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來之後她就十分想回到南榮府。她想報仇。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雖然她明白那只是一個夢,但是她總是覺得殺害柳丹丹與劉春燕的人跟南榮府有著莫大的關系。
看著宇飛陽她十分認真的說道︰「這個玉佩你能不能幫我調查一下是南榮府什麼人用的?具體能不能知道他們的主子是誰?」
她去齊壽山問過,那天鮮于睿他們一行人就是就祈福的。那天的嬌子中南榮沐菡就坐在其中一頂轎子。並且那天只有她求了一個下下簽。听說因為這個原因鮮于睿的婚期又往後拖了兩年。現在想來他們的婚期也該臨近了。
前幾天她還偷偷的下了趟山,皮二現在已經成親生子了。簡單的聊了幾句從他的口中知道了那個被燒慘的玉佩確實是屬于南榮府的並且沐卉將那個玉佩拿了回來,順道又去給柳丹丹跟劉春燕少了一點紙錢。
宇飛陽眉頭緊緊皺著。他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沐卉依然沒有放棄報仇的念頭,這個玉佩是十分重要的物證看來她還真是要將這個事情調查清楚,不然她這一輩子都會不安心。
「這個玉佩我知道是什麼人的,這是南榮家的侍衛佩戴的。這些侍衛平時只是負責南榮府的安危。並且據我所知這些侍衛都是胡氏的父親胡將軍的舊部,對胡氏基本是言听計從。」
听著宇飛陽的話南榮沐卉有些吃驚。他不僅調查清楚了這個玉佩的來源就連那些侍衛的來源也是一清二楚。看著他堅定的眼神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她突然覺得自己很不了解身邊的這個男人。
「你早就知道這些事情對麼?」
宇飛陽原本並不想她去報仇。他只是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輩子就可以。但是他現在也了,如果大仇不報她就算是忘記了所有的事情也會一直不安。這宿命她想逃別人未必想放過她。那些黑衣人雖然在她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他都處理干淨了,但那肯定不會因此善罷甘休。
「不錯,我早就派人調查清楚了。沐卉,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種不同的人生,其一南榮府為姐妹報仇了卻心中的夙願。不過你有可能會丟掉性命,再也過不了現在悠閑自得的生活,整日生活在算計之中。其二,你放棄仇恨,不管什麼樣的仇恨你要打心底忘記,然後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我可以一直陪著你。」
沐卉看著他毫無表情的臉,她真的不清楚那俊秀的面容下面藏著怎樣的一個人。她知道這兩種選擇都不是她所想要的。
「那我能不能先報完仇之後全身而退,然後再閑雲野鶴?這樣可以麼?」
宇飛陽的臉上竟然多出了一絲的笑容。他用食指模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然後有些溫柔的說道︰「你還真是貪心。不過事事不能盡如人意,你若是想報仇可以,但是能不能全身而退誰也說不準。你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因為還有很多你未知的事情。」
沐卉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道︰「這件事情明日再說吧。我想小菊給你做的晚飯也差不多了。我們下去吧。」
兩個人從屋頂下來之後看到小菊與小朵兩個人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看著白色的盤子用楓葉裝飾的十分漂亮沐卉胃口大開說道︰「你們現在做飯越來越有心意了。我如果有金銀財寶就賞給你們一車好了哈哈。」
小菊笑著說道︰「小姐趕緊用餐吧過會兒真的要涼了。來你也多吃點。」
沐卉看著小菊拿著筷子的手帶著傷便拉著她的手有些擔心的問道︰「小菊,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你手上有傷?」
小菊還沒有說話就听到宇飛陽面無表情的說道︰「她跟我學功夫,我讓她去劈柴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抹了藥膏應該很快就會好的。」
沐卉這才白了小菊一眼說道︰「沒想到你學的比我還要認真。看來我也要努力了。學點功夫也是好的,小菊哪天沒事兒了我跟你一起練習。」
小菊嘴角嘴角的笑帶著一絲嘲諷說道︰「我都是學點皮毛。飛陽哥哥肯教我我已經很開心了。」說完偷偷的瞄了一眼宇飛陽,滿眼的情誼小朵與沐卉看的都十分清楚。
「我說宇飛陽,你也老大不小了。看你這麼辛苦的教我們功夫的份兒上不然我給你說一門親事怎麼樣?」
旁邊的小菊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她學功夫不是為了保護誰,更不是為了強身健體。她不過是想多與他說說話,只要在他面前看著他認真的教自己練習功夫她就覺得很幸福。一陣微風吹來幾片楓葉隨風飄舞,她的心就如同著落葉一般忽上忽下。
宇飛陽就如同沒有听到一般繼續吃飯。南榮沐卉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不是在問你麼?你少給我裝深沉。給你介紹一個姑娘怎麼樣?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宇飛陽沒有多言,起身就離開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沐卉哼了一聲說道︰「這個人還真是莫名其妙。給他介紹姑娘他都不要還真一個不知好歹的家伙。」
小菊的臉微微有些泛紅的說道︰「小姐,飯菜都涼了您趕緊吃吧。飛陽哥哥剛才肯定沒吃飽,等一下我熱了再給他送去一些。」
沐卉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要麻煩你了小菊。小朵你吃完飯跟我吃去轉轉,現在永寧寺那邊應該會有很多人都來祈福,我們也去求個符好了,小菊你就在家照顧飛陽我去給你求個姻緣符來。」
永寧寺的符十分靈驗,在秋季楓葉紅透的季節中來這里祈福的人更是絡繹不絕。沐卉與小朵兩個人排了好久的隊才求到了兩個符。拿著符兩個高興的往前走,迎面撞上了一個人,沐卉抬眼就看到面前的人十分眼熟,卻又說不上來在哪里見過。
小朵確是一眼就認了出來說道︰「大叔,怎麼是你,你不是在南榮府看大門麼?怎麼有時間來永寧寺了?」
听小朵這麼一說沐卉突然就想起來了,她跟這個看門的大叔也確實見過。那大叔頭發花白無奈的說道︰「我已經不在南榮府干了,老了不中用了。我來給小棗兒求個符希望她能夠活著出南榮府。」
小朵臉上的表情立即僵硬了問道︰「大叔,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小棗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