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久久重回內院一事,余熱了幾天後又歸于平靜。
張久久對此毫無介懷,他每天仍然不知疲倦地修煉。除了每晚利用三分歸元氣凝聚玄力之外,白天則大部分時間修煉「金剛五變訣」,剩下的時間則跑到內院書閣去尋找一些關于這個大陸歷史和相關的知識閱讀,以增長自已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目前,張久久只知道「金剛五變訣」的前兩變,分別是第一變「煉皮」,第二變「煉筋」。
第一變「煉皮」,首先需要把身體各部位強化,使身體外在抗擊性達到極致,這一點與張久久前世所知的鐵布衫和金鐘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前世張久久修煉了不少拉風的武功,但是卻沒有防御型的外家功,他現在要修煉「金剛五變訣」目的是在自已實力還沒能自保前,有所依仗,起碼在面對比他實力強勁的高手前,能有一點保][].[].[]命的手腕,不至于任人宰割。
連續五天,張久久早上先進行大量的身體運動,比如伏重長跑,蛙跳,伏臥撐……
到了中午艷陽高照的時候,又月兌了上衣站在烈陽下曬兩個時辰,然後又再跳入冷水中冷卻,冷卻後又接受外物攻擊。
這些都是「煉皮」的基本步驟,可以說這簡直是一種變.態自虐的修煉法門。
如今的張久久經過了一個多月的修煉,成為了低階玄者,身體越發地挺撥,又經過幾天的「煉皮」,整個人顯得強壯了許多,黑得發亮的肌膚,給人一種充滿了健康朝氣的活力。
第六天中午,張久久依舊如往日一般,扎著馬步,光著上身,雙臂撐開,左右各提著兩桶滿滿的水,在艷陽下接受著最火辣,最炎熱的烤曬。
他那張堅毅俊朗的臉龐上,一道道汗水如溪流一般樂此不疲地流躺,上身黑黝的肌肉變得通紅,仿佛被放在烤架上的燒烤著,身上的肉似乎隨時都可以入口了,在他雙手上兩桶滿滿的水,沒有產生任何搖晃,依舊是那麼平靜地呆在水桶中。
直至不久後,那兩桶水上出現了顫抖的波紋,似乎欲蕩漾而出。只見張久久仍然咬牙堅持,他看著自已前方的倒影,心里狂叫「堅持……再堅持……快夠兩個時辰了」。
終于,在自已的倒影抵達自已早刻畫好的位置時,張久久心神一松,雙手間的水桶終于蕩出了幾點水跡,張久久轉過身去,向前兩步,把手中的水桶水倒入大木桶中,接著整個人再跳入木桶里。
「茲……」張久久剛入木桶中,隱約間似乎發出一道細小的聲音,緊接著張久久神色變了變,忍不住發出「嘶……」的一聲。
這一刻,正是他火辣辣的身體突然遇冷所發出的冷卻聲音,這就好比是一塊燒得通紅的鐵扔到了水中一樣的道理。
張久久咬著牙,身體開始運轉金剛五變訣進行修煉。
漸漸地張久久的神經終于松下了,臉上沒再有那種疼苦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後,張久久從桶中跳了出來,嘴里輕喝「真是疼死老子了,真是沒事找虐啊!怎麼選了這門修煉功法,要是給人家看到我這模樣,還以為我是自虐狂呢」。
埋怨歸埋怨,張久久還是一個很倔強的人,只要選定的路就會堅持走下去。
……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張家將迎來了家族的一大盛事,一年一度的家族測試將在三天後在內院練武場舉行。
張家年青一代都在加緊修煉,不管是武徒階還是玄者階都爭取把實力提升上去,如果仍然停留在去年的實力的話,那將會成為眾人的笑柄。在張家,所有人把實力和天斌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
如果連續兩年內實力都沒有提升的話,將會被遣出內院,安排到張家外界的產業去經商管理,或者是充當保護張家產業的武衛,在張家的地位會一落千丈。
或者在二十歲前沒突破玄者的,也將外遣。可見,張家對武風的重視,這也是張家一直凌駕在李、羅兩家之上的一重大原因。
張久久對此不聞不問,似乎與他無關一般,一直在不停地修煉,有空之余又教導一下白雨惜修煉。
白雨惜雖然一直把張久久當少爺,可是張久久卻從沒把她看成婢女,除了讓她服侍自已一些簡單起居生活外,其他的重活都不會讓她做,現在他重回內院,家族那邊也給他家里安排了四個僕人,兩個男僕,兩個女婢,這四人張久久都讓她母親李文清家排他們的本職工作,所以如今白雨惜空閑的時間也比較多。
張久久心中早已經打算讓白雨惜這一輩子都跟在他身邊當貼身丫環了,他可不想自已這個美麗的干妹妹成為別的男人胯下的寵物。他是一個喜歡女人的正常男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想據為己有,所以他選擇了自私,除非白雨惜哪一天愛上別的男人,他或許會放手,但是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有哪個男人會嫌自已的女人多的呢。
