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幾人回頭去看女人,一臉怒意。
這里畢竟是審訊室,哪里是這些閑雜人等可以隨隨便便就進來的,不然這里還有一點規矩嗎?
「老張,這就是你的地方,隨隨便便就讓人敲門而入,隨隨便便就讓一個女人到了這里?」軍裝男不滿的說。
警察也有有些汗顏,指著女人呵斥道︰「你是誰啊,這里不是你能進來的地方,快走。」
女人呵呵一笑,從口袋里拿出證件,問︰「有資格了嗎?」。
兩個軍官一看,頓時吃了一驚,連忙立正敬禮︰「首長好。」
警察也看的是目瞪口呆,然後才想起來敬禮,問︰「您,來這里做什麼?」
「怎麼,我現在能來了?」女人蔑視的看了一眼,冷笑著問。
「哪里的話,您來當然是沒問題了。只是您來的時候沒有讓人通報一聲,我們不知道啊,這有誤會。」警察連忙說。
女人指了指坐在里面的葉知秋,說︰「你知道你打了誰嗎?」。
打人的軍官一愣,苦著臉問︰「他,他是一個……」
「他是我的屬下,你覺得,打我的人,合適嗎?」。女人眯著眼問。
幾人一愣,這資料上明明這些只是一個學生,怎麼一下又變成了這位軍餃高的不可思議的屬下了呢。
「哈哈哈,這都是誤會嘛,這資料上沒寫,我們當然要請過來問問了,只是問問。」警察連忙笑著說。
「這只是問問?」女人樂呵呵的問。
「呵呵呵。」幾人連忙賠著笑臉。
「快不快去給我松開,站著當門神好玩嗎?」。女人突然發威,怒喝一聲,三人身子都是一顫,給嚇的不輕。
打人的軍官連忙去解開鐐銬,葉知秋不動神色,起身之後,松了松手腕,問︰「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你要干什麼?」軍官一愣。
葉知秋二話不說,一腳踹在軍官的肚子上,後者聲音都沒能夠發出來,直接就被踢飛撞到牆上,然後倒地昏迷不醒。
「我說過你會後悔的。」葉知秋冷笑一聲。
隨後走到女人面前,敬了一個不算合格的軍禮,說︰「長官好。」
「人,我帶走了。如果你們有任何想提的,去跟我上面提。」女人轉身就走。
剩下兩人是面有苦澀,心說這上哪提去啊,難不成咱們還要去燕京那邊找軍區總司令來提意見嗎。
兩人走出警察局,門口正圍著一群記者,葉知秋連忙低著腦袋和女人在一旁避過了這群記者。
上了車,葉知秋這才咧嘴笑了起來︰「多虧你來的及時,不然我怎麼辦啊,文。」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許久未見的文艾。
文艾臉上帶著笑容︰「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救你,就不怕我一次性用這個事情把你給拍死算了?」
「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小氣的,再說了,我也知道你也不屑用這種陰謀詭計,那都是周文干的事,你哪會這麼做呢。」葉知秋腆著臉拍馬屁。
「這次算你運氣好,我剛來就出了這檔子事,和你一起出手的,肯定是你的殺手吧,手筆挺大的啊。」文艾陰陽怪氣的問。
「什麼殺手,那都是。對了,你這次來,是帶來好消息的吧。」葉知秋問。
文艾說︰「周文的事情我算是勉強給你糊弄了,但是你能不能通過審核,這就不是我能關心的事情了。」
葉知秋咧嘴笑著︰「行,我知道了,那我是不是得跟你走一趟?」
「怎麼,你不想把這件事情解決了?給你立個功勞什麼的也好讓你有點本錢?」文艾問。
「算了吧,能給我證明清白就不錯了,辦這種事情你們不是很有一套麼,就算是幫忙吧,我得先去看一看我,你就把我在這放下吧。」葉知秋說。
「我送你唄。」
「別,我怕你給我來一個一網打盡。」
