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道起源于倭國鐮倉幕府,在江戶時代逐漸發展出儒家武士道和佛家武士道兩支。其主要內容是忠誠、信義、廉恥、尚武、名譽。
武士道作為幕府時代的產物,受到了倭國本土文化(主要是神道教)的極大影響,原本儒教與佛教的很多思想都被替換掉了。而神道教倡導「絕對」的精神。
所以武士道精神強調「絕對的忠誠」、「絕對的堅韌」等等,形成一種獨特的文化。
公元7世紀的「大化改新」後,倭國社會武力爭奪土地資源與政治權力的斗爭日益激烈,武士階層逐漸形成。
11世紀末,倭國封建領主源義家擔任陸奧守時,曾平定當地一次內亂。源義向朝廷請功,遭到拒絕。源義家便自行對家臣論功行賞。這個舉動贏得了人心,關東(今東京一帶)武士紛紛投靠他,與其結成主從關系。
∼從此,武士階層的基礎在倭國正式形成。久而久之,這種武士階層的思維、道德和行為規範逐漸形成了「武士道」。
永祚元年(西元989年),大盜藤原義在被捕前,將月復部一字割開,然後用刀尖挑出內髒扔向官軍——據說這是剖月復的最早來源。
剖月復的開始盛行,是在鐮倉幕府以後,因丟失陣地而引咎剖月復,或恥于被擒而陣前剖月復,佔了絕大多數,一直持續到戰國時代。
江戶開幕以後,社會統治相對平穩,因殉死而剖月復,和作為刑罰的"詰月復",逐漸佔了主流。雖然幕府嚴令禁止殉死,但是根本無法阻止這一歷史性的趨勢。
至于為什麼選擇剖月復作為武士最崇高的死亡方式,現在普遍認為,古代許多的國家和民族,均主張人的靈魂是宿于肚月復中的;因此,武士便在有必要將自己的靈魂向外展示的時候,采取剖月復以示眾人的方法和儀式。
剖月復按體位,可分為"立月復"和"坐月復"兩種。方法主要有"一字"、"二字"、"三字"、"十字"四種。古代倭國武士之間的美少年之戀很流行,伴侶切月復殉情被認為是勇敢而浪漫的歸宿。
他們也算是見識了真正的武士道的剖月復了。他們都好奇的看著這句尸體,也許是人多的原因,他們漸漸的適應了這個環境。
「久哥,你看,這兒還有一封信。」何金發指著辦公桌的一角說到。
辦公桌上果然放著一個信封。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兩個字︰「遺書」。
「這個小倭國兒的人還挺有調理的啊,臨死還留了遺書。久哥,打開看看吧?」何金發說著就伸手要去拿信封。
「小心點兒,萬一要是有炭疽菌之類的東西,不就麻煩了?小倭國兒可沒幾個好人。」小辣椒在那兒神經質的喊著。
炭疽桿菌菌體粗大,兩端平截或凹陷,是致病菌中最大的細菌。排列似竹節狀,無鞭毛,無動力,革蘭氏染色陽性,本菌在氧氣充足,溫度適宜(25∼30℃)的條件下易形成芽胞。
炭疽桿菌繁殖體抵抗力不強,易被一般消毒劑殺滅,而芽胞抵抗力強,在干燥的室溫環境中可存活20年以上,在皮毛中可存活數年。牧場一旦被污染,芽胞可存活20∼30年。
「你電視劇看多了吧?哪兒來的那麼多下毒的招式啊。再說了就算有炭疽菌,這都五六十年了,早就死了,用不著擔心。」周雲大大咧咧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的。
「還是小心點兒的好,放在這里,誰知道會不會沾染上什麼細菌。這里的空間密閉了這麼久,跟古墓也差不多了。」張久久小心翼翼的戴上了手套說到。然後拿起了信封,對著沒有人的方向將灰吹掉。
信封沒有封口。在這樣一個地方留下了遺書,也沒說給誰的,信的主人自然是不能奢望看到信的人不打開看了,封口也沒有意義。信封掉落出來,張久久抽出了一張信紙,同時一張照片兒也掉落了出來。
「這兩個人是誰?」周雲看著照片兒,疑惑的問到。不過這個等于白問。在場的人看定時沒有人知道的。
「既然他留在這里,信里肯定會有所交代了。看完不就知道了。」小辣椒也是快人快語的說到。
張久久展開信紙看了起來,信是用歪歪扭扭的中文寫的。急的小辣椒在那兒喊著︰「久哥,信里寫的什麼?你給念出來啊。」
「哦,信里是這麼寫的︰‘你好,我是田木正二,大倭國駐中華文化保護協會會長。原本是一所中學的老師,因軍國的需要成為一名軍人,因為懂得古玩鑒定,被軍部指派為文化保護協會會長。
