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貝爾摩德的這個問題,端木軒選擇了無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誒!」他不說話,貝爾摩德反而是更加來興趣了,她掩嘴輕笑一聲,沒有再問,而是站在一旁盯著端木軒和灰原哀,顯然,她是想等端木軒和灰原哀先移動。
「你似乎很閑的樣子。」看著貝爾摩德一副打算就這麼耗下去的樣子,端木軒的眉頭輕輕一皺。
「不啊,我事情蠻多的,不過我好像比那些事情更有趣的東西了。」貝爾摩德掩嘴偷笑道。
「有趣的東西?有的東西可不止有趣那麼簡單。」端木軒眼楮微微眯起,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貝爾摩德這完全是在作死,是在逼他動手。
「喝哦~不止有趣那麼簡單?那我就更應該看看了。」貝爾摩德當然不知道端木軒的打算了,她雖然認為端木軒有些特別,但卻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端木軒是那種有能力隨手捏死她的存在。
「是嗎!」端木軒的眼楮已經完全的眯成了一條縫,身體微微的往前傾著,隨時都能爆發,他的眼神也放在貝爾摩德的腰間,一處微微鼓起的痕跡上。
「當然」
「叮叮叮——」貝爾摩德話還說完,突然一陣鈴聲響起,她的手機響了。
「喂,是我,有什麼事。」貝爾摩德從口袋里掏出一款小巧的黑色翻蓋手機,看了眼手機前面小屏幕上的電話號碼,她毫不避諱的直接在端木軒面前接通了電話。
不過也確實,面對一個「小孩子」大部分人都不會太放在心上,即使這個小孩子看上去有些不同尋常,可惜她不知道的是。端木軒可不單單是不同尋常那麼簡單。
是琴酒!貝爾摩德接通電話的一瞬間,端木軒就听出了電話里面是琴酒的聲音。
「你在哪里,我和伏特加已經在酒吧里等你大半天了。」琴酒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有些陰冷。
「哦~踫到兩個有趣的小孩子了,稍微有些耽擱了。」貝爾摩德毫不避諱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笑吟吟的撇了眼端木軒。
「兩個有趣的孩子?」電話里面琴酒的聲音有些好奇。能被貝爾摩德稱為有趣的孩子的人是什麼樣的?
「嗯,很有趣。」貝爾摩德加重了語氣重復了一遍,然後接著說道,「你們再等我一會兒,我馬上。」
「看來今天是不能再陪著你們了。」掛斷電話,貝爾摩德笑吟吟的看著端木軒和灰原哀。
端木軒只是冷冷的注視著她沒有說話。
「還真是有趣呢,姐就先離開了,以後估計就沒有見面的機會了。」貝爾摩德臉上一臉的不舍,不知道是不舍以後見不到端木軒了。還是不舍些其他的東西。
「姐?應該是婆吧。」端木軒冷冷的看著貝爾摩德,突然開口道。
他的話讓貝爾摩德臉上的不舍一下子就僵住了,貝爾摩德慢慢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沉寂的看著端木軒。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端木軒一臉的淡然,一副絲毫沒有把貝爾摩德放在心上的樣子。
貝爾摩德沉默著沒有說話,眼楮死死的盯著端木軒淡然的小臉。
氣氛一下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
「看來,你真的不止有趣那麼簡單呢。」半響,貝爾摩德才收回了盯著端木軒的視線。
「或許吧。」端木軒隨口應了一句。
「我有些期待下次和你的見面了。不止有趣那麼簡單的小朋友。」貝爾摩德的後面半句是用英文說的,托身體的前任。那個颯和樹的福,端木軒听懂了貝爾摩德的話。
貝爾摩德說完這句話,再次掃了眼從頭到尾就一直把頭埋在端木軒懷里沒有抬起來過的灰原哀,就轉身離開了。
「好了,她走了。」看著貝爾摩德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人群里,端木軒才松開了一直抱著灰原哀頭的手。
「恩。」听到端木軒說貝爾摩德離開了。灰原哀才離開了端木軒的懷抱,她的小臉微微有些紅潤,不知道是悶的,還是因為一直被端木軒抱著而害羞的。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被黑衣組織你的存在嗎?那樣我就會帶著你去你那里了。」端木軒看著灰原哀紅潤的小臉感覺有些好笑,不過隨即。他有些奇怪的問道。
明明剛開始,灰原哀一直都是希望被黑衣組織她的存在的,那樣端木軒就會帶她離開這里了,但看看她剛剛的那個樣子,分明是很害怕被黑衣組織自己,明明有端木軒在,就是她的身份被黑衣組織了,端木軒也會保護好她的,身份暴露,對她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才對。
「嗯?」端木軒不問灰原哀還感覺不出來,他這麼一問,灰原哀立馬反應了了,對啊,自己不是一直希望能被組織自己的身份的嗎?這樣他就不能在這里待下去了,自己也就可以回到的身邊了。
「哦~看來哀你也習慣了這里的生活了呢。」端木軒有些似笑非笑的看著愣神的灰原哀。
「我,我才沒有習慣這里的生活呢,剛剛,剛剛不過是一時沒反應罷了。」听到端木軒說她適應了這里的生活,灰原哀莫名的有些慌亂。
不過心里,她也認同端木軒的說法了,確實,她已經漸漸的習慣了這種生活,每天去學校體驗著久違的,不,應該說是從未體驗過的,校園生活!
看著步美他們打鬧著,偶爾被拉著一起打鬧,大家一同的上學,放學,放假的日子一同游戲,再時不時的卷入一下各種事件中,然後被大家齊心協力的偵破。
每天的日子都是不同卻又相同的,不同的是其中的經歷,相同的是其中的快樂。
即使她很少真正的融入進去,和步美他們也還有著間隔,但她已經不忍心破壞這種幸福的,無憂無慮的時光,不忍心離開這種淡淡的幸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