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氣。」伽幫匼哪里敢否認哪?這要是真鬧僵了,不定得付出多大代價才能哄回來呢。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最後一錘定音。
「那你得每次都在上邊兒。」伽幫匼換了個提價的方式。
「不行,就一次!」我豈是那麼容易上當的?
「一個月。」伽幫匼提出了一個期限。
「兩次。」我也進入了談判模式。
「半個月。」伽幫匼做出了適當的讓步。
「三次。」我同樣如此。
「一個星期。」伽幫匼一讓再讓。
「四次。」我也是一提再提。
「三天。」伽幫匼見機行事。
「五次。」我見招猜招。
「兩天。」伽幫匼咬著牙說到。
「六次。」∼我怒目而視。
「一天。」伽幫匼把時間已經縮到了最短。
「你一天能做到六次嗎?」。我倒是不談條件了,而是笑嘻嘻的反問到。
「怎麼不能?」伽幫匼要捍衛自己的尊嚴。
「做得動嗎?」。我沒想到他的反應那麼大,語氣略有緩和。
「小看我是不是?」伽幫匼近乎質問。
「哪敢小看你啊?」我有些心虛的說到。
「還說不是?」伽幫匼進一步逼問。
「就不是。」我矢口否認。
「那你這麼說,幾個意思?」伽幫匼的問話直指我本心。
「我只是說,你不干正事兒了?」我換了個說法。
「好吧,你贏了。」伽幫匼也是見好就收。他可不想跟我死磕。
「那我可上來了啊。」協議已經達成,我也就立刻執行了。
「行,我這就下去。」伽幫匼當然是美得屁顛兒屁顛兒的答應了。
「哇,上邊兒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一聲兒嬌呼。
「我沒騙你吧?」伽幫匼笑著說到。
「上邊兒這麼好,你怎麼想去下邊兒?」我不明所以。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哈哈。」伽幫匼不懷好意的笑道。
「嗯?一會兒?一會兒怎麼了?」我滿臉的狐疑。
「嘿嘿,自己慢慢兒體會吧。」伽幫匼索性閉上了嘴巴。
過了不到十分鐘,我就開始手忙腳亂,大聲兒的呼叫著。
不到二十分鐘,我就臉紅脖子粗了,聲音都開始有些沙啞。
剛剛半個小時,我就汗如雨下,疲于應付了,別說喊叫,連聲兒都沒了。
好不容易挨到一個小時,我已經是筋疲力盡,再也動不了一下了,只能繳械投降,跪地求饒了。
隨著結束的聲音響起,我的身體也癱軟了下來。臨躺下,還不忘說了一句︰「這垃圾游戲,上邊兒的怪獸怎麼這麼多啊?」
「哈哈,在上邊兒是不是很有意思?」伽幫匼把手柄往那兒一放,順勢就躺在了地上。我的游戲室里的地上鋪著地毯,張姐給收拾的很干淨。
「嗯,有點兒意思,就是太累了。誰設計的游戲啊,上邊兒出那麼多人,下邊兒出的那麼少。」我把手柄往旁邊兒一扔,嘴里嘟囔著。
剛才打游戲的時候沒感覺到什麼,現在打完了,我的胳膊還有些算了。在上邊兒還真的是比下邊兒累很多啊。不過這個樂趣好像也多了不少。一分收獲,必然要有一份付出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款游戲就是給那些戀愛中的男女設計的。上邊兒的怪獸多,男的打起來過癮。下邊兒怪獸少,女的打起來不累。能讓兩個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玩到一塊兒去。」伽幫匼侃侃而談了起來。
其實他要不是娘娘腔的話,還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玩得了股票,打得了小怪獸。
可惜啊,上帝造人的時候,據說怕把人給造的太完美,跟自己一樣了,于是他就把那些做的完美的又「加工」了一遍,讓他們出現缺陷,避免他們以後對自己不敬。
也不知道這樣的傳說是不是真的。呵呵,看樣子神也是小氣的。哦,我是無心的,莫怪罪莫怪罪啊。
「你懂得還真多。」我對他自賣自夸的作風很是不爽。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他倒是沒往心里去。
「要不要再來一局啊?我還想在上邊兒一次。」怪獸雖然有點兒多,但是確實是很過癮。
「啊?還來?你不累啊?下次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去叫辛迪來給你做造型。這哥們兒也真是,一本兒書看了一天了,也不嫌悶得慌。」伽幫匼逃也似的離開了。留下我還盯著屏幕,回味著剛才的快感呢。
不得不承認,辛迪的技術還真是一流的,經過她那麼一捯飭,我就成了一個百變女郎,想要什麼感覺就有什麼感覺。就是她冷冰冰的感覺讓人不大舒服。
今天她給我做了一個職業女性的造型,讓我很有點兒成功女強人的感覺。她還給我做了一些指導,告訴我說什麼做什麼才符合這樣的形象。別看她平時悶不吭聲兒的,想事情還是挺周到的。
