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久久除了樣貌俊俏以外,還是個運動高手,只要他參與的項目,他基本上都能吸引觀眾的眼球兒。尤其是在足球場上,幾乎就是他一個人的表演,輾轉騰挪、如魚得水,吸引了不少美少女的關注。小染更是痴迷的不行。
只是也不知道是小染過于靦腆,還是張久久的心里另有他人。大學都上了兩年,這兩個郎才女貌的一對兒卻還是沒有走到一起。這讓心直口快的小童很是不滿。多次想幫著他們捅破這層窗戶紙。不料當事的兩個人卻都不理會她這茬兒。
「我說張大,你是不是彎的,這兩年都沒見過你教什麼女朋友。我們小染這麼個堪稱國寶級的大校花兒站在你面前,你都無動于衷呢?老實交代,要不然,我可是大刑伺候了啊。」小童為了朋友那是不遺余力,連虎帶蒙的。
「別鬧了,我是直的彎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呵呵。」張久久說著就是一個扭身逃離了小童的魔掌。小童的美人恩可是難以消受的。
「不是因為她吧?」小童也沒有再去摟張久久,而是晃了晃手中的盒子,問到。
「別瞎說啊。容易出人命的。這是我師姐送的。我師姐那個人你知道的哦。別怪我沒提醒你,我都不敢惹她。」張久久裝的心有余悸的樣子說。
「什麼師姐師妹的,在一塊兒那麼長時間,誰說的清楚啊?我看就是她天天老霸著你!切,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那個惡你也受得了。」小童一撇嘴,把盒子扔給了小染,「送給你了。我們走吧。」小童連讓小染拒絕的機會都不給,拽著小染就走。
小染哪里有小童的力氣大,被拽的幾乎要摔倒,很是狼狽,嘴里還在說著︰「這是人家給張久久的禮物,咱們怎麼能搶人家的東西呢?」
「還就搶了怎麼地吧!不就是他師姐送的麼,讓她來找我要。」小童不育分說拉著小染就離開了。剩下張久久一個人站在那里,一臉的黑線。
「這樣不好吧?」她們都走了很遠了,張久久還是听到小染說了一句。後面她們說了什麼,張久久就沒听見了。
看著空空的雙手,張久久很是無語。這一,莫名其妙的,先是師姐氣呼呼的塞進來一個禮物,還不知道是什麼呢,又被搶走了。
張久久獨自好笑的回到了家里。今天是他的生日,「不差錢兒」張樹春和「四眼書生」古小松都了。「小胖子」陸晨福也帶著他八年抗戰依舊若即若離的「大眼兒美女」葛金華也來了。
董志華今天不在,估計知道年輕人今天要瘋狂,故意躲著去了,說是晚上不回來住了。董志華雖說是低調,但是實力在那兒擺著,到州廣沒幾年,朋友也是交了不少。今天是借故交流古玩兒,去了另外的一個城市。
「今天我師父不在,咱們可以瘋狂一下了,呵呵,今晚都別走,咱們通宵啊。」張久久見到幾位相交了多年的朋友們,心里異常的高興。今天是他的生日,能來的都是絕對的鐵哥們兒。
古小松如今已經成了家,也在州廣來自己辦了一家教育機構,算是小有成就。古小松雖然比張久久大了小十歲,卻跟他們幾個的關系最好。古小松帶著他標志的眼鏡兒,斯斯文文,不像個老板,依舊像是個先生。
古小松的是個會計,現在抓著她公司的經濟大權。俗話說,上陣父子兵,最佳夫妻檔。她不僅財務方面處理的井井有條,還在公司的規劃和業務拓展上給予了古小松不少的建議。
她是那種上得了廳堂,也下得了廚房的完美,長得也標志。一身職業裝,把的優點凸顯的淋灕盡致。古小松文質彬彬,談吐儒雅。兩個人是珠聯璧合,相得益彰,頗為恩愛。
張樹春就是個花心大蘿卜,他身邊的三天兩頭兒的換一個。不僅僅是他長得帥,主要是他有錢,他給花錢,那是連眼楮都不帶眨一下的。年輕帥氣有多金,這樣的很是有市場。他的不是藝院就是戲校的,個頂個兒的漂亮。
張樹春今天帶來這個更是萬里挑一、傾國傾城,是戲校的名旦。據說才上大二,就已經被名導兒給盯上了。她今天陪著張樹春給張久久過生日,純屬友情客串。
顧晨福還是胖乎乎的,也不知道是體重壓的,還是基因問題,他淨是橫著長了。他和葛金華都是去年考到了這里,不過顧晨福考上的是華南理工,葛金華考上的是東廣外國語。好在幾個學校離得很近。幾個人來自同一個地方,親切,相處起來容易些,也是經常來往。