看見我這封信的人,應該是中土人,在此我向你們進行道歉。
我本人討厭戰爭,反對任何形式的侵略,更不同意資源的掠奪。但是軍隊的命令我不得不執行。
我在中土的主要任務是收集古董,運回大倭國帝國。一開始我很反感我的工作。
但是看到中土人自己對祖宗瑰寶的糟蹋,我也漸漸的感到慶幸,因為我所做的工作的確幫助到他們,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中土的古文化遺產。
昨天大倭國天皇宣布戰爭結束。軍部的人全部撤離了,而我選擇留下來。
經過我們流入到大倭國帝國的古董不計其數,對此,我表示抱歉。我留下一個清單,希望能夠幫助到中土的後人找回這些東西。同時減輕我的罪孽。
我們不久前找到了一樣東西,是一件兒古玉,應該是清朝中期的。通過查找資料,我們得知這東西跟原本裝著它的盒子配合,能夠找到一個天大的秘密。
至于什麼秘密,我們還沒有弄清楚。這些天我們一直在尋找盒子的下落。軍部撤離的時候將古玉和相關的資料進行了轉移。
照片兒是我的妻子井上惠子,請幫我轉達我對她的歉意。」
「這怎麼感覺什麼也沒說啊?搞什麼鬼,留下一封遺書就寫了這些廢話。」何金發抱怨的說了一句。
「是啊,我也沒听出什麼特別來。亂七八糟的。他甚至連為什麼自殺都沒說。真是。」小辣椒也跟著說到。
「靠,搞了半天,毛也沒有,還以為能點兒社麼秘密呢。白費那麼大勁兒了。」張久久也抱怨到,全然沒他說的這句話有點兒粗俗。幾雙眼楮全都盯了。
在眾女的眼中,這可是一個文質彬彬的人,竟然也說這樣的話。難道是跟身邊這幾個臭男人學壞了?她們把責任自然而然的推給了別人。
幾個男人倒是沒什麼反應,正常嘛,男人,就得有點兒男人的樣兒,爆兩句粗口方顯男人本色。
「那個林先生他們快要搜了,咱們是不是趕緊撤了啊?要是被他們,免不了又是問東問西的。」何金發在部隊里呆過,自然之道紀律是什麼。
「好吧,反正什麼也沒找到。估計再找下去也沒什麼用了。把相機拿,把這封信拍張照兒。按理說他臨死費這麼大勁兒,不應該什麼都不說啊。」張久久說到。
張久久相信他一定是想說什麼,但是為什麼不明說呢?自己這些人什麼也沒看出來,那這個剖月復的倭國人寫了豈不是白寫?
「嗯,好的。」何金發拿著照相機,將信紙平鋪在桌子上,拍了照。他還給這個尸體也照了一張。
「這把軍刀不錯,要是能帶走就好了。」何金發遺憾的說到。他喜歡冷兵器。這個倭國人的級別挺高的,這把刀也應該不錯。
「呵呵,別惦記了,你敢拿走這里的任何東西,我們就得給你送飯了。」張久久笑著說到。
「送飯,送什麼飯?」何金發撓了撓頭發,一臉茫然的問到。
「當然是給你送好飯了。林先生他們很快就會找。你要是拿走了這把刀,他們肯定能查出來。我們就可以去監獄里給你送飯了。」
周雲當然知道張久久的意思了。她雖然不大清楚林先生他們是做什麼的,但是動則就能調來警察軍隊,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那咱們趕緊走吧。大好的青春,我可不想在監獄里度過。」何金發也明白了。他也沒真的想拿走什麼。只是看到了喜歡的東西,眼楮拔不出來了而已。
「走吧。」張久久掉轉了頭就向來的地方走去。其他人也跟了上來。
他們沒有走太多的地方,這里的房間布局也很規範,跟部隊里的房子差不多,所以他們也沒有迷路。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個通風口。
何金發拽了拽繩子,上面等著的黃發青年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在下面找東西的人有事兒可做,感覺不到時間過了多久。
他們兩個可就不一樣了。通風孔的空間很小,他們只能蹲著身子,想彎著腰都難。在這里一蹲就是一個多小時,也得虧他們的身體夠好。
很快一行人又回到了外面的坑里。在外面守著的幾個人忙不及的圍上來,想要知道他們了什麼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