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進屋也不說話,只靜靜的站在喬雅跟前,目不轉楮的打量著她。
喬雅揉了揉脖子,打了個哈欠︰「別站著,我脖子都抬累了。」
那人只得在一旁的沙發位置坐下,但還是不說話。
「你想問我什麼?我真沒讓人去叫你,也真不知道是誰去騙的你,如果你想問這些,你現在得到答案了,可以走了。」
風護法盯了喬雅半天,他試圖從喬雅臉上找到什麼表情的破綻,結果還是失敗。一個孩子哪里會掩飾的那麼好,她應該真的沒騙人吧?
好吧,如果真的是孩子,還真會露出破綻,可喬雅這老家伙都活了三百多歲了,怎麼還有可能給人看出破綻?這是個偽蘿莉啊,大哥!
「昨天偷襲你的人,有什麼特點嗎?」。風護法換了一個問題,既然不知道是誰叫人送的信,那就從偷襲者下手找目標。
喬雅撐著下巴,想了想︰「嗯……其中一個應該是雙系異能者,我看他用了火系異能之後,又瞬移了一次。不過瞬移的距離不太遠,所以他的空間系異能等級應該不高,最多三四級的樣子,不過他的火球術玩的很溜,應該有六級左右了。」
風護法想了想,沒什麼頭緒︰「還有呢?」
「還有……」喬雅眨眼眼楮,努力的「回想」了半天。
「還有一個人,個子挺高,沒看出什麼異能。他沒出手,但是他想來挾持我,我聞到他身上有股狐臭味。」
風護法臉色一沉︰「具體一點,有多高,比我高嗎?」。
喬雅讓風護法站起來看了看,點了點頭︰「比你高半個頭吧,不過只能看到眼楮,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還有就是,他們倆偷襲我的時候,我明明看到遠處來了一支護衛隊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支隊伍居然在遠處就轉了個彎沒過來。他們要是過來了。這幾個人肯定早就跑了。」
風護法的臉色已經黑的像墨汁一樣了,他轉身就往外走,邊走邊道︰「謝謝,這次的事我記下了。」
喬雅看著他走到大門口。輕快的叫了一聲︰「昨天我可是為你解了圍的。不然你可能早就跟商譽的下場一樣了。不過我勸你一句,有人想搞你,但不見得就是吳迪。」
風護法身子一僵。沙啞著說了句︰「知道了。」接著便出了門,帶上了大門。
中午下課時,喬雅出去轉了一圈,听到不少消息。她不用去主動打听,因為外頭的人都在傳呢。
說是風護法不知怎麼去找金護法的麻煩,兩人打起來了,還打的挺凶的,兩邊都受了傷。
喬雅眼珠轉了轉,去了風護法的家,也沒敲門,直接就推門進去了。屋里站著一堆人,看樣子是風護法的屬下,看到喬雅進來,一堆人都啞口無言的愣在那里。
氣氛冷場了。
「風護法傷了?」喬雅問了句,老神在在的走了進去。
一群人沒敢回答,喬雅等了半天沒等到答案,也不多問,直接就朝主臥的方向走去。
這時人群里有人站了出來,攔在了喬雅的前面。
「等一下……」
喬雅看到這人,仔細的回憶了下,不由失笑。這人是風護法的佷子,異能等級不高,但听說對風護法很忠心。
雖說這是吳迪的基地,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一門子腦殘听從吳迪的,也有一些這樣的人,是跟隨風護法的。
「怎麼?不想治好他?」
听到這話,風護法的佷子腳步頓了頓,最終還是讓開了身子。
喬雅推開主臥的門,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喬雅挑了挑眉,心中偷樂。就知道會這樣,這風護法跟金護法都有追隨者,但風護法的追隨者里木系異能少之又少,而金護法那邊則有不少木系異能者。
療傷只有木系異能管用,水系異能是用來治病的。所以如今只憑兩三個三腳貓功夫的木系異能,怎麼可能治的好風護法身上的傷。
要知道金系異能者帶來的傷口,可是會感染的,而且並不容易愈合。
風護法此時已經是昏迷狀態了,幫他療傷的兩個人里,其中一個是跟著喬雅學習草藥學的人。
看到喬雅進來,那人便從床邊站了起來,急急忙忙奔了過來︰「大師,請救救風護法吧!」
喬雅沖他點了點頭,聲音冷靜的說︰「別急,你們尊者不在,你們就更應該冷靜,不要一付群龍無首的樣子。他的傷我來治,不過這傷有點麻煩,你去通知一下,這兩天,我暫時不開課了。」
那人听了喜出望外,忙不迭奪門而出去送信了,喬雅心中暗笑,走到床邊看了看傷勢,暗自嘖嘖。
這金護法下手還真挺重啊,黎殊堯這小子忽悠人起來真是要命,他到底是怎麼挑撥的金護法,居然能讓這兩人鬧成這樣?
另一個人在喬雅來到跟前時也退了下去,喬雅隔空一個刮風關了房門,假模假樣的在床四周貼了幾張聚氣符,這才丟了幾個光系異能下去。
金系異能自帶的阻攔傷口愈合效果其實屬于一種低級的詛咒,木系異能治療不見成效,就是因為有這種詛咒的效果在,可是光系異能不同,它不但可以提供生命力,愈合傷口,還有驅除詛咒的效果。
于是幾個光系異能一下去,風護法立刻醒了過來。
當看到床頭站著的喬雅,風護法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她來干嘛?落井下石的?
「呵呵。」喬雅就笑了這麼一下,笑完轉身就走,速度快的連風護法都沒反應過來。
喬雅一出去,外面的人就圍上來問情況,喬雅什麼都沒說,直接穿過人群離開了。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風護法的佷子趕緊推門進去一看,自家舅舅好端端的坐在床上發呆呢。
「舅舅,你好了?大師真的把你治好了?!」
風護法這才回過神來︰「你說什麼,是她救的我?」
風護法的佷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小魚和老譚都拿你的傷沒辦法,剛愈合就裂開,來來回回幾十分鐘了。如果不是大師出手,我都不知道怎麼跟我媽交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