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國都城的著做監牢是先皇所建,可謂是銅牆鐵壁總是功夫再高的人只要是關進去就別想出來,南榮慕原本從內務府的總管被貶成了一個獄長,他以為這輩子也不過如此,他沒有想到竟然在監獄中遇到了神人。
這些天以來這個神人不停的蛻皮,麼一次的蛻皮都會看起來更加的年輕。他為此激動不已長生不老是多少人所追求的終極目標。遠的不說就說當今聖上,他追求長生不老之術已經追求了好多年,卻一直不得道。
現在病魔纏身回天無力。他被南榮軒擺了一道兒,以至于被貶成獄長,來看管這些窮凶極惡的人,不料確實上天給他的機緣讓他結實了這個奇怪的老頭。
看著他一天一天的開始變年輕,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少。他看的是心花怒放。剛進去就看到這個神人坐在角落里一動不動。
他對著看守這里的獄卒厲聲問道︰「晚上可照顧好了這位老者?」那獄卒立即點頭說道︰「啟稟大人,一切都按照大人的吩咐做了,全都是換的新床新被褥,吃的也是最好的。都是小的出去給他買的。」
這獄卒做了這麼多年,什麼怪人沒有見過,但是眼前的這個老頭他還真是沒听說過。自從他來了獄長便每日前來看他蛻皮。從他身上一層層剝落的皮都有好幾斤了。並且每日他吃的還很多,越是吃的多蛻皮的速度越是快。
那位原本的老者看上去已經年輕了很多,皮膚女敕滑如同二十幾歲的小姑娘。皺紋也正在慢慢地消失。這一切都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好了,我知道了這里沒有你什麼事情了你可以出去了。」
那獄卒低頭走了出去,南榮慕看著張鵬臉上帶著微笑說道︰「老大爺,我看你已經變得年輕很多了,你還要蛻皮蛻到什麼時候?」
因為身上的劇痛張鵬的聲音听上去有些顫抖他苦笑一下說道︰「怎麼?你也想蛻皮?」
南榮慕低頭走了過去說道︰「我確實很像變得年輕,但是這蛻皮蛻的看上去很嚇人,沒有那種能讓人變年輕卻不用蛻皮的辦法?」
張鵬哈哈大笑,笑的差點將體內的淤血吐出來。
「你太貪心了,想要變年輕這是唯一的辦法,你若是想不蛻皮還要便年輕那是不可能的。」
對于蛻皮南榮慕看了很久。眼前的這個老者看上去確實年輕了很多但是每一次的蛻皮他都能看到他的表情很不自然。他應該很痛苦但是他卻在極力掩飾自己的痛。若是他要變年輕就必須要承受這麼痛的蛻皮,他確實要好好的考慮一段時間。
「如果是不可能的那就算了,我看你還是非常痛苦的我害怕忍受這樣的痛。這幾日我也想明白了其實人生自古誰無死?我還是安安穩穩過自己接下來的這些年好了。」
人類的貪念往往是最強的,他很清楚這個南榮慕不過是跟自己討價還價罷了。就不管有多麼痛只要能回到自己年輕時候的容貌他一定就會去試著努力。他不會去管這樣做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那獄長大人就不要再來看我了。我不過是一直都在蛻皮根本沒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也沒有什麼好看的,退了這一層的皮我就要休整了,我的身體承受不了了。我可能要睡很久。」
「睡?你不會是像蛇那樣冬眠?不對,這大冬天的你都沒有冬眠更何況現在春天來了?你就別騙我了,說吧你到底都吃了什麼東西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真的可以越來越年輕嘛?」
南榮慕的問題讓張鵬不由的笑了兩聲,他沉聲回答道︰「我不需要冬眠,但是需要好好的休息睡覺休整。蛻皮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我這樣蛻皮肯定會越來越年輕的,不然我為什麼要承受這樣的苦難?」
看著他的眼神南榮慕點了點頭說道︰「我如果也想要變年輕需要做什麼?」
這個問題張鵬早就想讓他問,他遲遲不問。今日總算是問出來了。距離成功已經不遠了。他滿是信心的說道︰「需要的東西其實很簡單,不過是一條人命而已。」
人命?這連個字在南榮慕的心里泛起了不小的波瀾。不管他想要什麼,他都能弄過來,這麼多年在內務府混人脈還是有的想要弄過來一些珍稀的藥材不是什麼難事兒。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老頭一開口要的便是人命。
「老頭!你休要胡說!人命怎麼可能會讓另一個人長生?」
南榮慕接下來便想到了一些鬼神之說,換腦斷手臂短腳的一些說法,頓時身上的冷汗都下來了,看著這個老頭他特突然覺得陰森了很多。
張鵬不急不緩的說道︰「普通人的命一定是不管用的,但是天煞孤星的命就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益壽連年。天煞孤星是最倒霉的一個人,只要是跟他親近的認下場都會很慘,不是沒命就是斷財路或者是降職。你若是結束了他的命也算是救了更多人的命,所以上天才會恩賜長生。」
听到這些話他眉頭緊皺,他雖然不算精通五行八卦,卻也听說過天煞孤星。但是這現實中哪有什麼天煞孤星不過是算命先生信口開河罷了,怎麼能信以為真?
「老頭,我看你蛻皮這麼久怎麼就沒有發現你以前可能是個算命的?什麼天煞孤星?怎麼可能會有人會是這樣的命?你少糊弄我。」
張鵬輕笑說道︰「您是南榮府的大老爺,我豈敢亂說。您想想南榮沐卉左眼處的櫻花胎記。她一出生娘親便死于非命,接下來老夫人將她扔了出去才保住了您十幾年的好光陰,她的養父養母收養了她之後也雙雙斃命,她來到都城之後跟著她的所有姐妹全部都死在了大火之中,接下里的事情我想我不說您也清楚了……」
經這個老頭這麼一說南榮慕的心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細細想來好像確實是這樣,只要跟沐卉有牽連的人全部都不得善終,最近就連跟她走的比較近的鮮于睿也兩次命危。這個老頭說的也好像是那麼回事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