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恨一個人成什麼樣才會說出讓你去死還是帶著好意來的話。那麼就是可以理解成為如果不是好意,那麼就不是讓你去死這麼簡單了咯?
「你這是什麼意思。」听到這句話,柳下木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葉知秋說︰「讓你去死,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不好意思,我這里不歡迎你這種人。」柳下木立刻就下了逐客令。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偏袒你的咯。」安冰心帶著笑容問。
「安冰心,香灘是法治社會,不是黑社會,我的命,可不是你們三言兩語就給定下生死的。」柳下木說︰「對于你們給我造成的生命威脅,我會去報備警局,只要我出了任何一點事情,你們都逃不了關系。」
葉知秋笑了起來︰「你可以試試……」
柳下木=.==是氣的面紅耳赤,說著就要拿起手機。而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停車聲,緊接著就看到許久未見的柳下長河走了進來。
「爸,你找我?」柳下長河笑著說。
柳下木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是差點氣暈,你什麼時候就那麼听話,我打了個電話你就飛快的趕回來。我讓你去國外你怎麼不去,現在跑回來找死嗎。
見到正主自己跑了回來,葉知秋臉都笑成了一朵綻放的花朵,別提多開心了。
「好久不見啊。」葉知秋站起身咧嘴笑著說。
柳下長河剛走進門的步子立刻就停在了原地,表情也變的驚恐,往後退了兩步,說︰「你,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你算算舊賬啊。」葉知秋笑的是邪魅無比。
柳下長河二話不說就往外跑,但是葉知秋更快,三步並作兩步,就把還沒有來得及跑出門的柳下長河給擰小雞似的擰了起來,拖回了屋子。
「你干什麼,你干什麼,我告訴你,你這是違法的,我要去控告你人身攻擊,我要控告你蓄意謀殺。」柳下長河是又驚又怒,完全被拖著進了屋子,絲毫不能反抗。
柳下木也是氣的面紅脖子粗,大聲喊道︰「葉知秋,我告訴你,這里是我家里,你再這麼放肆,我就要報警了。」
「好啊,那你報警啊。」葉知秋如同扔狗一般把柳下長河扔到一邊,咧嘴笑著。
「你……」柳下木二話不說就要拿出手機報警。
安冰心此時說︰「我們今天上門,是禮,別等著我們用兵,到時候我怕,柳下叔叔你受不了的。」
上門讓別人的去死,這是禮。
恐怕這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霸氣的禮了吧,輕松開口就想要一個人的死活,這簡直就如古代皇帝一般,一言九鼎,定人生死。
葉知秋挑眉,心說這句話說的的確霸氣有含量,不由的為她點了個贊。
听到這句話,柳下木的臉色更加陰沉,說︰「安冰心,你一個外人,想要在香灘攪動潭水,是不是太自大了些?」
「你說什麼?」安冰心笑著站起身,問︰「我記得以前有人跟我說這句話,還跟我提了三爺。可是我等了好久,三爺都沒有來找我,或許是因為變成了鬼,我看不見吧。」
柳下長河听到這句話是嚇的又差點尿褲子,連忙說︰「爸,他們想要什麼,你就給啊,你還磨蹭什麼,你快給他啊。」
葉知秋哈哈大笑起來︰「是啊,柳下木,你快給我啊,沒听到你都這麼說了,你還猶豫什麼?」
「是啊爸你快給啊。」柳下長河急的都快哭了。
柳下木此時是恨不得去吧這個傻逼的嘴給縫起來,怒道︰「你給我閉嘴。」
「爸,你什麼意思,你不要我了?」柳下長河驚呆了。
「我要是不要你了,你現在就已經是一具尸體了,他們要的是你的命啊,你這個豬腦子。」柳下木是氣的跺腳。
葉知秋此時調侃道︰「你快去讓你爸把這玩意給我啊,快去求他啊。」
柳下長河是驚的面無人色,結結巴巴的說︰「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只是听錯別人了話而已。是張恆,是張恆,你們去找他啊,他才是罪魁禍首。」
「他,我們會找的,現在不是要找你麼,別著急嘛,一個個的來對不對?」葉知秋一步一步的走向柳下長河,丟下一把匕首,說︰「還是自己死的輕松一些,別等我們出手,到時候……」
柳下長河身子一哆嗦,一陣尿騷就穿了。這名柳下家的大,再次尿了褲子。
「爸,爸,救我,救我。」柳下長河哭著哀求。
柳下木說︰「,別怕,有爸在,來,來我這。」
見此,安冰心也不再廢話,笑著說︰「既然如此,二位都不肯合作,那麼就是不接受我的禮了。那麼,我們也就不坐了,先告辭。」
「你們想怎樣,我告訴你,我馬上就會去報申請警方保護,並且把你們作為第一嫌疑人,只要我出了事,那麼警察就會來找你。」柳下木說。
安冰心回頭,露出一抹嫵媚卻有毒的笑容︰「你可以試試,在這香灘,還沒有我安冰心不能解決的事情。就比如你,我想,到時候連警察,都護不住你們一家。」
柳下木立刻是連退兩步,他立刻就明白,安冰心居然是想要滅他們一家,這就是所謂的兵了吧。
死一個,是禮,死一家,是兵。
先禮後兵。
想到這里,柳下木臉色刷白,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以及地板上那一灘尿液,腦子里思緒萬千。僅僅只過了幾秒鐘,柳下木就已經有了決斷,默不作聲的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藏在身後,對著說︰「長河,你,有我在,沒人能傷害到你。」
安冰心和葉知秋把這一幕看的清楚,倒是覺得十分有趣,老子殺,真是心狠手辣。
柳下長河頹然的走到跟前,柳下木一把拽住了他的肩膀,露出一個笑容,說︰「別怕,有我在。」
然後猛的一刀,就捅進了柳下長河的肚子。
柳下長河立刻是瞪大了雙眼,捂著肚子驚恐的看著父親︰「爸,你……」
柳下木面目猙獰,說︰「,別怪我,如果你的死能夠換來我們一家人平安,那你就是死得其所。你放心,你死後,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燒給你,你就安安心心的去死吧。」
說著,抽出刀又要再來一下。而此時一直瑟瑟發抖的柳下長河終于知道自己要死,心生恨意,一拳就打在了柳下木的胸口,然後捂著肚子飛快的去撿起地上的匕首,朝著父親的胸口一刀刺了下去。
「既然你想要我死,那我也要你死,我們兩人路上也有個伴,哈哈哈哈哈。」柳下長河說著,一刀一刀的刺進柳下木的胸膛。
而還未斷氣的柳下木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手中水果刀再次刺入了柳下長河的肚子,然後氣絕身亡。
葉知秋兩人目不轉楮的看著父子相殺的這一幕,是不禁的搖頭︰「人性啊,人性。」
「都是為了自己,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安冰心說到這里,突然想到了什麼,終于把心里的一個問題問了出來︰「那天,你明明自己一人一個逃走,為什麼要留下來。」
葉知秋咧嘴一笑,伸手去撥弄安冰心的那張烈焰紅唇,不正經的說︰「你可是我的女王大人,我怎麼能夠舍你而去呢。」
次日,張恆從自己未完工的地產大樓頂層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