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緊急,四人也無法再向前了,只能掉頭回基地。一回基地,劉戈立刻拉響警鈴,全城戒備。與此同時所有希望基地高層都來到議政大廳,听著劉戈宣布接下來的戒備工作。
離變異體狂潮到來還有估計兩天的路程,因為劉戈是乘飛毯出去的,他們走的空中,所以不必繞路,可從變異體狂潮那里到希望基地,中間還有好長一段上路,加上一條不窄的河流。所以估計繞一下,差不多也能拖一點時間了。
有異能火炮,加上異能圍牆,倒不擔心地面上的變異體。可是空中的變異體就很難辦了。
喬雅不在,基地又只有常春陣,沒有防御法陣,玉倒是能畫,可是現在準備就不知道來不來得及了。
三個徒弟當機立斷,玉劫帶上一批人利用飛毯出城拖住變異體的腳步,玉櫻負責督促青液制作和運送青液,玉則先把保?蓿?恚? 擔?W.++贛玫那嘁漢兔匾?蒙稀 br/>
另外所有倉庫里的法寶都搬了出來,一一發了下去。不但異能者每人都有,就連有些外圍的普通人體術高一些的也都拿到了。
倒不是他們不照顧體術低的,而是體術低的基本都不會讓他們出去送死,體術高的也許還能用得著他們上戰場。劉戈也不希望死人,因此能盡量減少點傷害,就盡量多減少一些吧。
當天晚上,黎殊堯突然從夢中驚醒,一醒來滿臉是汗。臉色煞白。他突然撲向床鋪,搖醒正在睡覺的喬雅,驚呼道︰「醒醒!孩子們出事了!」
喬雅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點都沒有睡夢中的樣子,死盯著黎殊堯問道︰「出什麼事了?」
黎殊堯扶著心口,喘了口氣︰「我方才,又做夢了。」
喬雅一怔,抓著他的胳膊急忙道︰「是西涼國的那種夢?」
黎殊堯點頭︰「我夢見……孩子們死了,你放棄了偽裝,在這里大開殺戒。最後還是寡不敵眾。被殺的渾身是血。這次你沒離開,你死在這里了。」
喬雅心里突突直跳,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怎麼會,她們為什麼會死?不對。你夢見的是未來。也就說。她們現在還沒事?」
黎殊堯不敢確定,只能勉強說了是︰「應該是吧?可你現在偽裝的正好,要是去了那邊。豈不是這些事都白做了?」
喬雅一掀被子下了床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考慮這些?她們是我帶來的,我可不能看著她們死了!」
黎殊堯坐在地上,保住喬雅的身子勸道︰「不可,你就算真救的了她們,她們得知你因為她們壞了計劃,會更自責的。」
喬雅急的拍了一掌上去︰「別攔著我!」
黎殊堯一口鮮血吐了出去,腦袋嗡嗡直響,卻依然抱著喬雅不放︰「你听我說,這事兒還有還轉的余地,你若真的出去,就沒回頭路了。我有個法子,你得配合我。」
喬雅拉回了一絲理智,看向黎殊堯陰狠狠的說道︰「你說得法子最好有用,不然若是她們死了,我定要你陪葬。」
黎殊堯苦笑了一聲,眼眶不由紅了,他見喬雅終于不掙扎要出去了,這才放開喬雅,抹了把嘴角的血道︰「你尋個借口,讓那吳迪出去幾天,這一次要時間久一點。我去幫你找風護法,讓他替你打掩護。」
喬雅一怔︰「那風護法只與我相處過一次,真會這麼做?」
黎殊堯點頭︰「他看似清冷不苟言笑,但他心里尚有人性,並非心狠手辣之徒。再說你我輪流下了暗示,他如今對你心生憐惜,早就對你今非昔比。你只需拿徒弟的性命說事,切勿說是去幫希望基地。」
喬雅听完納悶︰「那我只需將吳迪騙出基地,自己再偷偷出去不就得了,這里頭的人想發現我的蹤跡還不可能。」
黎殊堯搖頭苦笑︰「你瞞得過別人,可那些每日跟你上課的人呢?再說那金護法還盯著你,若是沒有風護法給你打掩護,你回來如何解釋?」
喬雅一頓,沉默了下來。
如今也沒有別的法子了,就只求風護法那邊,下的暗示足夠他能護自己一回吧。
第二天,喬雅便叫來吳迪,拿出一副陣法圖來,告訴吳迪︰「這是防御陣法,比常春陣更加復雜,可如今我缺一樣金屬,名為暗紫秘銀,這暗紫秘銀與普通秘銀不同,需要一種暗紫色的金屬,泡制而成。我在你基地都找遍了,也沒見到這種金屬,你可知道哪里有?」
吳迪想了想,有點疑惑,這天下哪里有什麼暗紫色的金屬?可是听說是防御法陣,他又十分心動。
「真的這麼重要?沒這暗紫秘銀,就不能用其他的代替?」
喬雅哼了一聲,圖紙丟在了地上︰「不要拉倒,省得我麻煩。這種法陣若不是祖師逼我背,我還不想學呢,復雜的要人命的東西。」
吳迪見她拿喬,反而上心了起來,回頭將基地的事一交代,立刻就帶著屬下又出門找暗紫秘銀去了。
等吳迪一走,喬雅便宣布放假,至于放幾天假,等她休息夠了再說。
底下跟著上課的學徒都面面相覷,而葉欣也在第一時間回家把施施放假這事告訴了他舅舅。
風護法一听,立馬屁顛屁顛跑去尊者家,以為施施又想出去玩呢。誰知一進屋,就見施施坐在沙發上哭得厲害,黎殊堯抱著她怎麼哄也哄不听。
「這是怎麼了?」風護法急忙上前問道。
黎殊堯嘆了口氣,沖他擺了擺手,將喬雅放在沙發上,這才拉著風護法來到樓梯口,小聲的跟風護法說八卦。
「听說她那三個徒弟,出去找變異之源,結果折損在外面回不去了。」
風護法一怔︰「從哪听說的,消息可靠?」
黎殊堯又嘆了口氣︰「哎,應該可靠吧,畢竟她可是救了商譽一命呢。若不是她暗地送了商譽一張飛毯,恐怕商譽的下場就跟火護法一樣了。商譽不至于拿這個騙她,所以她都哭一天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