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陳子龍這個急中生智的舉動,為他的撤離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申屠金回過神,一把將女子推開。可是當他來到走廊里的時候,哪里還有陳子龍的影子。
「哼!別以為這樣就能逃掉,你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的!」申屠金望著走廊的盡頭自言自語道,眼中閃著懾人的寒芒。
但是他並沒有報警或者通知酒店的工作人員,對方明顯是有目的而來,而且又是身手不俗的武道高手,讓他們幫忙純粹是白搭。
與此同時,申屠金卻在心里已經有了找出對方的辦法,看來去接少的事情還得先放一放,他過兩天還得前往真武大會一趟……
陳子龍出來後並沒有再返回樓上的房間,而是直接按原路離開大樓。
對于自己親手導演的這出好戲,陳子龍還是比較滿意的,接下來就該看主角們的表現了!
回到小旅館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租客們大都已經入睡,歐陽則趴在前台上打盹,頭上還蓋著一本印有性感女郎的雜志。
這位曾經縱橫殺手界的玄字號殺手,自從來到小旅館之後,就一直肩負著多項重要使命,可以說是他自從當殺手以來面臨的最嚴重挑戰。
拖地,刷碗,甚至偶然還要客串一下前台,活月兌月兌地一個超級家政工。
不少租客都覺得陳子龍對這位西方帥哥有點苛刻了,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完全都是出自歐陽的自願,而且這貨還對這樣的生活挺滿意,樂得其中。
陳子龍和申屠金交戰之後渾身酸痛,所以也並沒有搭理歐陽,下車後就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就在這時,上卻突然接收到一條短信。
「來我房間!」一看是墨初晴發來的,只有簡單的四個字。
陳子龍下意識地抬起頭朝二樓望去,發現墨初晴正站在開著的房門口,朝他輕輕揮手。
墨冷妞這個時候還不睡,叫自己上去干嗎?難道是商量朱良輝的事?陳子龍在心里嘀咕著上了二樓。
「進來說。」陳子龍剛到門口,墨初晴開口說道,然後側開身子,示意陳子龍先進來。
陳子龍本來還準備在外面先問明原因,但是眼下墨初晴已經這樣說了,也只得照辦。
待陳子龍進來後,墨初晴順手將門帶上,同時關好。
「我擦 ,墨冷妞這是要干嗎?有啥事不能在外面說,竟然還把門關的死死的,這大晚上的,心里怪慌的。」陳子龍站在房間中,在心里念叨著。
如果墨初晴知道他此時心里的想法,不知會作何感想!
當得知陳子龍是去找申屠金後,墨初晴就一直在等。
但是經過白天的高負荷工作,墨初晴已經是身心俱憊,為了不讓自己昏昏睡去,墨初晴給自己沖了一個熱水澡繼續等。
此時她穿著一條酒紅色的真絲睡裙,相比起上次的那條短款的要長一些。
因為是剛沖完澡就听見樓下陳子龍停車的動靜,所以墨初晴都沒來得及將頭發吹干,隨便擦拭了幾下,就那樣濕漉漉地搭在肩上。
渾身散發著沐浴露的怡人幽香,真絲睡裙微透的感覺將性感的身材完美展現,白皙的肌膚令陳子龍目不暇接,深V衣領下的驚聳彈跳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陳子龍努力將自己的視線從墨初晴的身上移開,讓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
「你為什麼要瞞我?」墨初晴來到陳子龍跟前,盯著他問道。
兩人中間相差不到一米的距離,從墨初晴身上散發的香味愈發濃烈。
「瞞你?我什麼瞞你了?」陳子龍詫異問道,搞不明白墨初晴話里究竟是什麼意思。
突然,他拍了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說前天晚上,你打時,我正在跟一個女的在一起?」
陳子龍看墨初晴的陣勢,估模她說的應該就是這個了。
畢竟現在兩人的關系‘特殊’,墨初晴提這個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令陳子龍沒想到的是,墨初晴听後微微蹙眉,然後搖頭說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我說的是今晚這個。」
「今晚?今晚我沒有去找別的女人啊!」陳子龍說著,還擺出一副我沒有干對不起你的事,你冤枉我的姿態。
墨初晴一听,沒好氣的剜了陳子龍一眼,接著說道︰「誰說你去找女人了,我是說你去找申屠金,為什麼瞞著我?」
