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心里yy雲闕的秦舒虞,立馬與他保持距離,這人雖然身體不怎麼靈活,卻不是個好惹的,那天晚上的事她還沒忘呢,一地血淋淋的尸體足以證明他的狂暴。
雲闕自然不會想到這種時候她還有空整這些亂七八糟的,看她離開自己的懷抱,看著遠處倒地的兩人露出深思的眼神,「她們是那位二小姐身邊的丫鬟,而且听她們所言,八皇子已經……」
秦舒虞不懷好意的挑眉,戲謔的看著他,「說不定八皇子對于謝清梨的獻身很開心哦,不管脾性如何,那位也是個美人。」
雲闕質疑的看著她,「你真的是個小姑娘嗎?」。
秦舒虞頗為無奈的挺著胸口,「坦白的說我並不希望自己是個小……姑娘。」
時間過得可真慢啊,秦舒虞得了便宜還賣乖,返老還童外加贈送個這麼美的臉蛋還有什麼讓人——不滿足的。
雲闕听不明白她的潛台詞,而且心里還記掛著八皇子的事,********雖說只是個談資,但是這等心懷不軌的女子說什麼也不能讓她成功,否則以後八皇子登上那個位置,恐怕會引來不好的名聲。
想到此,雲闕不想再等,急切的對秦舒虞道,「趕緊推我去二小姐的院子。」
秦舒虞張了張嘴,站在他身後,試探的推了一下,「抱歉,你可能該減肥了。」
「……」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雲闕直接用上內力。輪椅的速度幾乎比得上一般人小跑的速度,秦舒虞在後面邁著小短腿追,「你慢些。這樣動靜實在太大,若是把其他人都吵醒,八皇子還要不要做人了。」
這話說的對象是不是反了?
秦舒虞估模著待會可能要看到的香艷場景,鼻子都有些不自覺的發癢,正常情況下喝醉酒一點意識都沒有的時候,他是根本硬不起來的,這可是有科學依據的。只是這時候若是有外物的刺激,男性再疲軟也可能真的……咳咳,那啥……
謝清梨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子。能克服心里的壓力,自己作壓人的那個,秦舒虞不得不說自己是佩服她的,太有魄力了。
「秦姑娘。你怎麼突然停下了。」雲闕進到女眷住的院子中。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謝清梨住在哪,他完全不清楚。
秦舒虞連忙走到他前面帶路,「跟著我走就是。」
只是隔著窗紙,謝清梨的房間依舊沉浸在黑暗中。
她小心的把耳朵貼在上面,認真听了好一會,沖雲闕擺擺手,「什麼聲音都沒有。」
話音剛落。就听到里面一個女聲透著難言的壓抑敘說著什麼令人為難的事情,雲闕不方便進去。只能讓秦舒虞從打開窗戶爬進去。
「你在外面等著千萬不要離開,我看清楚里面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出來。」
雲闕耳邊能听到男子的囈語聲,隱隱約約的听不太清楚,只是通過彩月明月說的那些話,里面的事情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他有些別扭的說道,「你看的時候小心些……」或許他該把西嶺他們叫過來,秦姑娘這麼小,接下來的場景或許不適合她看。
秦舒虞已經把窗戶推開,踩著地上的石塊跳進房間。
內室中垂下了好些遮擋視線的紗幔,她走過去的時候只看到里面點著一只蠟燭,本來光線就微弱,再加上被這些層疊的輕紗阻擋,這才使得從外面看時發現不了里面的光。
「接下來該如何做,書上畫的這麼模糊……那位嬤嬤並沒有告訴我男子的身體是這般……」謝清梨看著謝安遙白皙健瘦的胸膛,整張臉紅的宛如桃花,此時她身上只剩一件堪堪避體的水紅色肚兜,上面繡著盛開正艷的鮮花。
秦舒虞縮成一團,稍稍用紗幔遮擋住自己的身形,眯著眼打量床上交疊在一起的身形,暗自咋舌,他們不會已經結束了吧,現在過來怕也改變不了什麼。
謝清梨整個人覆蓋在謝安遙身上,柔軟的身體像是突然變成了石頭,僵硬的頓在半空中沒有別的動作,因為長時間的**,她的肌膚沁著涼意,而謝安遙醉酒後像只熟透的蝦子,熱的灼人,兩人的身體接觸的時候,她猛的打個激靈。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總是無師自通,********攬入懷,某些沉寂的反應逐漸復蘇。
「呀!怎麼鼓起來了。」謝清梨驚訝的叫了一聲,捂著自己的小嘴躲到一旁,眼楮直直的看著謝安遙開始變化的某個部位。
秦舒虞蹲的比較低,看不清里面的場景,只是光听著這令人遐想的話語她也跟著不好意思起來,敢情他們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只是要怎麼阻攔,突然跳出來會不會把八皇子嚇軟,以後再也硬不起來。
雲闕獨自在外面,面上看著毫無變化,搭在輪椅柄上的手指卻一直在不安的來回掃動,那雙清冷的眸子更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毫無動靜的房間。
這種只能在外面等消息的感覺實在糟糕透了,可惜他對于旁的事無能為力,手指纏繞著那根透明的銀絲,來回捋了幾遍,依舊沒等到秦舒虞出來。
實際上里面的情況已經陷入僵局,原諒那些養在深閨的女子,成婚前沒有接受過婚前教育,完全不知道孩子是怎麼來的,哪怕謝清梨從外面購了些********的書籍,沒有實踐她也做不出某些事情。
遂只能傻乎乎的趴在謝安遙身上,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默默發呆,心里祈禱著自己一定要一舉得男。
秦舒虞偷窺了半天,發現他們只做到肌膚相觸這一步,松了口氣,小心的離開房間。
等在外面的雲闕急切的問道,「里面到底怎麼回事?」
秦舒虞模著自己的下巴,好奇的問道,「我想問你一個冒昧的問題,你知道男女之間要如何做才會有孩子嗎?」。
「陰陽調和。」
「你看過圖。」
「……重點是什麼?」
秦舒虞攤手,「即便他們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兩人都月兌光了,赤條條的躺在一起,所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