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飛陽無奈的了搖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他突然很想笑。他們好像有很久很久都沒有這樣說話了。
他伸手將她攬在懷中輕聲對她說︰「別說話,有人經過。」
南榮沐卉有些害怕她縮在宇飛陽的胸前,听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她的臉頰微微發燙,第一次她距離一個男子如此之近。
秋天的夜晚天空總是干淨的,那有些缺口的月亮看起來很明亮。南榮沐卉害怕這月光太亮那巡視的侍衛很可能會她的行蹤。所以她一動不動的呆在他懷里。
微風輕輕吹過,不遠處掛在涼亭上亮著的紅色燈籠輕輕搖晃著。宇飛陽希望時間停止在這一刻。他低頭看著懷里的沐卉她的眼神中有一絲的恐懼。四目相對兩人立即看相別處。
宇飛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亂了節奏,他心底壓抑很久的情好像突然就將他淹沒了。他現在什麼也不想做只想就這麼擁著她,感受著她熟悉的體溫,聞著屬于她身體的味道。
南榮沐卉打破了平靜低聲問道︰「巡視已經了,我們趕緊去找棗兒吧,南榮府這麼大我們可能要找很久。」
宇飛陽有些失望的開口說道︰「好,我現在把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你等我。我救了棗兒找你。」
南榮沐卉听到他還是固執的堅持原來的做法有些生氣的說道︰「你不要這樣,我們都說好的!我必須要跟你一起吧棗兒救出來!」
看著她眼神堅定,宇飛陽也就不再堅持自己原來的想法。他明白沐卉不過是想為棗兒做些事情,畢竟南榮沐菡是因為她才對棗兒下手,她心里對棗兒十分愧疚。他有些寵溺的聲調低聲說︰
「好,都依你。不過如若有危險你萬萬不能獨自逞強,你要先離開,我答應你一定救出棗兒可好?」
沐卉立即笑著點頭。
宇飛陽伸手攬著她縴細的腰肢往另一處黑暗處輾轉。
往日在這樣的宅院他要找一個人也並非難事,但是現在他要帶著沐卉一起速度雖然慢了很多也增加了難度,但是他卻要比以往更加興奮。
他們在一處洗衣房了一個房間鎖著,沐卉低聲說道︰「你看那邊的柴房鎖著,是不是有可能關著什麼人?」
宇飛陽點頭說道︰「不錯,我去看看,你留在這里,確定了我再來接你。」
沐卉看了看那旁邊並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身,如果跟著飛陽去了很可能會被巡夜的侍衛她這才點頭同意說道︰「好,你去那個房間,旁邊這個掛著鎖鏈的房間我去看看,我們分頭行動。」
宇飛陽看到這個房間距離他們現在的位置不到十米,並且兩個房間距離不遠只有五十米,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情況他也可以盡快趕救她。
他這才說道︰「好!一切都要小心!」
看到宇飛陽走了之後南榮沐卉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到了另外一個掛著鎖鏈的房間,她將糊著窗戶的紙蘸著口水輕輕的捅破,里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她努力的睜著眼楮往里看,透著微弱的月光看到房間內似乎坐著一個人。
看到屋里那個人影之後嚇得她立即往後退了一步,她想仔細的看清楚但是光線實在很暗。她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棗兒,看起來那個人影倒也像是一個,她大著膽子輕聲喊道︰「棗兒,棗兒……」
一聲聲的喊叫聲讓屋頂上的鮮于睿一驚,他側目看到一個黑衣人站在窗戶旁邊喊叫著。他低語道︰「真是白痴,竟然喊起來了,也不怕把人招來。」就在這時鮮于睿看到那巡夜的侍衛就在不遠處正在往這邊走來。听著這細軟的女聲他猶豫了片刻便從屋頂翻身下來捂著那個黑衣人的嘴從半開的窗戶鑽進了那黑暗的房間里。
南榮沐卉的心跳的十分慌亂,她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就被人逮住了,但是她看到捂著她嘴的這個人的袖口是黑色的。如果她所料不錯的話這個人也應該是身穿黑衣的。竟然他也是黑衣人是不是跟自己的立場是一樣的?
她並沒有掙扎只是隨著他所希望的那樣跟著他進入了這個房間,房間內一片黑暗周圍很安靜,能听到屋外巡視侍衛經過外面的腳步聲。她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正在處于危險之中,如果不是這個黑衣人自己恐怕已經被巡夜的侍衛了。
這樣想來這個黑衣人應該是處于好意,那黑衣人進了屋子之後就不再捂著她,而是朝她點了點頭。沐卉明白他的意思她也跟著點了點頭。那黑衣人就松開了她的口。
她環視一周那個她看到的黑影是一個老婦人。她坐在床邊身子已經被綁成了粽子,嘴也被人堵著。
那黑衣人的男子將自己的面罩摘了下來,透過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了一張十分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臉,他眼楮黑而明亮,鼻子挺直嘴唇厚度適中,有稜角的臉龐在有些暗的房間內顯得十分神秘而富有吸引力。她看了一眼便不想離開視線了。
她不自覺的將自己的面罩也取了下來,既然他以誠相待自己定然不能一直帶著面罩更何況剛才這個男子還救了她的命。如若他想動手殺了她他早就動手了。
那男子看到她摘下面罩的時候心里猛然一緊,第一時間移動到了她面前手臂死死的攬著她。兩個人的鼻子相差只有一公分,沐卉想要往後退卻被他死死的攬著腰這種曖昧的姿勢讓她面紅耳赤。
「,請你放開手。」
他的面容距離她很近,她看的十分清楚這個人絕對是一個美男子。不僅五官精致而且皮膚細膩,肯定是哪位達官貴人家的,不然怎麼可能皮膚保養的比還好。
鮮于睿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臉上有櫻花胎記的女子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景。胡氏差人告訴鮮于家說南榮沐卉與人私奔下落全無,他從未相信過。但是他找遍了整個都城,就連方圓百里的村莊他都派人挨個查過都一無所獲。
沒有想到胡氏的手伸的那麼長,不久之後又听到了她失蹤的消息。他想他們應該是沒有緣分的,他注定要娶那個心腸狠毒的南榮沐菡。
現在這個就站在自己的身邊,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他手臂中柔軟縴細的腰肢,還有她左眼處嬌艷的櫻花胎記讓人有些心動。他覺得自己好像就是在做夢。剛才他摘下面罩不過是想讓她死個明白,正在他要動手滅她的口時她竟然也摘下了自己的面罩。如果她晚摘一會可能她的小命就葬送在自己的手上了。
剛才在屋頂見她鬼鬼祟祟的往里看,並且竟然還喊叫著。他想這個人肯定會壞了他的事情,就想著要將她拖入房內然後再解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