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蕙落這麼一哭,嚇得大院中的何四和小廝卻不知所措了,剛剛還暈著,這怎麼剛醒就哭?弄不好引來人,還要以為是他欺負了她!便想著得趕緊把人的嘴堵上!
蘇清︰「……」不是說她被點了啞穴嗎?這怎麼還哭出聲了?
蘇浚說︰「暗衛一直在那守著,她若早早的出聲豈不是壞了局?」
「你想的倒是周到。」蘇清挖苦道。
看來是何四到了門口的時候,暗衛用石頭什麼的打過去給蘇蕙落解了啞穴,待小廝那麼一折騰,又掐了她的人中,她就算是不痛也差不多該醒了。
下面的小廝還在忙碌,因為他找不到能堵口的布條!他想要不然就直接把人打暈了吧?
他抬手,卻看到女子玲瓏有致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身上還有著縱欲後的青紫痕跡,臉上雖然很髒,可卻絲毫掩飾不住她的∼美麗。
加上她一雙盛滿水珠的眼楮正可憐兮兮的盯著他,他的身子一緊,竟然莫名的起了反應。
他慌張的望向何四,何四卻歪著頭打量著蘇蕙落,他一步步的走向她,然後揮手將小廝打發到一邊去,嘀咕道︰「你到底有什麼不同,竟然能讓爺…」
他俯身,伸手欲掐著蘇蕙落的臉頰,蘇蕙落卻突然掙扎了起來,哭的更厲害了,嘴里還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卻沒人能听清。
樓上的蘇浚卻是看的雙眼閃亮,然後焦急的往另一邊看去,人怎麼還沒來?要是抓住這一幕豈不是更好嗎?!那可是紅果果的調戲呀,這一下何四就更賴不掉了!
正當蘇浚焦急的時候,蘇家的侍衛很適時的出現了,然後還‘恰巧’的‘听到’了蘇蕙落的哭聲,「老大,這有哭聲,許是姑娘的!」
侍衛長飛速的奔了過來,看也不看守在門兩側的人,直接一腳將門給踹開了,其他侍衛則上前將門兩側的人給押了下來,順便拿了布巾將嘴巴給堵上了。
彼時何四的一只手已經將蘇蕙落的臉頰固定住,硬是讓她抬起頭來對著他。
蘇蕙落紅唇微張,臉上抹的髒兮兮的,可是一雙掛滿淚珠的眸子卻是讓人蠢蠢欲動,好想就這麼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的欺負一番。
至于另一只手,則在蘇蕙落的身上慢慢的游移著,他的目光有著一抹探究,緊緊的盯著她身上那些青紫痕跡,心里莫名的燃起了一股****,他很好奇,他對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蘇蕙落幸虧是瘋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怕是什麼,羞又是什麼,只知道痛就一直哭。
蘇家的侍衛長進來的時候,何四的手剛好落在了蘇蕙落胸前那團柔軟之上,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失聲喊了出來︰「二姑娘!哪里來的賊子竟然敢對我們姑娘施行不軌?」
他不喊還好,只有他一個人看到,可他這麼一喊,所有的侍衛都看過來,當然全都看到了!
蘇浚笑了,這個侍衛長還是蘇家原來的侍衛長,當初蘇家的那一場浩劫,他是幸存者之一。
他的功夫雖然不夠高,但也是當年蘇毅在邊陲坐鎮時就跟著蘇毅的部將,只是沒有戰功,便一直不顯,後來蘇毅回京為父守孝,他就跟著蘇毅一起回來了,後來干脆就留在了蘇家。
所以蘇浚才敢這麼放心的讓他來協助辦這次的事。
這個時候他已經快速的奔了過去,然後徒手劈開何四,剛想接住蘇蕙落,又停住了,猛地轉身,拉過何四扯下他的外衫將蘇蕙落的身體蓋了起來,可饒是如此,蘇蕙落依然在哭。
另外已經有侍衛將院內的其他人也拿下了,笑話,這姑娘可是他們侯府的二姑娘,雖然瘋了吧,那也是侯府的二姑娘!這幫賊子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動到侯府的頭上來了?!
小廝哭喪著臉道︰「完了,被捉奸了…」
「老大,這也有血跡!」一個侍衛的高聲的報著。
說‘也’是因為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蘇蕙落的身下有血跡,她的身邊也有血跡,雖然分不清都是怎麼來的,但瞧著蘇蕙落滿身的青紫痕跡,侍衛們都知道,肯定有姑娘的落紅。
侍衛長皺了皺眉頭,對其他人說,「去查查!」
侍衛們立刻挨個屋子查了起來,這個時候被押住的何四也終于反應過來了,掙扎了兩下卻掙扎不開,他怒了,剛想自報家門,又突然打住了。
瞧著這些侍衛的裝束,該是上了兵籍的正經府兵,他們會是誰家的?
而且那姑娘的反應也不對,剛剛他的舉動是個姑娘都會憤怒吧?可她只是哭…
這些侍衛又稱她是二姑娘,他可是記得靖安侯府的二姑娘是瘋了的!如果眼前的女子是蘇家的人,她剛剛的反應就正常了。
在不知道情況下他不能隨便的說出他的身份,他知道因為他的這個‘病’已經讓他父親很不滿了,若是他再跟哪個跟國公府敵對的府邸或蘇家鬧出這麼一出,他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他想的倒是好,可是架不住他有一個豬隊友!
那小廝看自家四爺也被壓下了,還被一個侍衛給扒了外衫,這怎麼行?
他破口大罵︰「你狗娘養的,沒長眼楮?我們何四爺你們也敢動?都覺得活的膩歪了吧?等我回去一定要跟國公爺說說,把你們一個個的拆了骨頭卸了肉!一個個的,不要以為你們穿上了一身兵服就可以趾高氣昂了,你們連給我們四爺舌忝腳趾頭都不夠!知不知道?誒,說你們呢,還敢押著我們四爺?沒看到我們四爺很難受?你們現在趕緊放開四爺,說不定我們四爺好心還能放你們一馬…」
他罵的可是酣暢淋灕,還把何四示意他閉嘴的眼神看成了是難受的眼神…
何四終于受不了了,「夠了!」
小廝以為何四在呵斥對方,驕傲了,「沒听到我們四爺發話?」
何四大怒,一腳踢了出去,口中還說著︰「蠢貨,我在罵你!」
只可惜他的腳不夠長,沒踢到小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