後這樣一傳開,她就可以跟你離婚了是嗎?」。
面對劉致遠的質問,向未來一頭的霧水,「你也看到了我這還沒有起來,有沒有人過來看過我又怎麼可能把事情傳開呢,再說昨天的事情,只有咱們幾個當事人知道,並沒有外人知道,這招待所也不認識大院里的人,又怎麼可能把事情傳到大院那邊去呢!」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應該是你們身邊的人吧,你想一想都誰知道這件事情昨天的時候。」向未來直接問了出來。
劉致遠嚴肅著一張臉,看了向未來半響,然後默不作聲的轉身的走了。
而葉鈴也是在听到了那些流言之後,這才到招待所里來看向未來,又從向回來的嘴里听到了事情的經過。
這些內幕她是知道的,但是她怎麼能對婆婆開,敢說出口呢!
事情也沒有鬧的多大,就是大院那邊傳出來流言以後,劉父很生氣,劉母又病倒了,而劉蕊正在和向未來鬧著離婚,兩個人之間似乎存在著什麼問題,所以離婚才遲遲沒有前去簽字。
這幾天沈家又鬧騰出這些事情,所以葉鈴也沒有空去向未來那邊,問問他事情到底怎麼樣了?現在被婆婆這樣一問,晚上吃過飯之後,葉鈴就和沈斌一起去招待所里看向未來。
招待所里面不指向未來一個人,還有趙國棟他們幾個,房間里擺著酒菜,幾個人正在干杯呢,看到沈斌他們過來,就招手叫他,沈斌也沒有客氣,直接扯著椅子跟他們湊成了一桌。
這屋里唯一不協調的就是坐在床邊,一直面色有些不好的李青子。或者可以說李青子與屋里的這一切格格不入,就像一個外來闖入者一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