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素和李沛凝準時回家,兩個人手里都提著一大包東西,看樣子今天是準備來吃火鍋了。桑雪早就被葉知秋送走,他是不可能讓桑雪去接觸到李沛凝兩人的,再沒有搞清楚桑雪的真實意圖之前,她始終在葉知秋的心里都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
「你的臉怎麼了?」李沛凝立刻就注意到葉知秋的臉,擔憂的問。
「沒事,只是不小心摔倒了,平衡感太差了。」葉知秋笑著解釋。
李沛凝噢了一聲,上前輕輕用小嘴吹了吹,說︰「你真是的,你也不小心一點。王剛他們知道你回來了想要和你一塊吃飯,但是我想到你的手,就說你還沒有休息好,推掉了。」
葉知秋輕輕點頭,笑著說︰「真聰明,今天我們吃什麼,是不是火鍋,我都看到底料了。」
「是呀,你不是很喜歡吃火鍋的麼。」
()月靈素雖然是生活白-痴,但是這一年呆在明海難免要一齊動手,在做飯的技能上也會了許多,幾個人一齊在廚房里忙碌了半個多小時,就把火鍋湯底給端上了桌。
「你這次出去,有沒有找到解決方法呀?」李沛凝問。
葉知秋笑著搖頭,說︰「暫時還不行,不過沒事,不氣餒嘛。」
「噢。」李沛凝神色黯淡,並沒有說什麼,默默的給葉知秋夾菜。
吃過了飯,葉知秋再次出門,這次是去找安冰心。
令牌交給了田通玄,那就代表著自己已經失去了掌門的權利和位置,那麼聯盟的事情已經與他無關。他自然不能去厚著臉皮讓影子幫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現在只有安冰心才可能真心的幫自己。
安冰心此時正在家里獨自喝著飯後的美容酒,見到葉知秋前來,問道︰「消失了那麼久,做什麼去了?」
「有點事情,對了,我父母的事情,我已經找到了,就不需要你再找了。我來,是有幾個事情想要拜托你。」葉知秋說。
安冰心噢了一聲,問︰「什麼事情。」
「幫我找舍利子,真正的舍利子,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安冰心眉毛一挑,問道︰「你怎麼突然喜歡這個玩意了,舍利子這東西好像有些珍稀啊。」
「應該能買到的,這件事情你必須要低調一點,不能讓別人知道。」
「怎麼了?」安冰心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好奇的問道。
葉知秋苦笑的說︰「發生了一些事情,現在只有舍利子能夠救我。」
「我認識一些收藏古玩的,他們的消息應該會多一些。」安冰心也不猶豫,說︰「你到底怎麼了?」
「我感覺,我快死了。」葉知秋苦笑著搖頭。
安冰心一愣,她從未見過葉知秋說過這樣的話。不由的站起身,走到跟前,仔細的打量著他,問︰「到底怎麼回事,你說給我听。」
「我不想讓你擔心,現在只有舍利子能夠救我的命了。冰心,一定要幫我,盡快,我的時間不多,可能最多,兩天到三天。」
安冰心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到葉知秋,但卻沒有多言,立刻進房換衣服,說︰「我現在就去給你找,你等著。」
……
田通玄在得到令牌之後,立刻就前往了暗門的總部。原本葉知秋他們都是為了不引起注意用的步行的,但是田通玄為了能夠節省時間,直接用了直升飛機一路飛了。
下了飛機,田通玄立刻就被一群人給圍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暗門還算「好客」的話,恐怕在天上的時候就把他給射了下來,到時候恐怕就是最悲催的掌門了吧。
「我是你們的掌門,帶你們能說話的人來見我。」田通玄亮出手里的掌門令牌,立刻一群人就恭敬的退下。見到這一幕,田通玄不由的是得意無比,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真的很好啊。
被帶到了大殿,留守在大殿的唯一的一個副掌門張寒前來會見。
「你就是副掌門?」田通玄的鼻子都快仰到天上去了,看著張寒的時候是沒有任何半點的客氣。
張寒微微皺眉,恩了一聲,說︰「听說,你有掌門令牌?」
「如假包換,見令如見人,我擁有令牌,就表示我是你們的掌門。有異議嗎?」。田通玄冷眼看著,問道。
張寒微微搖頭︰「沒有異議,誰擁有令牌,誰就是掌門……」
田通玄哈哈大笑,對著身後的男人說︰「葉知秋果然沒有騙我,我現在還真的有點舍不得把這東西交出去了呢。」說到這里,又對著張寒說︰「張寒,你去把暗門所有的資料以及現在所有的人員名單全都交到我這里來,另外,你也跟我走一趟吧。」
「好的。」張寒低著腦袋沒有任何意見。
田通玄冷哼一聲走出大殿,輕輕摩挲著手中的令牌,心中思緒萬千。
再回到明海,田通玄立刻就讓文艾去把葉知秋給帶了。現在他已經能夠掌控暗門,也就是能夠掌控華夏的殺手聯盟,那麼,葉知秋留著,還有何用?
葉知秋很快就被帶了,同時也看到了站在田通玄身後的張寒。
「葉知秋,認識這位嗎?」。田通玄笑著問道。
「認識的,副掌門,張寒。」葉知秋點頭說。
田通玄哈哈大笑︰「葉知秋,你也不會想到你有今天吧。曾經那麼不可一世,結果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的爸媽呢。」葉知秋不想和他說這個問題。
「你的爸媽?」田通玄突然冷笑了起來,說︰「你的父母,私自匿藏國家罪犯,視為共犯,而且不知悔改,死不認錯,罪加一等。你說,你的父母,還能在哪?」
葉知秋眼神凌冽,問道︰「言而無信?」
田通玄臉色猙獰,咬牙切齒的說︰「不是我言而無信,你知道你做了多少損害華夏的事情嗎?你就是一個罪不可赦的罪犯,你的父母也是同謀。不僅僅是你的父母,還有你的朋友,別以為我不知道。安冰心,李沛凝,月靈素還有跑到香灘去了的林夢然,他們統統都是罪犯。」
說道這里,他的臉色再次一變,再次的輕笑起來︰「不過,沒關系。他們都是次要的,先解決了你,才是首要問題。」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罪犯,我倒想問問,我犯了哪條法律?」葉知秋沉聲問。
「現在,你什麼都沒有犯。但是過了今天,你就是人人喊殺的窮凶惡極的罪犯。讓我想想,給你安插什麼罪名呢?殺人,這不夠可恨。恩……殺害幼女,恩,這個不錯,但是還沒有多少的仇恨值。」說到這里,田通玄突然一拍手,哈哈大笑道︰「有了,奸殺幼女,如何?葉知秋殘忍的將一個八歲的先奸後殺,到時候讓我們大肆宣揚一番,讓你紅遍整個華夏,如何?」
葉知秋只是冷眼看著田通玄,沒有說話。
「生氣了?」田通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個下場嗎?你在燕京犯下的罪行是不可饒恕的,讓你活著出來,我真不明白上頭居然在想什麼。但是現在不用猜了,因為,你今天必死無疑了。」
「就這麼赤-luoluo的嗎?」。葉知秋坦然的笑著。
田通玄揮了揮手,說︰「就這麼赤-luoluo的。」
站在身後的男人咧嘴一笑,從口袋里掏出槍,上膛開保險然後對準葉知秋的腦袋。
「biu。」