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用飯午飯之後,還沒等沐卉去鮮于浩那里去看他,他便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鮮于睿的院子,大聲的叫喊著說道︰「哥!快出來……」
沐卉與鮮于睿立即走了出來看著他鮮于睿問道︰「說吧怎麼了?」
鮮于浩看到沐卉說道︰「姐,你回來啦?我還以為你一直不回來呢。正好你倆跟我一起去看看吧,那個家伙實在是太詭異了。」
沐卉與鮮于睿齊聲問道︰「什麼詭異?」然後相互看了一眼,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鮮于浩說道︰「那個從齊壽深山里帶回來的老人,他好像是在蛻皮一樣整個監牢里的人都驚呆了!我前兩次來的時候想著叫你倆一起去看看,這次總算是湊齊了。走吧我們!」
沐卉听到從齊壽山來的抓回來的那個老人,她的心驚了一下。難不成是跟著南榮沐菡的人?蛻皮?這一系列的——詞語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三個人一起去都城內的監牢,正是過年之際原本熱鬧的地方應該是集市,但是這監獄旁邊也擠滿了人,很多人都想進去看看這個蛻皮的人長什麼樣子。
鮮于浩拉著他們兩個人穿過人群,走了進去。里面的人好像早就認識鮮于浩與鮮于睿兩個人並沒有阻攔,三個人十分順利的就進了監牢。監牢看起來十分的堅固。
「這里怎麼冷颼颼的,還挺嚇人的,這麼大了第一次來這里。」
鮮于浩笑著說道︰「不瞞姐姐說。我也是第一次來,我也沒有想到監牢里會出這樣的事情,一個老人正在蛻皮,並且退下來的皮看上去年輕了很多,按照他這個速度的話過幾年說不定就變成年輕小伙子了……」
沐卉听著他說這話的時候,更是哆嗦了一下。如果真是這樣還真是天下奇聞,怪不得那麼多的人圍在外面,過年的也都過來湊湊熱鬧。
三個人輕輕的走進了那個牢房。原本昏暗的環境立即點上了燈。兩個獄卒帶著笑臉迎了過來說道︰「兩位少爺好,我們是這里的獄卒。這幾日來探監的人全部都是來這里看這個奇怪的人呢,我們這里有時候比街市還熱鬧。今日知道兩位公子要來我們將其他人全部都趕了出去呢……」
鮮于浩遞過去一錠銀子說道︰「好了。知道你們有功……對了那個老人還在蛻皮嗎?」。
「是的公子爺,你說他蛻皮退的也真的挺蹊蹺的。哪有老人蛻皮的?又不是蛇?……」那獄卒喋喋不休的話沐卉全部都給屏蔽掉了。
知覺總是告訴她這個老人與南榮沐菡有著莫大的聯系。若是有聯系的話這個老人竟然會蛻皮,那南榮沐菡是不是也會?還是他們原本就是靈蠱?跟宇飛陽一樣?自從她知道了宇飛陽是靈蠱之後對于所有稀奇古怪的事情更加的感興趣。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但是他們之間肯定是存在一定的聯系。三個人正在慢慢的靠近那個監牢。一個老人蹲在雜草中。他的周圍滿是白色的皮削散落在地上。給人的感覺十分詭異。並且他一動不動。
這時沐卉听到那個獄卒笑著說道︰「我讓你們看看他蛻的皮。過來!轉過身來!……」
那個老人十分听話的轉過身來,他整個臉皮正在月兌落,已經月兌了一半月兌下來的皮褶皺而黑。新生的皮看上去有些褶皺但是十分粉女敕,給人一種很靈異的感覺。
三個人正在為這個人而好奇,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個老人的身上,就在這時那兩個獄卒詭笑著拿著一把刀朝著沐卉與鮮于睿砍了過去!
就在這時另外的兩個獄卒正好換班,看著他們的動作大驚喊道︰「你們兩個要干什麼?快住手!」那兩個獄卒好像是已經听不進去任何的話語,詭笑著拿著刀砍了下來。
鮮于睿听到有人提醒立即轉身護著沐卉與鮮于浩轉了一個圈。那把刀正好落在了他的手臂上,鮮血肆虐的流了出來。
沐卉大驚!她十分害怕的看著鮮于睿問道︰「你怎麼樣?刀砍到哪里了?怎麼這麼多血?」
鮮于睿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說完一腳踹在了其中一個獄卒的身上,轉身又是一拳打在了另外一個獄卒的身上……前來換班的兩個獄卒上前將那兩個行為詭異的人制止了。」
鮮于睿十分嚴肅的說道︰「傳!所有人不得再進這個監牢,這里太危險了,讓你們大人過來調查這件事情,我要知道原因。」
沐卉看著鮮血直往外涌,十分擔心的說道︰「真的沒有傷到筋骨?走我們先去包扎一下……」
鮮于睿笑了笑在自己的肩上點了兩下,血就止住了。他看著滿地的鮮血說道︰「沒事,只要是我不中毒這樣的獄卒來十個八個也不是我的對手。這個老人就是跟南榮沐菡在一起的男人。她叫他張鵬。好像她並不在乎他,不然這麼久了她也不來救他,若是來了我一定逮住她!除了你的後顧之憂!」
听到鮮于睿這麼說那個老人立即回頭惡狠狠的看著他大聲說道︰「不可能!她不可能被你除掉!你們兩個這一次算你們走運!下一次就沒有那麼容易讓你們逃掉了!」
沐卉看到他說話的時候額頭上全部都是汗珠。看上去十分虛弱。她扶著鮮于睿走出了監獄,他捂著受傷的手臂對周圍的百姓說道︰「大家趕快離開這里,這一切不過是一個騙局。趕緊回家過年吧這里太不吉利了……」
說完百姓們紛紛點頭,大家看上他的手臂上的血跡有些好奇的指指點點。不一會的功夫全部都散開了,原本想要回家的沐卉無奈的嘆了口氣領著鮮于睿又回到了鮮于府。
鮮于默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帶著人去了監獄好好的給那個老人上了刑。听說他已經奄奄一息了。沐卉覺得有些可惜原本她還想再問問其中的事情。
處理好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太陽都已經西斜了。鮮于睿的手臂不過是被割掉了一些肉所有流了很多的血,沒有傷及筋骨過些日子便會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