還有一個人的到來,讓張久久很是意外,就是從小跟他不怎麼對付的孫濟才。他沒有帶什麼禮物,卻是開著車的,從車上搬下了一箱啤酒、一箱白酒。這是要戰斗的意思啊。
自從妹妹被抓走的時候孫濟才表現了善意之後,兩個人的關系稍微緩和。不過二人的關系也沒有好到要來給對方過生日的地步。孫濟才的父母掙了點兒錢,回到了東廣省,在省城州廣開了家房地產公司。
孫濟才這個富二代,現在可是十足的款爺。平時圍在身邊的無業游民沒少坑他的錢花。不過他對此一點兒也不在乎。他老子有錢!老子的錢不花,那就是不孝,呵呵,這是孫濟才的觀點。
孫濟才來到張久久他們家別墅門口兒的時候給張久久打了電話,讓他帶人出來搬東西。此時張久久和張樹春正站在不遠處的台階兒上。向孫濟才的愛車看了。
張樹春的家里也很有錢,但是要讓他老子給他花五六百萬來買輛車,肯定是不行。他看著眼前這限量版的蘭博基尼Diablo,羨慕不已。這款車是去年才推出的。
二零零二年國內的蘭博基尼還沒有多少。這款二零零一款蘭博基尼帝博龍在國內更是鳳毛麟角,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也不知道孫濟才這個家伙是怎麼搞到的。
「別看著了,快點兒搬東西。」孫濟才對于別人羨慕的眼光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你這是……」張久久還是沒有弄清楚孫濟才了來意,總感覺孫濟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今天不是你生日嗎,這不來給你過生日來了。不歡迎啊?我可是還帶了一瓶好酒啊。」說著孫濟才又從後備箱的角落里尋出一瓶紅酒。
張久久沒看出什麼名堂,那張樹春可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牌子的不一般。「是拉度,哪年的?」張樹春直接表現出了他的專業水準。
「九六年的,我老爸前年拍回來的,沒舍得喝。我給偷來了。夠意思吧?」孫濟才小小的炫耀了一下。
「我靠,九六年的,那年的葡萄品質是波雅克產區近二十年中最好的。你也太牛了。這一支最少也得五六萬!」張樹春驚訝道。
「什麼五六萬哪,我老爸花了小十萬呢。不過你好像挺懂行的。看來今天拿它就對了。」孫濟才樂呵呵的說到。
能認識是什麼酒,也就是一般人,能說出產地就是一點兒水平了,知道哪年的葡萄是什麼品質,這就是內行了,要是再會品上那麼一品,那真就可以被稱之為高手了。
張久久卻被兩個人的對話給嚇到了。好麼一瓶酒小十萬,一口下去就是好幾千哪!有錢人真是燒包兒。他也不是窮人,不過還沒過過這種奢華的日子。他喝過最貴的就就是五糧液和茅台了。
「你先說好,你到底來干嘛?我可受不起這麼貴重的禮物。」張久久對孫濟才的來意更加疑惑了。俗話說的好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自己也沒有什麼可圖的啊!難道他是彎的?想到這兒,張久久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誰說這是給你的禮物了?這是咱們今天要喝的。」孫濟才解釋了一句。
不過他的解釋好像什麼也沒解釋一樣。不僅張久久沒弄明白,張樹春也緊張了起來。十萬,對于他們這些還是學生的人來說,不是一個小數兒。盡管他們的家庭條件都還不錯,但是動輒一瓶酒就是十萬,他們還是沒有這樣的魄力。
「你不說明白你要來干嘛,我們今天就不歡迎你了。你走吧。」張樹春知道一點張久久和孫濟才的恩怨,直接代替張久久下了逐客令。張久久的喜好自然而然的就會成為張樹春的喜好,同樣,張久久討厭的張樹春也不喜歡。這麼多年來一直不曾改變。
「我今天真的是來給久兒過生日的。你們怎麼不信呢。你看,我就帶了幾瓶酒,也沒別的。你們喝了大可以不認賬啊。有什麼好擔心的。」孫濟才說著就抱著那瓶九六年的拉度往里面走。
張久久二人也沒敢攔著,好麼,孫濟才的手里可是抱著一顆定時的炸彈呢,萬一不小心給踫掉了地上,被他訛上可是不好解釋清楚的事兒。拿來給你喝掉是一回事兒,被你給打掉了是另一回事兒。他們可不想觸這個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