葉知秋下了車,確認文艾沒有跟著這才消失在黑暗里,走了很遠這才坐上的士前往去看燕難飛。這家伙在私人診所里有吃有喝,還有小護士調戲,不知道多舒服。葉知秋才看了不到幾分鐘就被趕了出來,理由是別耽誤她和護士小調情。
簡直就是見色忘友。
等到這些事情忙完了,葉知秋踩想起來今天似乎還惹了一個人生氣,二話不說就在小吃店買了一些零食跑到金木大廈頂層。
「閑著沒事,給你帶點吃的。」葉知秋腆著臉笑著。
黃霖抬頭撇了一眼葉知秋,問︰「怎麼出來的?」
「文艾來幫忙的。」葉知秋說。
「噢,既然沒事了,就回去吧,還來我這里做什麼?」黃霖面無表情。
葉知秋把手中拿著的零食遞,說︰「這不睡不著嘛,想著你今天怎麼也幫忙了,就給你買點東西吃,補償補償。」
黃霖切了一聲,伸手說︰「就這麼點東西值幾個錢,你要真想感謝我,拿錢來。」
「多少?」葉知秋問。
「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就給多少。」黃霖又把頭給低了下去。
「我覺得我的命是無價的,把我人賠給你好了,你要不要。」
黃霖抬起頭,干淨利落的答應,說︰「好啊,那你怎麼給我?」
葉知秋抓住她的手,咧著嘴笑著︰「你看,這不是給你了麼。」
只覺入手處一片柔軟,好似無骨一般,手指修長且白皙,沒有一絲傷痕,堪稱完美。
「放手。」黃霖眼神慌亂,掙扎了幾次都沒能掙月兌。
「你不是說要把我給你麼,我現在給你了,你又不要,幾個意思。」葉知秋嬉皮笑臉的死不放手。
黃霖又掙扎了幾下,眼里隱隱有怒意,說︰「放手。」
「你咬我?」葉知秋依舊是嬉皮笑臉,就不放手。
哪知道黃霖二話不說,張口就在葉知秋的手背上用力的咬了上去。
葉知秋臉色瞬間難看起來,連忙去退黃霖的腦袋︰「哎哎哎,你還真咬啊,你屬狗的嗎,哎呀,疼,我的天……」
哪知道黃霖就是不松口,直到疼的葉知秋快抽筋了這才松口。葉知秋也是連忙松手,上面是兩排很深的牙印,但卻沒有出血。
「你屬狗的啊。」葉知秋疼的只抽涼氣。
黃霖得意的說︰「誰讓你不松手,自作孽不可活。」
「是啊,不作死就不會死啊。」葉知秋點頭感嘆。
黃霖對于這些總是冒出來不知道的名詞已經習以為常,說︰「好了,東西已經送到了,你就走吧。」
「你不要我了?」葉知秋問︰「我還打算在你身旁做小白臉的呢。」
「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菜。」黃霖頭也不抬的說。
「不是你的菜你還總是幫我,小妞,快告訴我,是不是心里已經愛我愛的無法自拔了?」葉知秋說著,又不知死活的伸手去捏住黃霖的下巴,然後輕輕抬起來,調戲味道十足。
黃霖眼里閃過一絲怒氣,二話不說張嘴就咬,葉知秋閃電抽手,哪知道黃霖慘叫一聲,眼淚唰的一下就出來了。
「咬到舌頭了?」葉知秋連忙問。
黃霖點點頭,眼淚一滴滴的落下,顯然是疼的不行。
「伸出來,我看看。」葉知秋問。
黃霖把粉女敕小舌輕輕伸出,只見舌尖處正滲出血跡,傷口還挺深,看樣子黃霖剛才是下了死嘴啊,只不過是搬石頭砸了自己腳。
「怎麼樣?」黃霖拿著筆在紙上寫。
葉知秋問︰「醫藥箱在哪?」
「薇姨。」黃霖又寫。
葉知秋連忙去端了一杯清水,讓黃霖漱口,又跑去找薇姨要了醫藥箱,隨後死活不讓薇姨進門。這才拿出一瓶西瓜霜噴劑,對著傷口處噴了幾下。
「含著,不要動舌頭。」葉知秋說。
黃霖微微點頭,看著葉知秋的眼里滿是怒意,恨不得一拳揍死他。
葉知秋恬不知恥的在一旁笑著,看著她臉上還帶著眼淚,伸手抹去,說︰「行了,大不了,再給你咬一口。」
說著,就把手臂伸了。
黃霖白了一眼,在紙上寫了兩個字。
「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