我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看著高高的發髻,襯映我的身高,略微寬松的衣服不但盡顯我的身材,還讓我看起來輕松自在,稍微有些休閑的感覺。還真不是我自戀,呵呵,我天生就是個美人坯子,我自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都有些流口水了。
我們一行三人很快就出發了。辛迪也是要跟著的,她要隨時準備給我補妝。她隨身都帶著一個小箱子,我不大清楚里面都有什麼,但是就感覺跟個百寶箱似的,像是她想要什麼就能從里面掏出什麼的樣子。
我們很快就到了市電視台,參加這樣的節目我還是第一次呢。我听說很多小演員就是靠著給人做免費的嘉賓來提高自己的出鏡率,但是我不用。我的路線是很多人給規劃好的,從入道開始就比別人高了一個台階,不用奮斗的那麼辛苦。
我們到的時間差不多已經快要開始了。我們直接去了演播大廳。大廳里已經坐滿了觀眾,看得出來,那些輔助導演們忙得是不可開交。叮囑著觀眾們什麼時候該听什麼樣的號令,該坐在哪里,一時間亂哄哄的。
節目組還算是對我們客氣,給我專門安排了接待的人員。我們就在大廳旁邊兒的一個休息室里等待著。不過因為地方也不是很多,我們沒有單獨的房間。房間里還有幾個其他的人員,好像也是些演員和跟班兒的。
有幾個人朝著我這邊兒看著,指指點點,還小聲兒的嘀咕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過這幾年我都已經習慣了,不被指點的明星算不得好明星嗎。有人議論說明有人認識我,呵呵,還有些小得意。
我、伽幫匼、還有辛迪,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錄制開始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鐘,我們呆著有些沒事兒干,就四下里看著來來回回的人,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著。
「喲,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喜歡不穿衣服的艷星啊!節目預告說咱們這個節目會來一個神秘女嘉賓,該不會就是你吧?」一個極其討厭的聲音把我給吸引了。
一個同樣極其討厭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叉著腰撇著嘴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這個人就是跟我一塊兒長大的最最討厭的人。
我們出生的時間相差一個月,他的父親和我的爹地在同一家公司持有股份。我們上的同一個小學同一個中學,連大學也沒能擺月兌的了。真是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的宿敵。有我的地方就有她!
我們還有很多同樣的愛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或者我也有同樣的心理。只要是我喜歡的,她都搶。她有的,我也想要擁有。就是這樣,我們幾乎是在爭斗中一塊兒長大。
「你說誰是艷星啊?不就是出名兒比你早點兒,名氣比你大點兒,你犯得著嫉妒嗎?」。我當然不能讓著她了,就慢慢悠悠的說到,想用這些氣氣她。
我們是一起畢業的,但是演員這東西很多的時候是要靠運氣的。我的運氣比她稍微的好一點點,還沒有畢業就被爹地給安排進了劇組,出演了一個女二號兒的角色。
其實她的父親也給她安排了。不過可能是因為她不想工作的那麼早,沒有在畢業之前進入劇組,也就沒能跟我搶那個角色。
俗話說一步慢步步慢,只差了一步,以後就慢慢的跟不上了。我在演藝事業上是總快她一步。我有自信,這一步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叫她趕上的。
雖然我們在背地里是爭得你死我活的,但是同樣呆在是是非非的演藝圈中,我們倆也都同時默許了一個原則,那就是任何的矛盾不能帶到公眾的視線中。在外人的眼里,我們是發小,是花。像她今天這樣當眾的說我是艷星,還是第一次。
她剛要還繼續說什麼,那邊兒副導演就喊上了︰「節目馬上開始,請幾位嘉賓上場。快,快,快快。」
她來的比我還要晚一些,到了這里還沒有看過裝,听到副導演的催促,就趕緊讓化妝師給自己看看,補補粉。我也讓辛迪再為我檢查一遍。雖然是電視台的小節目,但是只要是上鏡,那就會面對觀眾,半點馬虎不得。
其他人也都各自的準備著,化妝的化妝,照鏡子的照鏡子,都想著要好好兒的表現自己。雖然做嘉賓看起來好像就只是大家在一起聊聊天兒,打打哈哈兒什麼的。其實背地里還有好些工作要做呢。
「衣服可以不穿,都看光了,還用化什麼妝啊?」一個小演員從我身邊兒經過的時候陰陽怪氣兒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