其實,張久久仍然低估了白雨惜心中的對他的堅持,她已經選定了張久久為她的少爺,這一輩子她就絕不會背叛他,除非她死了。
張久久本想把三分歸元氣的內功心法傳給白雨惜的,可是這是一種非常霸道的功法,不合適女子修煉,左思右想,給白雨惜選了一套前世女子修煉的內功心法《水月神功》,讓白雨惜修煉,再教她一套配套劍技《水月劍法》。
這套功法和劍技都是由張久久前世的水月師叔自創,水月師叔可是僅次與他那老鬼師尊的不世高手,水月師叔一生只收了一個女弟子,可惜卻被鬼門所殺,水月師叔一怒之下,憑著《水月劍法》,連砍鬼門十二名先天高手,直至鬼門門主親至,才迫得水月師叔停手,爾後,水月師叔再沒收一徒,于是把功法和劍技口訣都傳給張久久,說是當做送給張久久未來老婆的見面禮。
張久久每每想起水月師叔那張風韻猶存的的嬌臉,心中總會蕩漾著滿足的笑容,只可惜時間不會倒流了。
「哎喲……」一道輕呼聲驚叫而起。
張久久回過神來,只見白雨惜坐臥在地上,眉頭緊皺,一副難受的樣子,張久久趕緊走了過去「雨惜怎麼了?」。
白雨惜回過俏臉來,臉上帶著牽強的笑容道「少爺我……我沒事」,應了一句後,她就準備站起身子,誰知腳下又一陣疼痛,讓她身子一個踉蹌,又要摔下去。
「小心」張久久身子一閃,加快來到了白雨惜身邊,把她給扶住。
「腳是不是扭了?練武不能操之過及」張久久關心道,
然而,白雨惜卻是低著頭,沒有回答他的話。
張久久正欲再問,驀然,只覺得手臂上似乎正壓著兩團軟柔,一種美妙的感覺襲來。
張久久定眼一看,卻發現自已的手居然正抱在白雨惜胸前,把人家兩團肉抱得結實,難怪會如此舒服。
張久久尷尬地笑了一下,有些不舍地把自已的咸豬手拿開說到「對……對不起……」。
「沒……沒事」白雨惜面紅耳赤地低著嬌臉輕聲應道。
「來,坐下我看看,是不是扭傷了」張久久趕緊轉題話題說到,心里則在暗呼「彈性真好!」。
張久久把白雨惜扶到石凳邊上,然後把她的布鞋給月兌掉,露出那白皙精瑩的玉足,圓潤光滑,讓人忍不住想輕撫一番。
張久久輕撫了一下那紅腫的腳眼,心疼道「都腫了,沒關系,我拿點涼水給你敷敷,然後再揉揉就沒事了」。
張久久說了一句後,然後起身去取水。
白雨惜抬起嬌紅欲滴的臉蛋,雙眼含情地看著張久久的背影,臉上化做濃濃的笑意,仿佛剛才扭到的疼痛完成消失不見了。
「少爺……真好!」白雨惜在心中默默地輕呼道。
張久久打好水後,把白雨惜那縴縴美足放到了水中浸泡,然後又過渡了一些玄力到她腳眼上,幫助活絡消腫。
沒一會兒,白雨惜的腳眼那腫塊便消失了。
張久久細心地幫白雨惜穿上鞋子,囑咐道「好了,今天就休息一天,你好好打坐,明天應該沒事了」。
白雨惜點了點頭,俏臉紅著輕應了一聲「謝謝少爺」。
「傻丫頭,客氣啥,你可是本少爺的女……干妹妹啊!哥哥照顧妹妹天經地義」張久久笑了笑道,差點把自已的心聲都透露了起來了。
白雨惜看了一眼張久久道「少爺,我是不是很笨啊?」。
「為什麼這麼問?」張久久錯愕道。
「我連你教我的劍招都學不會」白雨惜不好意思地說到。
張久久安慰道「傻丫頭,你才學幾天,功夫可不是一天就能練成的,你要對自已有信心,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你還能越過少爺我呢」。
「我不要超過少爺,只要不拖累少爺就好了」白雨惜連連擺手說到。
張久久笑了笑,還想說什麼,屋內卻傳來了朗朗的驚叫聲。
「哈哈,又沖破了」聲音從書房的方向傳來,不用說肯定是張震岳的叫聲了。
自張久久把那一株半千年烏參王給了張震岳後,在這些天內張震岳一邊修煉三分歸元氣,一邊吸收千年烏參王的藥性,這已經是他最近的第五次沖破經脈了。
張震岳從房書內精神抖擻地走了出來,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比之前那邋遢,落拓的樣子簡直有著雲泥之別。
李文清也從屋內滿臉欣喜地來到她丈夫面前,帶著激動的語氣問到「戰哥,你成為五級武徒了?」。
張震岳看著風韻猶存的妻子,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已經沖破了第六道經脈了,相信最多再過一個月便可以再次成為玄者了」。
「這太好了」李文清驚呼道。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已的兒子和丈夫能再次修煉玄力,他們終于可以擺月兌「廢物父子」的名頭了,她心中替他們感到萬分地自豪,這些年來所受到的委屈在傾刻間都變得煙消雲散了。
「惜雲,這些年委屈你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張震岳握著妻子的手鄭重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