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差點都笑出聲了,她還在擔心安弘光,沒想到這些人竟把安弘光往自個挖的坑里帶去了,這不是甕中捉鱉麼?
知道安弘光要去京城,喬雅也不必擔心了。她讓玉離下去休息,便開始抓緊時間繼續做法器法寶。
這一批法器,她是批量做的,門派里的弟子,她準備都給做一把御風劍出來。日後每個人都能御劍飛行,那可是裝逼利器。除了御風劍,還有一批統一的寶葫蘆。葫蘆本體用玉器打造,外面瓖上秘銀作為空間法陣,另再裝上黑曜石,既有點綴之用又有陣眼石的作用,一舉兩得。
不管有沒有空間異能,反正每個人都能裝,不管有沒有風系異能,反正每個人都能飛。普通人只要看到這兩點,就已經夠他們跪在地上磕半個小時的頭了。
這一批法器足足耗了喬雅半個月的時間,等她做完法器每個人都分發下去,那幫道家總壇的人也正好到了。
喬雅接到消息時,正好是午後,艷陽高照,初夏的錦西格外的燥熱。喬雅通知所有在門派里的弟子都穿戴整齊,然後以前貼在牆上的運氣術招數全撕下來,這才晃晃悠悠派了鄱陽玉欽兩人下去接人。
道家總壇實際上說白了就是後世的XX協會,XX同好會之類的,只不過這道家總壇的全力要比這些那些的協會同好會要大的多。如今天下以道為尊,自然吸引了大批百姓想入道門。
可這麼多人都自稱入道並非好事。還有可能會拉低整個道家的水準。因此一百多年前,就成立了這麼個道家總壇,實際上是由十道三十四省的一些出名道觀發起提議,最後大家都不願被排除在外,自然就同意了這個總壇的設立。
而總壇總共有九個長老,這九個長老分別由那些出名道觀選舉而立。道家總壇不管道觀之事,也就是說平時你道觀是賺錢也好,賠錢也好,他們都不在乎,他們也不用你交稅。但總壇會管一些違背道家規矩之事。就白了就是管風紀。比如這宜昌真人毫無修為卻被封為真人。這些長老們不知怎麼就抽風開始把人給廢了。
現在他們又要來廢青楚真人了,于是乎全黑水縣的人都知道了,這消息,還是金縣令給放出去的。
這次來聶雲觀的。一共有三個長老。分別是九陽長老、紳禮長老和邱巾長老。其中那九陽長老便是苦心派的代表。廢了宜昌真人的也是他。紳禮長老倒是在京城和喬雅有過一面之緣,不過沒怎麼說過話,邱巾長老也是苦心派的。但苦心派向來是自己隱居,所以他與九陽長老也不是很熟。
這三位長老還各自帶了兩名徒弟跟隨,說好听點是帶出來游歷,說白了其實就是帶出來伺候他們的。于是一時間聶雲觀熱鬧非常,觀里道士女冠都有,幾個長老的徒弟還都有點不好意思互相看對方,反而聶雲觀的執觀女冠長瑩顯得落落大方。
長瑩帶著一群人先去了東客院歇息,上了茶後,那九陽長老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貧道來了許久,也不見貴掌門出面迎客?莫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苦心派的?」
紳禮長老抽了抽嘴角,轉過臉去不看他,當作不認識那人。你要來查人,你咋不打听清楚對方的脾氣?他可是打听過的,這青楚真人傲的很,別說什麼苦心派長老,你就是天皇老子來了,她也不一定出來迎接呢。
九陽長老是這脾氣,他的徒弟也好不到哪兒去。站他左邊的是個眼楮有點斜視的年輕人,一張嘴就是︰「別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正在藏吧?咱們是來檢驗她的道法是否合格的,又不是來打秋風的,有什麼她盡管放著就好,有什麼好藏的?」
話音剛落,花廳里突然黑影一閃,一聲怒喝「放肆」,接著就听「啪」的一聲,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身後突然一陣巨響,接著刮來一陣微熱的風。
大家回頭一看,全員沉默。花廳的牆上不知怎麼被開了個大洞,風就是從那洞里吹過來的,再一看那洞外,方才口出狂言的那個斜眼道士,正趴在地上不知生死呢。
「放肆!來者何人,膽敢傷我道家弟子!」九陽長老一看被人下了面子,立刻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他話說完了,這才發現廳里已多了兩個人,一個胡子飄飄卻精神颯爽,另一個年輕稚女敕卻一身正氣,兩人都通身氣質優雅。
「二師兄,師弟。」長瑩完全無視這個九陽道長,直接對著鄱陽和玉欽行了個禮,就連方才給那三個長老行禮都沒現在這麼虔誠。
鄱陽對著長瑩點了點頭,又冷哼一聲看向九陽︰「吾師乃得道高人,道家至尊,他一狂妄小兒,竟敢口出狂言。今日看在九陽道長的份上,吾饒他一命,若敢再犯定不輕饒。」
「你你……」九陽氣得身子直抖,他一旁的女冠忙上前扶了他一把。
「無量天尊,敢問這位師兄,道號如何?」女冠扶住了九陽,張嘴就問。
鄱陽嗤笑了一聲,一甩袖子︰「問別人的道號,可有先報上自己的道號?果真是苦修修傻了腦子,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了?」
紳禮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再不出聲攔著,九陽和他那兩個眼楮長在頭頂上的徒弟估計連山都上不去,直接死這聶雲觀里了。
沒瞧見人家青楚真人連派別都自立了麼,你們還這麼作死,真的好嗎?
「無量天尊,貧道紳禮,乃總壇長老之一,這位是九陽長老,這位是邱巾長老。這位女冠乃九陽長老之徒清泉女冠。這位道友,可是青楚真人派來接吾等上山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紳禮這般友好,鄱陽也不會直接跟他翻臉,便自報了名號,接著又跟紳禮客套了幾句。
偏偏有人一腦殘起來就腦殘的沒救,紳禮這邊還在想著‘還好還好拉回來了’,那頭就有人又開始作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