真想捶這家伙兩拳,跟他交流怎麼總是這麼費勁呢?總是把人往其他方面帶。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陳子龍听墨初晴竟然是問這個,恍然大悟地回道。
「是的,我去找他了。我只是怕你知道後,會影響到你,所以就打算先瞞著你。」陳子龍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墨初晴。
「保護你是我的職責,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墨初晴听聞陳子龍的話,心里沒來由的一熱,尤其是最後那句。
陳子龍本來只是將心中的實話道出,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些對于一個長期沒有安全感的女孩來說,意味著什麼。
說實話,在等待陳子龍的過程中,墨初晴的心一直是提著的。
一方面是擔心陳子龍,而另外一方面則是擔心她自己。
但是現在听到陳子龍那樣說之後,墨初晴懸著的心卻徒然放松,突然覺得自己的擔心好像有些多余。
「謝謝你。」墨初晴發自內心地說道。
「打住,這麼客氣干嗎,我既然答應保護你,就一定會做到。再說了,你現在的身份可是我的女,誰要是敢欺負你,得先問問老子答不答應。」陳子龍說道。
墨初晴听陳子龍那樣說,絕美的臉龐立刻爬上一抹紅暈,但是破天荒的,她卻並沒有怪陳子龍亂。
「以後再遇上這種情況的話,提前跟我說一聲。」墨初晴淡淡說道,一雙鳳眸卻看向別處。
「得 ,放心。」陳子龍說道,「如果沒其他事的話,那我先下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著,還伸手揉了揉被申屠金打到的地方,微微齜牙。
陳子龍準備回房擦些跌打藥水,要不然會影響他兩天後的發揮。
「等等,」這些小動作恰巧被墨初晴看在眼里,就在陳子龍準備轉身出去的時候,墨初晴開口讓他留下。
「過來,坐在床上。」然後墨初晴指著自己的閨床,說道。
「你……你要干嗎?」。陳子龍詫異的看著對方,不知她為何突然提這個要求。
墨初晴剜了他一眼,命令道︰「讓你坐你就坐,別廢話。」
讓陳子龍沒想到的是,當他剛坐下後,墨初晴卻又對他下達了一個很流氓的命令。
「把你衣服月兌掉!」
我次奧!御姐不發彪,還當是小貓。
墨冷妞這是要辦了哥的節奏嗎?這也太突然了吧,哥都還沒思想準備呢!
陳子龍幽幽地看著墨初晴,做著無聲的反抗。
「快月兌!」墨初晴佯怒說道。
陳子龍很無奈,只得開始解皮帶。
「你,你干嗎?」。這回卻輪到墨初晴詫異了,的同時,卻飛快將頭扭,不再看陳子龍。
干嗎?都被你丫逼到這份上了,再不干的話就說不了。
心里那樣想,但是陳子龍卻沒有那樣說,「當然是月兌衣服啊,你不是一直嚷嚷嗎?」。
「我是讓你月兌上衣,誰讓你月兌褲子了?」墨初晴別過頭,沒好氣地說道。
「反正都要月兌,先月兌哪個還不都一樣?」陳子龍說道。
「怎麼會一樣?我是要給你背部擦藥,你月兌褲子干嗎?」。墨初晴急了,連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擦……藥?」陳子龍目瞪口呆。
敢情是這麼回事啊,你怎麼不早說,害得哥連皮帶都解了!
搞清了狀況,陳子龍慢悠悠地重新將皮帶系好,然後動手月兌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結實勻稱的上半身。
趁著這個空當,墨初晴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個小型醫藥箱。
打開,從里面拿出一瓶跌打酒,還有一些棉簽。
這是自從上次陳子龍從孤狼山回來後,墨初晴就暗自備著的,沒想到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場。
其實,陳子龍有老陳頭特制的跌打藥。但是見墨初晴有這個心思,他也不忍拒絕,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享受墨初晴的這種待遇的!
用棉簽沾了沾跌打酒,墨初晴讓陳子龍換個坐姿,然後在他背上有淤青的地方輕輕擦拭著。
她的動作很輕柔,就算是手法嫻熟的護士,估計也不會擦得像她這邊舒服。
一會的功夫,墨初晴便將背部有瘀傷的部位全都擦上藥水。
「好了,轉過來吧。」墨初晴向陳子龍說道。
陳子龍挪動身子,又坐回一開始的坐姿,就是剛才面對著墨初晴的那樣。
正要伸手去拿衣服,卻被墨初晴阻攔,「不要動,還有前面。」
說著,墨初晴換了新的棉簽,開始面對面地仔細擦拭起來。
由于陳子龍是坐著的緣故,墨初晴在擦拭他胸口瘀傷的時候,不得不微微彎下腰來,以保持良好的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